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淇淇氣急敗壞的出了門店,從背影都能看得出有多生氣。
“什麼東西!還想在我們這里顯擺優越!”
溫禾看著林思意的反應忍俊不:“喂,我怎麼覺你比我還討厭溫淇淇?”
“溫禾,你真的太慘了,攤上個溫淇淇這個樣的妹妹,誰得了,真給我無語死了!”
溫禾輕笑:“行了,就一個跳梁小丑罷了,理干嘛。”
中午時分,溫禾定了附近的餐廳。
餐廳里人不算多,舒緩的音樂在餐廳里穿梭著。
說實話,這兩個人進了餐廳以后扎眼的,渾散發著獨特的魅力。
跟林思意正吃著飯呢,臨江別墅那邊的安保給打了電話,說是有位姓鄭的小姐非要見,攆都攆不走。
溫禾聽了眉頭微蹙,姓鄭的小姐,多半就是鄭可馨了。
“我跟不,你趕走就行了。”
安保為難道:“溫小姐,這位姓鄭的小姐在這賴了很久了,說是今天非見到您不可。”
溫禾沒心思搭理,隨意敷衍道:“既然想賴在那兒就讓賴唄,我沒空見。”
掛了電話以后,若無旁事的繼續吃飯,還約了下午SPA。
跟林思意在外面浪到晚上九點多鐘才回家。
剛到別墅門口就瞧見鄭可馨狼狽的蹲在門外。
溫禾下車輕笑道:“你還能蹲的。”
鄭可馨見溫禾回來了,慌忙跑過去拽住的胳膊,連連哀求道:“溫小姐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您大人有大量就別跟我計較了,求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們鄭家吧!”
溫禾被說得一頭霧水,鄭家出事又不是做的,干嘛整這一出?
溫禾推開疑道:“你們鄭家的事跟我沒關系,你這話什麼意思啊?”
鄭可馨抬頭看,溫禾這才看清楚眼睛都哭腫了,臉難看的要命。
“溫小姐,您幫我跟景先生說一聲,讓他給我們鄭家留條活路吧,我爸已經被警察帶走了,我媽都已經哭暈兩次了,求求你了,都是我不好,我不該嫉妒你,不該說你壞話。”
溫禾更聽不懂了,華地產這事不是公安機關和檢察機關理的嗎,跟景黎又有什麼關系?
“你把話說清楚,這事到底跟景黎有什麼關系?”
鄭可馨哭得稀里嘩啦的跟溫禾解釋:“今天早晨我聽到爸爸跟別人打電話,我們鄭家的這些事兒都是景先生揭發的。前兩年我爸公司就被人查出來這些事兒,是他去求的景先生,景先生看在景老爺子的面子上幫忙給了下去,我們家才能撐到現在。”
溫禾想著鄭可馨只不過是在背后嚼兩句舌子,縱然可氣,但罪不至此。
“都是我昨天鬼迷心竅了,想陷害您,這才惹惱了景先生。溫小姐,我真的知道錯了,求求你了,求求你跟景先生求求!”
鄭可馨將昨天U盤的事代了個干干凈凈,是昨天了溫淇淇的挑唆才鬼迷心竅的想讓溫禾敗名裂,結果不反蝕把米。
自己犯下的錯要連累整個華地產為陪葬,鄭可馨腸子都悔青了。
溫禾原本不知道U盤的事,所以還有一可憐鄭可馨的意思,當聽完昨天做的好事以后,最后那一同也消耗殆盡。
竟然不知道溫淇淇還準備了這一手對付呢,鄭可馨也是豬腦子,被人拿著當槍使。心眼壞,有這個結果也活該。
“你自己害我不,現在跑過來求算什麼,當我是圣母啊?先不說我能不能說景黎高抬貴手放你們一馬,就算我有這個本事也沒有義務要幫你。”
溫禾撇開進屋,幾乎把不痛快三個字寫在了臉上。
氣的要死,不是因為溫淇淇和鄭可馨做的這惡心事兒,還生氣景黎明明都知道卻什麼都不告訴。
溫禾忿忿撥通景黎的電話,他正在開會,手機靜音了沒聽見。
這下子溫禾更生氣了,竟然還敢不接電話,現在只想問問景黎到底是什麼意思,這麼大的事都不跟說。
溫禾拿上車鑰匙一路驅車直達景氏大廈。
公司里的人看著溫禾的表就知道,他們未來老板娘看起來很生氣,也不清楚到底是誰招惹了溫禾,大氣都不敢出。
溫禾坐電梯直達董事長辦公室,總裁辦的人告訴董事長正在開一個很重要的會議,可能需要稍等一會兒。
溫禾暴脾氣可等不了,也不聽勸,直接闖進會議室。
會議室的人看見溫禾都愣住了,將目投向景黎。
早就聽說溫大小姐作天作地特別縱任,今日一見果真名不虛傳,這麼重要的會議都敢直接闖進來。
景黎看著溫禾氣沖沖的樣子有些許無奈,寵溺的勾了勾。
溫禾忽略會議室里四面八方的目,臉上帶著幾分怒意,抬高聲音喊道:“景黎,出來!”
會議室里的基本上都是公司的高層,他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竟然敢用命令的口吻跟景黎說話。
哪曾想在外晴不定的景先生,在溫小姐面前竟然這麼好脾氣,角勾著縱容的笑意就起了。
“不好意思。”景黎說了句。
出了會議室,兩人進了辦公室,景黎關上房門過去問:“怎麼了?”
溫禾輕嗤一聲:“昨天訂婚宴上發生了什麼事,你不準備解釋一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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