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安樓。
袁錚剛踏進永安樓,立刻有小廝迎了上來:“這位是袁公子吧?安公子已經等您許久了,請隨小的來!”
袁錚點了點頭,心中還在嘆這永安樓果真是做生意的,竟然知曉自己就是袁錚!
小廝心中暗笑,雖然這位袁公子沒有來過永安樓,可是那位安公子卻告訴他讓自己在門口候著,看到一個黑得像木炭的男子,便是他了!
現在瞧來,這位袁公子還真是黑呀!京都的公子哥都是白白凈凈的,可是面前這位卻……果然在人群中便能一眼認出!只不過雖然袁公子黝黑,可是卻是材英拔,氣宇軒昂,一正氣凜然,以至于穿梭在永安樓的時候,許多姑娘家都忍不住多打量幾眼。
上了階梯后,才來到了永安樓的貴賓間,小廝推門而,袁錚大步進去,就聽小廝道:“安公子,袁公子到了!”
“袁兄!快來快來!可讓我好等,差點以為袁兄忘了我們今日之約呢!”裴靜安一副公子哥模樣走到了袁錚邊,袁錚從袖口中拿出了一個盒子,遞給了裴靜安,語氣冷冽道:“安公子,這是安姑娘的巾帕,袁某已經將它收置在了盒子中,請安公子代還給安姑娘,并帶在下向安姑娘賠罪道歉,袁某當日并不是故意留著安姑娘的東西不歸還于的!”
裴靜安看到了自己的巾帕已經被送回來了,心中甚是欣喜,趕將那盒子拿了過來,道:“袁公子言重了!將軍是一國之將,豈能被這些小事耽擱了正事!”
袁錚見巾帕已經送還了,于是轉就要離去,卻沒有想到,裴靜安急忙將他攔下道:“袁兄,今夜是一年一度花燈節,永安樓的這間雅間能夠看到長街的盛景,我們二人也算有緣才相識了,還請袁兄給個薄面,留下了一起暢飲幾杯!”
袁錚皺了皺眉頭,自己同面前的這個皙白的的年郎只有一面之緣,并沒有什麼深。
可是轉念一想,自己既是先拿走了人家妹子的巾帕,也算是自己有錯在先,如今人家盛邀請,哪里還有推的道理?
于是袁錚點了點頭,裴靜安一喜,立刻拍了拍手掌,永安樓的佳肴便一道一道上了餐桌。
其實今日裴靜安將袁錚留下來用膳是有目的的,這些日子,母后不止一次在自己耳邊有意無意提及年將軍袁錚的名字,也知道母后和父皇是真的有打算講袁錚指給自己,做自己的駙馬。
可是裴靜安一想到那袁錚大了自己那麼多歲,還是一個久經沙場的大老,真心提不起什麼興趣。
若是日后他又要離開京都,去往邊塞那些地方,難道要自己同行麼?
裴靜安趕搖了搖頭,才不愿意去吃這樣的苦頭呢!
可是母后卻一直說,那袁錚為人正直,是個錚錚好二郎,這京都里難以尋到第二個同他一樣的男子,于是裴靜安日想夜思,終于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若是袁錚邊多了幾個外室,那是不是就有理由告訴自己的父皇和母后,那袁錚也沒有傳說中那那麼正直,堂堂一國的公主,父皇的掌上明珠,定然不會同那些外室相一室的。
于是今夜,已經安排好了!
從不地方聽到那袁錚這十年來都在那只有將士的軍營中,定然不知道這世間花有姹紫千紅,人有千百,裴靜安心中想,那袁錚如今三十好幾的年齡還尚未娶妻,一來便是因為保家衛國耽誤了正事,二來便是見識太了,邊本沒有姑娘家,若他見識了這京都中的萬種風,定然也會同個尋常男子那般左擁右抱的!
袁錚哪里知曉裴靜安這些小算盤,還以為只是單純的一起用膳,過了今夜,二人之間就再無瓜葛了!
卻沒有想到,剛剛盤而坐,便有樂聲響起,接著,便有幾個舞娘進來,跳起了舞。
袁錚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在他看來,面前的這些子再如何扭著細的腰肢都勾不起他的興趣,在他看來,姑娘家就要有姑娘家的樣子,這樣的子簡直就是傷風敗俗!
于是他垂眸,不再看那些舞娘,而是品起了永安樓的招牌菜肴。
裴靜安卻是樂呵呵道:“我知曉袁兄多年沒有歸京……袁兄!”裴靜安還故意將子往他那兒移了移,低聲道:“這幾個舞娘的舞可是永安樓的特,不是尋常人都能觀賞到了!我今日還為袁兄準備了好節目,袁兄無須與我客氣,都是男人,大家都懂的!”
袁錚在裴靜安靠近的時候聞到了一兒香,心中的疑剛升起,就聽見裴靜安說完又拍了拍手掌,這一下,從另一側一下涌出了七八個姑娘,環瘦燕,清秀的、小家碧玉的、艷麗的……各模樣的姑娘家都有。
只見們整齊的站在了袁錚和裴靜安面前,行了禮,道:“安公子安好,袁公子安好!”
裴靜安用手肘撞了撞袁錚,沒有發現他的臉早已經沉黑的如同墨一樣了,裴靜安生頑劣,自己雖然是姑娘家,可是如今看到這些子也是移不開眼,略帶興說道:“袁兄,這些姑娘可都是我心尋來的,都是家清白,可絕不是紅袖昭那些……”
“夠了!”袁錚突然重重拍了拍桌子,他的一聲怒吼讓裴靜安嚇了一大跳,就連舞娘們也因為他的發火而停了作。
面前的姑娘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如何是好,裴靜安卻是拍了拍口,道:“袁兄這是做什麼?好端端發那麼大火作甚?”
只見袁錚站了起來,正眼都沒有再瞧裴靜安一眼,道:“我同安公子本就不相,今日多謝安公子盛款待,只不過,道不同不相為謀,袁某實在接不了安公子這樣奢靡的生活!一個大男人,整日沉浸在這樣的花天酒地里,請恕袁某著實做不到!就此告別,日后無須再見!”
袁錚說完就大步離開了,裴靜安還沒有緩過神來,他已經走出了房間,裴靜安確實愣住了,他……就這樣走了?
瞧了瞧面前幾個的姑娘,還有那幾個舞娘,裴靜安笑了笑,甚是不可思議,這麼多個子,他袁錚竟然都沒有看上眼的?
還真是如同母后所說的那般……正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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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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