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宜長公主道“四皇子和淑妃那邊可安置好了。”
商清晏點頭“他們很安全。”
皇貴妃直到現在,還是不敢相信自己已經敗了,雖在侍衛手里,被堵著,依然不斷掙扎。
昭宜長公主被的靜吸引,看過去道“本宮倒是不知該拿怎麼辦了,帳那邊傳來消息,太子負傷逃遁,眼下皇貴妃這種況,殺又殺不得,留若說話,留下也是禍害。”
商清晏道“先帶下去吧,切莫讓自盡。”
侍衛不由分說,將皇貴妃帶了下去。
塵埃落定,商清晏對帳中戰戰兢兢的婦孺道“諸位夫人驚了,叛已平,大家伙兒都安全了。”
眾人面面相覷,皆有一種劫后余生之。
有些婦人直接驚垂淚,還有些人到現在都止不住地發抖,畢竟們的夫君、兒子,可不都是太子黨的人。
方才皇貴妃疾言令的模樣,們還真怕事之后,皇貴妃直接將們給殺了。
不過還是有能撐得住場面之人,長安候夫人剛才昏迷中醒過來,依然扛得住事,在旁邊婦人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敢問長公主、王爺,救駕之人是哪位皇子?”
雖然商清晏的到來,幾乎已經說明了四皇子在這場奪儲之爭中勝了,但大家都想得個肯定的答復。
昭宜長公主道“自然是”
昭宜長公主的話沒說完,商清晏便道“是虞安和虞爵爺,和齊縱齊統領,太子謀逆之時,他們就守在帳之外,及時帶兵前來救駕。”
昭宜長公主奇怪地看了商清晏一眼,不知道商清晏這是想做什麼,不過幾個人都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昭宜長公主不至于拆他的臺。
眾夫人得到這個結論也都心生疑,長安候夫人追問道“那二皇子和四皇子,又在何?”
商清晏道“二皇子在秋狩開始后便不知所蹤,至于四皇子,在淑妃娘娘那里。”
商清晏說得坦,仿佛今日之,不是源自幾位皇子的你爭我奪。
不等長安候夫人再問下去,商清晏便道“諸位大人已經被安置好了,只是有幾個大人因為忠君剛正,被逆臣榮國公下令誅殺,其余大人并無大礙。”
眾人的注意力瞬間從哪位皇子轉移到這幾位大人上,剛穩定下來的心思一個個又都提了起來,七八舌地詢問是誰被殺了。
商清晏道“本王也不清楚,諸位夫人別在這里著了,先跟侍衛去安置等消息吧。”
眾夫人心憂自家夫君或者兒子,一個個連忙出去打聽消息。
帳子空下來后,商清晏道“太子負傷,跑不遠的,得讓人快些放出消息,以皇貴妃的命威脅太子回來認罪伏法。”
昭宜長公主道“這個給我,你快去帳那邊收尾吧。剛剛帳那邊的人過來回話,說到虞公子時吞吞吐吐的,不知是不是虞公子了傷。”
“什麼?”商清晏霎時張起來,對昭宜長公主道“我先走一步。”
商清晏腳下生風,便離開了帳子。
等商清晏一路來到帳的時
候,齊縱就在不遠清點,看到商清晏過來,同樣一臉復雜。
商清晏直覺不好,當即問道“虞公子怎麼樣了?可有傷?”
齊縱支支吾吾“您還是先過去看看吧。”
商清晏心頭猛然一跳,還當虞安歌是了什麼重傷,他三步并作兩步,就在掀開簾子時,虞安歌披頭散發走了出來。
商清晏一愣,見虞安歌渾上下沒什麼外傷,先是松了口氣,隨后又察覺到虞安歌的頭發“你這是?”
虞安歌苦笑,將方才發生的事簡單說了說,將商清晏嚇出了一冷汗。
他們能給昭宜長公主的好,要遠遠超過太子,這應當是一場沒有懸念的選擇,卻出現了這種意外。
商清晏都不敢想象,倘若齊縱真的了商漸珩的蠱,等待虞安歌的將會是什麼。
虞安歌無奈道“沒辦法,誰都沒想到,齊統領對我的敵意這般大,我只能解了頭發,自證份。”
商清晏又將虞安歌上上下下看了一遍,確認的確沒什麼傷,才安下心來“你沒事就好,至于你的份,遲早是要公之于眾的。”
虞安歌聳了聳肩膀“幸好是我們贏了,不用擔心滿門抄斬的欺君之罪。”
商清晏道“你放心,虞爵爺的從龍之功,怎麼也能抵消了這欺君之罪。不過”
商清晏略微皺眉。
虞安歌道“不過什麼?”
商清晏道“二皇子至今下落不明,遍尋不到,只怕是在太子生前,便逃走了。”
虞安歌道“方才我問了一番圣上,圣上并沒有開口,只是我看他的反應,不像是提前為二皇子留好了退路。倒像是二皇子自己逃的,亦或者是有人接應。”
商清晏道“秋狩一開始,二皇子便過來挑釁我和四皇子,還說什麼看誰能笑到最后。”
虞安歌也察覺出不對勁兒來“崔皇后因病留在了宮中,二皇子妃在宮中為崔皇后侍疾,沒有過來,謝相也托辭弱,沒來參加秋狩。”
一切疑點,都證明了崔皇后和二皇子對此并非毫無準備。
商清晏長舒口氣,安虞安歌的緒道“無妨,咱們掌握了兵權,便掌握了主,更何況”
商清晏看向帳“更何況圣旨上寫的誰的名字,誰就是正統,不服者,一律按逆賊置。”
哪怕后面和二皇子還有一場仗要打,眼下也是他們占據上風。
虞安歌看了一眼商清晏,他雖還是那副云淡風輕的模樣,可眼底的仇恨虞安歌還是能到的“圣上在里面,你先進去吧,我會讓外面的人離這里遠遠的。”
商清晏點了點頭,抬步就要進去。
虞安歌忽然住他道“商清晏。”
商清晏回頭,有些詫異地看著虞安歌。
虞安歌道“我在外面等你。”
秋風乍起,虞安歌墨發飄舞,不遠旌旗翻飛,落葉漫天,今秋的灑在上,襯得的容貌愈發耀眼。
商清晏抑已久的心,忽然就安寧下來。
他說“等我回來,替你挽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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