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聽著他對王新建的稱呼,忍不住皺眉:“什麼死胖子,那是我公司領導。”
“公司領導?”霍霄想起什麼,“是之前我接過電話的那個?”
“對。”南笙抬手推開他,后退一步,“他有工作上的事找我。本來是他請客的,結果你跑來當冤大頭。”
霍霄挑了下眉,“喲,知道替我心疼錢了?等會兒我把銀行卡都給你保管?”
南笙不接茬,只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正好約了人在這里應酬。”他簡單代一句,然后低聲調笑:“吃個飯都能遇見,你說我們兩個是不是天造地設的緣分?”
“……”這土味話,南笙實在懶得搭理他。
霍霄摁亮手機,看了眼時間:“還不到8點,要不要去哪里逛逛?我聽書室的人說,市中心那邊好像有個什麼活,是你們孩子喜歡的。”
大型抓娃娃活,這個南笙知道。不過不興趣,于是搖頭拒絕道:“不去逛了,我想回家。明天還得上班呢。”
“行,都聽你的。”男人手替拉開副駕駛位置車門。等南笙上車坐穩后他抬手一關,大步繞去另一邊。
外形張揚跑車快速啟調頭,眨眼沒車流中,消失不見。
私房菜館門口,王新建看著兩人離開的方向,覺自己那顆小心臟,快被熊熊燃燒的八卦之火給燒灰了。
他是眼看著男人把南笙摟進懷里的。雖然很快把人推開,但也沒激烈反抗。看起來更像是間拒還迎的趣。這就是替他結賬的那位霍總吧?那天接電話的肯定也是他!
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南笙這姑娘平時看著低調,結果卻悶聲抱大!
別的不說,這位霍總開那輛跑車。他上個月在雜志上看見過,一千兩百多萬!還不是你有錢就能買著的。這男人明顯和他們這些凡人一個層次的。就是不知道南笙是腳踩兩只船,還是把陸修明給甩了。
王新建吸口氣,抬手捂上口:刺激,真是太刺激了!刺激得他心跳過速。
不管怎麼說,南笙這尊大佛,他以后必須得好好供著!
…………
南笙的公寓在老城區,離私房菜館不算近。
中間有一個信號燈時間長。霍霄趁著這個功夫打開車頂燈,拉起的左手仔細看了看。見傷好了多,他出個滿意的笑:“老楊這藥還不錯。”
然后又給解釋道:“老楊是我一個朋友,家里做中藥生意的。你現在用的那個治跌打損傷的藥就是他配的。”
“那他厲害的。”南笙發自心的稱贊了一句。要不是這瓶藥,肯定得多遭半個月罪。
“他下周來榕城……”男人覷著的神,語氣中明顯帶著試探,“我們約了去東山那邊打獵,你要不要來湊個熱鬧?”
南笙沒回答他,只提醒道:“信號變了。”
霍霄啟車子,心頭閃過失,同時又有幾分煩躁。不愿意參與進他的圈子,那就是還不愿意接他。
可等行駛到下一個路口時,他聽見邊的人開口道:“你們定的下周幾呀?”
不知是不是趁著夜的緣故,人的嗓音似乎比平日多了。
霍霄怔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還沒定。”
南笙斜他一眼:“等你們定下來再說吧,誰知道我哪天用不用上班。”一個打工的,又不像他們這些大老板,時間都歸自己。
所以……這是有戲了!
霍霄覺到心跳加速,荷爾蒙也跟著升高。當年做的第一個投資項目,也沒讓他過這種興。
他緩了緩緒,低沉的聲音里帶著不自覺的張:“南笙,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嗎?”
南笙歪頭看著他,沒說話。
男人畔的弧度不斷在擴大,心的雀躍再也抑不住:“所以……你考慮好了?”
臉頰微微發熱,輕輕應了聲:“嗯。”
聲音落下的那一秒,他忽然猛地一打方向盤。胎地面發出的刺耳嘎吱聲在車都聽得一清二楚。
跑車走了個Z字形軌跡后急停在路邊。
南笙的在慣下被甩得左右搖擺,最后又被安全帶勒回原位。
男人這波炫技嚇了一跳。南笙氣得想錘他:“霍霄,你……唔……”
溫熱的驟然棲至,吞下所有的埋怨。而后一路攻城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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