他居然……
而且竟然沒拒絕!即便一開始的反抗都被鎮了,可后面明顯也沉溺其中了。
呼吸慢慢平復,可是心跳和臉上的溫度卻怎麼也無法恢復正常。依舊埋著頭,一也不敢。
“打算趴我懷里一晚上?”
溫書瑜還沒降溫的臉又熱了一個度,覺得自己都快烤了。
怎麼辦啊!要是是鴕鳥就好了,就馬上把自己埋起來,這樣就不用抬起頭面對他。
男人忽然手,長指探過來勾住下往上抬了抬,猝不及防的,溫書瑜被迫仰起頭把臉出來。
“我頭好暈,”飛快躲開他的手,埋著臉故意含含糊糊道,“我好像喝醉了……”
“醉了?”他輕笑,重復一遍這兩個字。
溫書瑜不說話,竭盡所能地現“醉得不輕”幾個字。
下一秒,整個人驀地騰空,明明嚇了一跳卻還忍著不能表現出來。
梁宴辛將打橫抱了起來,溫書瑜順勢把臉埋進寬大的領——他的大還還穿在上,出酒窖前也沒來得及。
男人的手臂穩當地抱著,腳步也很平穩。
“里面挑出來的酒全部另外裝好。”聽見他吩咐道。
有工作人員應聲:“好的,梁。”
溫書瑜迷迷糊糊中發現自己又被騙了。
騙子,大騙子,說好的不讓人進他的酒窖呢!
梁宴辛一路將抱回車上,再替系好安全帶。全程沒有睜一下眼,假裝自己已經醉到不清醒了。
他發車子駛離,這一路車里安安靜靜,他沒說一個字。
溫書瑜慢慢放下心來,殘存的酒松弛了的神經,也喚起了疲倦與睡眠。
真的就這麼睡了過去。
沒一會,車在酒店門口停下。梁宴辛解開安全帶,轉頭去看在副駕駛座位上的人。
他沒開車的燈,夜中人的模樣被窗外流瀉而的線勉強映照清晰。
頭歪靠著,大半臉埋在他的那件大里,蓬松的發簇擁在臉周圍,隨著平靜綿長的呼吸被規律地輕輕拂。
他一怔,隨即失笑。
竟然睡著了。
梁宴辛下了車,為了避免發出大的響所以沒關車門。接著他繞到另一邊,拉開車門探進去。
座位上的人依舊睡得很,閉著眼一無所覺。
他松開安全帶,手將人抱起來之前,手先抬起來到臉側輕輕撥開領。
溫熱輕的呼吸聲輕拂在他手指上,閉眼睡得正,長長的眼睫乖巧地垂著,在眼下投出一小片影。
凝視片刻,他輕輕勾笑了笑,將人小心抱起來。
既然今晚睡著了,那就明天再慢慢算賬。
……
溫書瑜迷迷糊糊地睜了睜眼。
眼皮還帶著困倦的沉重,眨了眨眼慢吞吞地把眼睛睜開,思緒也跟著慢慢清醒。
側頭朝右手邊看了看。
落地窗簾嚴實地遮著,沒辦法據外面的天辨認出現在大概的時間。
閉著眼又往被子里了。
頭還有點昏沉……
想到這,臉上放松的神驟然一僵,下一秒猛地坐起。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天啊!昨晚……?!
晨起時突然起,又加上昨晚醉酒殘留的“后癥”,溫書瑜頭頓時一陣眩暈,苦著臉捂著頭重新重重把自己砸回枕頭上。
昨天的一幕幕迅速閃回,從在馬場的攤牌、墜馬和摔在梁宴辛上哭,再到跟著他一起去酒窖,喝醉了之后……
那個吻的覺一瞬間仿佛在重現——熱燙的舌,男人扣后腦和腰的手,還有落在耳邊的炙熱呼吸……
“別想了別想了!”猛地裹著枕頭在床上來回翻滾,“不許想了!”
大半個下午加一個晚上,這麼短的時間里竟然接連發生了這麼多事,溫書瑜覺得自己的承力已經超負荷了。
本不知道該怎麼面對現在的梁宴辛,心慌意得只想躲,只想跑。
——對啊!這里又不是家,完全可以走啊!
溫書瑜移開捂著臉的手,火急火燎地掀開被子跳下床,沖進浴室前腳步又驀地一停,轉而抓起放在一旁的手機。
這里距離莛城市區有一段距離,現在給家里司機打電話正好。
然而剛給司機打完電話,溫治爾就接著打了電話過來,“眠眠,怎麼了,怎麼這麼突然急著回來?”
“因為……”溫書瑜卡了殼,最后隨口胡編了個借口,“學校社團突然有事需要我幫忙,在這邊沒辦法理,所以不能繼續待在這里了。”
“你要回英國?”溫治爾詫異道。
英國?正要否認,“不”字忽然停在邊。
本來只是想回家躲開他,可就算回了家,只要梁宴辛在莛城,他們就很可能會再見面,而且總覺得梁宴辛不會輕易放過這件事。
還不想這麼快再見到他。本來現在心里就是一團麻,如果他再出現在面前說點什麼做點什麼,自己說不定又會被他牽著鼻子走,本沒辦法徹底冷靜下來。
冷靜……溫書瑜覺得現在自己最缺的就是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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