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救人看戲長公主臉一寒:「晉王妃這是什麼話,要不是你求本宮,本宮也不會把你帶進宮!」
阮棠勾一笑:「長公主您有所不知,上次過來給皇後娘娘請安,得皇後娘娘歡喜,皇後娘娘賞賜了阮棠一塊可以隨時宮的牌子!」
長公主臉一變,出一抹牽強的笑:「那你還讓本宮帶你進宮,是要看本宮的笑話麼!」
皇後端著茶水抿了一口,看長公主的眼閃過一抹深意瞭然!
阮棠就知道皇後知曉了並不是想進宮,而是被長公主拉過來,當下乖巧認錯:「長公主恕罪,阮棠最近到太多的驚嚇,腦子不好使。」
「不過我們進宮之前,在國天香園門口見太子殿下時,太子殿下跟長公主提起過,想來長公主急切的想來皇宮給皇後娘娘請安,太子殿下的話也沒聽了幾句,才錯過阮棠有皇後娘孃的令牌這麼重要的事!」
長公主眼中閃過慍怒,慢慢的嚥下阮棠堵住心口的這口氣:「不是晉王妃的腦子不好使,是本宮年齡大了,腦子不好使了!」
「是孤說話太小聲了。」赫連衍抿了一口茶水道:「讓姑母沒有把話聽全了,晉王妃也是,想進宮看容妃,自己來就好,非得拉上姑母,這是害怕什麼呢?」
阮棠在心狠狠的唾棄了他一聲,說話可真夠水平的,一方麵說長公主聽話聽不全,他的確說了這話。
一方麵又說,膽小如鼠,自己連皇宮都不敢進,非得拉上長公主。
「回稟太子殿下!皇後娘娘設宴,阮棠厚著臉皮貪皇宮的點心,就跟長公主一起過來!」阮棠娓娓道來,就是不承認去看什麼容妃,順便還繞了個彎,沒有直接否認長公主口中所說求帶進皇宮裡的話。
皇後把桌子上的點心一推:「晉王妃喜歡,那就多用些,等會出宮的時候,再裝些回去!」
「謝皇後娘娘賞賜!」阮棠不緩不慢的行禮,而後重新做回原來的位置,拿著桌上的點心,小口的吃著。
長公主氣的悶了一口茶水,混燙的茶水讓的心越發的燥,看阮棠的眼神帶了幾分趕除掉的迫切。
其他的妃嬪們見僵的氣氛有所緩解,便紛紛的活躍起來,跟長公主和皇後說話。
說著說著,皇上來了,眾人剛剛起起行禮,皇上還沒坐下,一個滿臉急的小太監過來,對著總管太監耳邊低語了幾聲。
總管太監聽完之後對皇上道:「皇上,大理寺卿阮介安求見,說是大理寺慕辰東被劫一案,有了新的進展,不但抓到了劫持者,還抓到了前幾日在京城盜的賊子!」
皇上一聽,看了一眼赫連衍:「太子來也是跟朕說這件事的?」
赫連衍緩緩施禮:「是,之前父皇沒有下朝,兒臣想著賊人已被控製,就過來給母後請個安!」
「去書房!」皇上命令道,赫連衍和皇上一起離開了花園。
長公主不由自主的扭了手帕,心中突然不安起來,想到吳伯侯會不會犯什麼錯?
然而就在心生不寧之時,派去回去的嬤嬤回來了,在耳邊低語道:「公主,吳伯侯被大理寺的人帶到了書房,似乎還有上京關慕將軍,也一併被帶到了書房!」
長公主一把抓走嬤嬤手:「可聽聞吳伯侯發生什麼事兒?」
嬤嬤搖頭:「大理寺的人出手極快,抓住了人便直接到了宮中,本就沒有辦法問清楚什麼!」
長公主心中不安越發的大,看了一眼涼亭中正在吃點心的阮棠,以及慈眉善目的皇後,突然發現自己今日進宮是一個錯誤。
阮棠已經吃了兩大盤糕點了,又灌了好幾杯水,撐得肚圓難,皇後還一個勁的在勸食。
皇後看著撐得臉紅脖子,滿意的親手送了一杯茶過去,阮棠接過茶水謝恩,知道皇後的意思,皇後是在告訴,乖巧的聽話,就會有錦玉食,不乖巧,錦玉食把給撐死了。
一杯茶水下肚,肚子更撐了,阮棠藉機如廁,大吐特吐了一番,才讓肚子好過。
剛出了茅房,就見到茅房外徘徊的曾中和兩個太監,阮棠被冬初扶了過去,還沒張口,曾中就道:「晉王妃,皇上書房有請!」
來了!
阮棠眼角微挑,隨著兩個太監和曾中來到了書房,書房赫連寒也在。
慕一鳴和慕辰東跪在地上,他們的旁邊吳伯侯口吐白沫昏迷不醒,太醫束手無策,正頻頻向皇上請罪。
赫連衍執手拱道:「父皇,吳伯侯中毒太醫無策,請讓晉王妃一試!」
皇上威嚴的目,一下子落在了阮棠上,嗯了一聲。
阮棠起擺,手一把拉過太醫的醫箱,半跪在冰冷的地上,手搭在吳伯候子手腕上,片刻過後,從醫箱裡拉出銀針,對著吳伯侯的上的位紮了進去,而後讓人端來了冰涼的井水,對著吳伯侯的臉澆了下去。
兩盆井水下去之後,吳伯侯幽幽轉醒,渾打著寒,一臉懵環顧四周。
阮棠對著他的後頸紮下了一針,回稟皇上道:「暫無命危險,皇上有什麼詢問的,要儘快,賊人對他下毒,就沒想他活命!」
皇上點了點頭,「你且留下,要保住他的命!」
「是!」阮棠跪退到一旁站著,垂著眼簾,眼觀鼻,鼻觀眼,把自己的存在降到最低。
「吳伯候,你和匈奴勾結,勾陷上京關慕將軍可知罪?」
吳伯侯一聽皇上的聲音,瞬間翻跪在地,喊冤道:「臣從未離開過京城,什麼都不知道,一定有人陷害,請皇上明鑒!」
皇上眉頭一皺,把桌子上的信件,以及證據,全部扔了下去,沉聲道:「這是從你吳伯侯府找到的,你還想抵賴?」
吳伯候渾一哆嗦,手巍巍拿著地上的信件和證據,看得瞳孔一,冷汗直冒,「這絕對是偽造,絕對是構陷,臣未寫過這些東西,更加不認識匈奴的單於,臣是被冤枉的,絕對是冤枉的,求皇上明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