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我都知道!”
出自己的手,捧著他的臉頰,兩個人額頭互抵,“不生氣好不好?”
再哄不好就沒耐心了。
“知道錯了嗎?”
越來越急促的呼吸聲出賣了他此刻的心。
“知道了。”
“錯哪了?”
遲晚漁:“……”
的手還沒來得及上去,也不知道錯哪了。
短暫的沉默讓男人眸一凜,冷聲命令道:“停車!”
車子打著雙閃在路邊停下。
司機給車子熄火,並快速下車。
沒有外人在,人氣焰猛然升高,“怎麽哄都哄不好?這就是你說的喜歡我?喜歡我就是這樣子喜歡的?”
賀頃遲:“……”
還發脾氣?
從他上翻下來,整理好自己的服。
“怪不得在我嫁給你之前,你一直都沒朋友,活該你母胎solo!”
母胎solo?
“不知道什麽意思吧?”就知道!
對上他的視線,得意道:“就是活該你從出生開始就一直單——”
賀頃遲:“……”
“你就是個騙子,還說喜歡我!賀頃遲,我告訴你,現在我生氣了,哄不好的那種!”
要讓他知道到底誰更難哄!
嗬!
男人忽然欺而上,將到角落裏,兩個人的呼吸纏繞到一起。
這次換他住的臉頰,直到的紅呈O型。
他沉聲道:“你再說一遍!”
“你讓我說我就說?我就不說!”
末了,驀然嘟著湊上去,親了他一下,“麽麽噠!”
賀頃遲:“……”
正在氣頭上的男人,差點笑出來。
一個突如其來的‘麽麽噠’給他整不會了。
他想繼續保持生氣的表,卻發現怎麽都拉不下來臉。
遲晚漁也會看他臉,他臉稍微好轉,再趁勝追擊,抱著他的脖子又親了一下。
並接近一聲呢喃的呼喚,“老公。”
這下賀頃遲一點氣都沒有了。
他鬆開的臉頰,閉了閉眼睛,沙啞著嗓音喚道:“遲晚漁!”
他是真拿沒辦法。
“老公!老公乖!”順勢他腦袋上的,像是小狗一般。
察覺到不對勁,他麵無表地問:“你在什麽?”
他的語速太快,問得又突然,條件反地回答道:“小狗!”
“……”
行,很好,剛被哄好的男人再次沉了臉。
隻不過這次他沒說話,也不給解釋的機會,下車換位置到主駕駛上,帶回到了西華府。
當天晚上,遲晚漁是哭著睡著。
賀頃遲就是個魔鬼,逮著一個人可勁造,疼死了,躺在床上都不敢……
*
年初五,遲晚漁才知道遲晚最近沒在城南別墅住。
站在別墅門口,撥通他的電話,“你最近在哪?”
“姐,有事嗎?”
“你怎麽沒在別墅住?”
遲晚頓了一下,“你想讓我住?”
遲晚漁有些疑,“你想換地方?”
其實換地方也行,但是擔心他的安全。
遲晚在城南別墅住,最起碼有賀頃遲的保鏢能暫時保護著他。
遲晚:“沒有。”
遲晚漁:“那你今天回來嗎?”
其他的他沒多說,“你等我一會兒,我現在回去。”
“好!”
等著遲晚回來的時間,遲晚漁去了他的臨時調香室,這才知道他已經研發出十幾款香水。
就是名字有些……
沉默地看著皿上的名字。
‘死亡列車’‘午夜墓地’‘猩紅玫瑰’等等。
‘死亡列車’這款前調正常,中調比較空,後調約約帶著一……腥味。
還有那個‘午夜墓地’,好聞是好聞的,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遲晚漁的錯覺,總覺得帶著暗恐怖的覺。
這才意識到,遲晚的心理狀態好像出現了問題。
難道是和他進監獄之前,以及在監獄裏發生的事有關?
曾經問過遲晚很多遍,到底惹到了誰,發生過什麽,可是他從來都不回答,一個字都不說。
很快,樓下院子裏傳來轟隆隆的響聲。
遲晚漁站在窗前往下看了一眼,是遲晚回來了。
他不知道什麽時候買了輛托車,黑的,看上去很酷炫。
很快,他的影出現在二樓。
“姐。”
遲晚漁愣愣地看著他,“晚,你最近有沒有什麽不舒服?”
遲晚看了眼桌麵上的那些香水,大概明白了什麽。
他出一個溫暖的笑容,“沒有啊,姐,我很好!你說的是這些香水吧?我是看之前網上有人想要這種覺的香水,才這麽設計的。”
“哦!”半信半疑。
像是為了安,他指著另外幾瓶沒有名字的香水道:“你看這邊的幾瓶,海洋日記、幽穀、藍調、白晝,都是正常的。”
好吧!
暫時信了他。
遲晚漁看著瓶瓶罐罐,輕聲問道:“你知道爸媽在哪嗎?”
“不知道,沒去找。”
“你可以去找媽媽。”遲晚漁看著他道。
遲晚:“不想去。”
“為什麽?”
他沉默片刻,輕聲道:“對你不好!”
所有對他姐不好的人,他都不想理會。
遲晚漁有些難,但還是揚起一個笑容,“對我不好就不好吧,我已經習慣了。但是對你是真好,你出事以後整天以淚洗麵。”
“我知道了。”去看看林媛也好,但是遲重就算了。
遲晚漁覺得有些事該讓遲晚知道,有個心理準備。
嘲諷道:“我們多了個弟弟,你知道嗎?”
都快奔三了,現在多出來一個小二十多歲的弟弟,真是可笑!
“不知道,什麽況?”
其實遲晚是知道的,他還知道徐靈越。
賀頃遲說得沒錯,拿著刀威脅徐靈越離開遲重的就是他。
“遲重出軌徐靈越,他們有個兒子,遲晚恒,年前剛辦過周歲宴。不過,他現在也遭到了報應,家破人散。”
但是遲重帶著孩子去哪,就不知道了。
因為從來沒打聽過,也不關心。
遲晚眉頭皺,不知道在想什麽,許久都沒說話。
他肯定不會放過遲重,即便那是他爹。
誰讓他對不起他媽,真不算男人!
不知道是不是遲晚漁的錯覺,好像看到遲晚眉間似乎閃過一抹鬱狠戾,等再次去看的時候,他的神又變得很平靜。
不但如此,遲晚還聲安,“姐,你別難過,爸媽不對你好,以後我對你好!”
遲晚漁:“我沒難過。”
都已經習慣了。
知道是在強歡笑,遲晚更心疼了。
“姐,以後我一定好好賺錢,養你一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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