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溫禾從旁邊一位男士手里奪過酒杯,朝著趙雅那張好看的臉潑了下去。
紅酒撲面而來,灌鼻腔,嗆得連著咳嗽兩聲,驚的瞪大了眼去看溫禾。
“你瘋了嗎?竟敢潑我!”
面對的憤怒,溫禾不在意的輕笑一聲:“你算個什麼東西,我有什麼不敢的?”
趙氏科技算不上什麼鼎盛大戶,而趙雅恰好又是個出風頭招搖的,溫禾本就不喜。
趙雅今天敢當眾欺負溫淇淇,是因為沒把溫家放在眼里。不論如何溫淇淇都是溫致舒公開承認的兒,名義上的溫家人。
溫禾這一舉也著實驚到了在場的所有人。不過想著是驕縱跋扈的溫禾,一貫如此,便也就覺得合理多了。
“溫禾我可都是為了你好,像這種私生,你竟然還護著,你爸帶回來一個跟你爭家業的人,你竟然還真把當親妹妹。”
趙雅咬牙切齒的盯著溫禾,恨不得將生吞:“你可真是不知好歹!”
趙雅之所以敢這麼肆無忌憚地將酒潑在溫淇淇上,又敢當眾出言嘲諷,必定是篤定了溫禾不會理會。
可沒想到,溫禾竟然這麼護著溫淇淇,這點著實有點出乎意料。
才不是護著溫淇淇,是顧及溫家臉面。
溫禾紅張合:“我們溫家的事兒,什麼時候到你一個外人手。不管溫淇淇如何,都姓溫家,打狗還得看主人,誰給你的膽子敢這麼猖狂的當眾欺負?”
人群里看熱鬧的景黎似笑非笑的盯著溫禾,他最喜歡的就是這副驕縱模樣。雖是張揚跋扈,但分得清是非,拎得起輕重。
這樣子跟小時候站出來保護他的時候一模一樣,護起短來的神都沒變。
小時候景黎的媽媽出軌離婚以后,學校里的同學年紀小不懂事,都對他冷嘲熱諷。
他被欺負的時候,溫禾就是這樣出來護著他的。
他記得很清楚,溫禾跟他說:“你是我的朋友,他們欺負你就等于欺負我,我們溫家人不能欺負!”
……
雖然私下里討厭溫淇淇,可在外人眼里們就是親姐妹。出門在外,溫禾就算再討厭溫淇淇,也不會放任別人隨意欺辱。
“你們也都知道我溫禾脾氣大不好惹。你們瞧不起溫淇淇之前得先掂量掂量我們溫家,別說是個活生生的人,就算是溫家的一條狗,也由不得你們欺負,我這人護短。”
宴會廳里安靜的嚇人,都聚會神的觀看這場好戲。
趙雅氣的要命,可畢竟是先把酒潑在溫淇淇上的,再加上溫禾的確不是能惹得起的,就算心里再不忿,也得忍氣吞聲咽下去。
“對不起,我不小心把酒潑到你子上了,我道歉,我會賠你一條新的。”趙雅心有不甘的跟溫淇淇說話。
溫禾嗤笑一聲:“用不著,我溫家不缺一條子。”
……
理好趙雅的事,溫禾暴的拽著溫淇淇把拉到旁邊的休息室。
關上房門以后,溫禾又煩又躁的瞪了眼溫淇淇:“你腦子被狗吃了?你不惹出點事兒心里不舒服是吧?”
溫淇淇撇著分辯:“不是的,我沒有故意惹事。”
溫禾不屑冷笑:“你當我是溫致舒嗎,我能看不出來你那點小心思。你費盡心機跟我出來,不就是為了讓別人都知道你是溫家千金,你在這招搖個什麼勁兒?”
溫淇淇被罵的啞口無言,溫禾說的對,的確是因為想出風頭,故意招搖,才惹得趙雅看不慣過來找麻煩。
“姐姐,對不起,我以后不會了。”
“你不是會裝會演的嗎?剛才怎麼不演呢,怎麼不用苦計讓別人都同你可憐你呢?趙雅潑你酒的時候你是死人嗎,不會潑回去?給我整窩里橫這一套!”
溫淇淇的苦計只對溫致舒有用,出了家門,別人可不會可憐心疼。
“我告訴你,既然你姓溫,就得記得不能丟了溫家的臉。下回再有人敢說話,不用跟他客氣。”溫禾雖然不愿意承認溫淇淇,可的確就是溫致舒的骨,語氣沉冷:“你給我記好了,溫家人不能欺負。”
是啊,溫禾定的家訓:溫家人不能欺負。
……
溫禾瞧著溫淇淇一酒漬,看著礙眼又心煩,讓司機先送回去了。
拍賣會在九點正式開始,會場里坐滿了人。
溫禾和景黎的座位都在第一排正中,景黎跟旁邊人換了個坐,跟溫禾坐在一起。
他解了西服扣子坐下,松了松領口的領結,雙疊,懶散隨意的靠在座椅上。
他側眸看了眼溫禾,致立的側分外迷人。
景黎了牙齒,淡謔道:“剛才威風。”
溫禾淡笑:“二哥在這兒看笑話呢?”
景黎微瞇了下眼,輕笑一聲。
拍賣師在上面介紹拍品,場下此起彼伏的價聲音。
“011號拍品鮫人淚,天然藍鉆石項鏈,這條項鏈曾經被稱為海洋之眼,起拍價300萬……”
臺上拍賣師正在介紹。
旁邊坐著的林思意激的拍著溫禾的胳膊。
接著下面便有人加價:“350萬!”
“400萬!”
“480萬!”
“600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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