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演的?”
“嗯。”
溫禾突然火氣又上來了:“你竟然跟別的人演話劇?那你干嘛還要跟我結婚?”
景黎差點被氣笑,演話劇和結婚有什麼關系?
“跟演話劇是學校強制安排,跟你結婚是我的自愿安排,懂了嗎?”
景黎神自若神自若的看著:“所以你不需要有任何的危機。這人雖然不重,但是對你勉強還算是長吧,我既然選了你,就沒打算換人。”
溫禾不屑地嗤他一聲:“扯犢子。看在你這麼誠心實意跟我解釋的份上,我就勉強相信你了,最好是你說的這樣。”
在景黎一番解釋下,勉強結束了這場鬧劇,這頓飯吃的屬實不怎麼愉快。
溫禾心里氣不順,邵舞竟然敢諷刺,別讓再遇到這個邵舞,否則必定“殺個片甲不留”。
下午的時候溫禾陪著景黎去約見了幾個法國的生意伙伴,本來是不樂意去的。因為上午邵舞的事,溫禾覺得自己必須要時時刻刻跟在景黎邊,必須要讓別人都知道的份是有且只有一個的景太太。
第33章 溫禾,你笨死了
跟中國同屬北半球,黎這個時候也是冬天。
冬日法國街頭總是充滿浪漫大氣的氛圍,都說黎是個充滿了藝的地方,這種藝氛圍隨可見。
法國這邊的幾個合作商知道景黎這次是帶著太太來的,安排了自己的妻子家眷陪溫禾喝下午茶。
溫禾在這些黎名媛貴婦面前也遜不了,這些名媛貴婦都是景黎合作公司高層的家眷。
溫禾一松綠的長袖絨旗袍,旗袍下擺是淺金暗紋相襯,珍珠盤扣點綴。一頭墨發用一質地通的白玉簪子盤著,松松散落幾發,更添風。
今天這一打扮頗為清秀,只不過溫禾長相太過嫵,雖然有些矛盾但不沖突。
眉眼含,稠艷流丹。不難想象,這雙眼睛含凝睇時,是如何的勾人魂魄。
窈窕有致的腰搖曳生姿。
這樣一下來,看起來倒有幾分純里含的意思。
這群外國貴婦也不是第一次見中國人穿旗袍,可是溫禾把它的靈魂給穿出來了,仿佛天生就是為旗袍而生。
第一次見景先生的妻子,屬實都被溫禾明艷張揚的長相和自信耀眼的氣質給驚住了,也難怪景黎會喜歡。
現在這一群外國人面前,溫禾輕品著咖啡,著一口流利的英語跟們聊的很愉快。
像這種名媛貴婦最喜歡的話題就是各種名牌奢侈品了,一下午都相談甚歡。
畢竟是名門族里養出來的千金小姐,從小見慣了這種場合,應對下來得心應手,舉手投足都著大家風范。
……
晚上七點,天幕已經暗了下來能看到發的星星了。
開秀當晚,奢華氣派的會場外面豪車云集,如云。
蹲守在外面的記者們扛著攝影機爭相記錄報道,閃燈都快要把人的眼睛給閃瞎了,此起彼伏的快門聲音讓溫禾腦子有些嗡嗡作響。
溫禾挽著景黎的胳膊在門口查驗邀請函之后場,第一排正中的座位無疑是最佳觀賞區,非莫屬。
和景黎剛找到座位坐下,一轉頭就對上了跟座位挨在一起的邵舞的眼神,兩人對視幾秒,溫禾率先開口:“巧。”
邵舞看到溫禾顯然也是出乎意料,往前探了探頭,越過溫禾看到了坐在溫禾旁邊的景黎。
“是巧呢!看來咱們還真是有緣分。”
邵舞跟溫禾說話,眼睛卻一直盯著景黎,都不帶打轉的。
溫禾看著的眼神,心里不怎麼爽快:“邵小姐是來看熱鬧的?這大秀可不是隨隨便便什麼人都能看得懂的。”
邵舞聽的出來溫禾話里濃濃的諷刺意味,不氣反笑:“景太太真會開玩笑。”
……
秀場涌璀璨奪目的線,整個秀場都沉浸在流溢彩當中,隨著大屏幕上的倒計時開始,這場萬眾矚目的珠寶大秀也就正式開始了。
伴隨著明快應景的音樂響起,追燈緩緩打下來。接著后臺走出第一位模特,追燈打在模特的細長白皙的天鵝頸上,脖子上帶著的那一串藍寶石項鏈折出萬般華流溢彩。
模特跟著音樂的鼓點往前走,追燈落在那位黎模特上,從T臺的一側邁著貓步面無表往前走。
邵舞頻繁的用眼神去瞟坐在自己側的溫禾,每回都是匆匆瞥一眼,又不屑地將眼神移開。
咱們也看不懂這個作屬于什麼個意思。
這一切都被溫禾看在眼里,眉梢微挑,勾著一抹淺笑問道:“邵小姐看秀不專心,難不我比臺上的模特還好看?”
景黎聞言不聲的拉著的手在自己手心里把玩,扭頭看一眼,眼神極度曖昧。
他喜歡看溫禾跟邵舞暗吵架較勁。他覺得溫禾這個反應就是吃醋,宣示主權。
秀場暖氣開得十足,吹得邵舞心里煩躁,就沒心思看秀。
邵舞用著僅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跟溫禾說話:“你心大啊?”
“什麼意思?”
“我這人不喜歡繞彎子,那我就開門見山的跟你明說了,我大學時期就喜歡景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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