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期盼的眼神中,他點頭,“還不錯!”
遲晚漁很容易滿足,即使隻有三個字,也覺得很開心。
沒想到的是,賀頃遲吃完第一塊蛋糕,還問要第二塊。
看到遲遲沒靜,他有些不解,“不能吃了嗎?”
“不是,你是還要吃嗎?”
“嗯。”
遲晚漁有些詫異,“你不是不喜歡吃甜的。”
“這個甜度可以接。”
哦,也對,用得是油,本來就沒那麽甜。
遲晚漁還下廚做了六個菜,怕兩個人吃不完,每種分量隻有一點點。
期間好像有人給賀頃遲打電話,聽上去像是封湛。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麽,賀頃遲直接回答‘我和我老婆在家過生日’,然後就掛了電話。
“封湛找你有事?”問道。
“嗯,讓我去過生日。”
“那你去嗎?”
賀頃遲果斷道:“不去,這不是已經在過生日了嗎?還去幹什麽?”
兄弟哪有老婆重要?
遲晚漁:“……”
晚餐被賀頃遲吃得幹幹淨淨,連蛋糕都被他全部掃進腹中。
遲晚漁本來以為賀頃遲不吃蛋糕,一個人肯定吃不完。
還打算把吃不完的蛋糕放在冰箱裏,明天早上當早餐吃,這下不用了。
晚餐結束,賀頃遲難得主幫忙收拾廚房,遲晚漁把餐丟進洗碗機裏。
兩個人一起幹活速度很快,沒一會兒廚房就幹淨了。
賀頃遲拿過醒酒,裏麵還有沒喝完的紅酒,右手夾著兩個紅酒杯,帶到樓上臺和繼續喝。
路過二樓時,遲晚漁道:“我回趟房間,你在臺等我,我馬上來。”
“嗯。”
賀頃遲在三樓臺上,沒等幾分鍾,遲晚漁就上來了。
把手中的紙袋遞給他,“喏,送你的生日禮。”
沒想到還會另外有生日禮,賀頃遲此刻居然湧出一寵若驚的心。
他笑笑,是自嘲也是開心。
紙袋裏麵放著兩樣東西,一樣自己調配的男士香水,一樣是領帶。
賀頃遲打開盒子,發現又是領帶。
“敷衍我?”
“哪有!”
是看上次給他買的領帶,他經常用,所以想著再給他買一件。
不過,這次的領帶小小的做了點改。
拿出那條貴到讓疼的領帶,給他看最下麵,上麵繡著一個小小的‘漁’字。
“上麵有我的名字,這樣你走哪就能把我帶到哪裏,還是不喜歡嗎?”
賀頃遲:“喜歡。”
剛才說敷衍,本來就是在開玩笑。
他不但喜歡送的領帶,喜歡講的寓意,更喜歡用領帶綁著的手腕……
遲晚漁道:“還有這個香水做‘你’,特意為你調製的。”
前調是柑橘、紅茶和木質香調。
中調是綠茶、沉香和玫瑰。
後調是龍涎香、雪鬆和黑胡椒。
香氣沉穩斂,神霸道,還帶著恰到好的疏離,非常符合他的氣質。
裏麵的沉香木和龍涎香選的都是有年代的原料,造價很貴,30毫升如果賣的話至要上萬塊。
賀頃遲往空氣中噴了一泵,閉上眼睛正細細會。
聽到這麽說,猛然睜開眼睛,幽深的目看了過來。
遲晚漁故作淡定道:“對,你沒聽錯,你!”
男人勾勾角,“既然是我,如果我不給太太點回應,是不是顯得我很不禮貌?”
“不不不,你喜歡就好,不用回應。”努力保持微笑。
賀頃遲點頭,收起香水。
“這個味道,版權我買斷,以後不要上市。”
“你很喜歡嗎?”有些詫異。
“嗯。”
親自做的,他怎麽會不喜歡?
賀頃遲的品味很高,既然他能喜歡,那肯定很多人也會喜歡。
如果要是賣……
試探道:“花錢哪有掙錢爽,不如咱們快點讓這一款上市,然後賺到錢咱們兩個平分?”
他看著,無地打破的夢,“我不差這點錢,版權多錢,你開個價,我允許你獅子大開口。”
還是算了吧!
本來這款香水就是送給他的,既然他這麽喜歡,送給他好了。
再說了他在的事上,幫過那麽多,看在眼裏也有記在心裏。
笑瞇瞇道:“咱們現在是夫妻,談什麽錢不錢的,那麽見外,以後這款我隻做給你用,不會對外銷售!”
賀頃遲挑眉,“忽然這麽好?我怎麽覺得你有謀詭計?”
遲晚漁收起笑容,瞪他一眼。
“那不還是看在今天是你生日的份上,我能有什麽謀詭計?你不要就算了!”
他低笑出聲,“急什麽,開個玩笑!”
末了,他還順手的腦袋。
他的作再自然不過,但是遲晚漁覺得他像是……在小狗。
夜正濃,一陣冷風吹來,打了個哆嗦。
賀頃遲把拽進懷裏,讓站在前麵,他從背後將圈在懷裏,給予無盡的溫暖。
他不小心摟住不該到的地方,遲晚漁微微一,“你幹什麽?”
他愣了一下,但是沒。
“你以為我要占你便宜?”
低頭看著那雙手,“難道不是嗎?”
“是!”他承認的幹脆又坦。
遲晚漁:“……”
他可真坦。
他低頭吻在的耳朵上,嗓音裏帶著沙啞,“手越來越好了。”
“……”用得著他說?
自己的東西當然知道。
倒是他,從今天晚上還沒開始吃飯到現在,他一直在蠢蠢。
不過也正常,最近事多,再加上前幾天經期,他於期已經將近半個月。
想到這裏,遲晚漁拉開他的手,以去洗手間為由回到了房間。
賀頃遲足足等十幾分鍾,才聽到腳步聲,他漫不經心地回頭。
沒想到,這一回頭,就再也沒有移開視線。
人穿著一件鬆鬆垮垮的白襯,當然是……他的!
沒有係扣的領口被撐得有點大,雪白的天鵝頸和鎖骨全部暴在空氣中。
蓬鬆的長發隨意披散在肩上,襯下擺堪堪遮住的部,筆直修長的雙充滿無盡的。
接到他炙熱的眼神,遲晚漁張地角。
有點後悔了,他看著的眼神像頭狼一樣泛著綠……
想放慢腳步,甚至打算退。
但賀頃遲哪得住這樣的撥?
他比更主。
幾個大步走到麵前,一把抓住的手,將抵在旁邊的牆上。
不顧被撞疼的背,火急火燎地低頭吻了上去。
他炙熱又用力地親吻著,還帶著幾分兇殘,酒香肆意在兩個人口中蔓延。
沒有太久,一切都失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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