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顧慮啊?大佬本就無需顧慮任何人,其他人都隻有忌憚厲姐夫的份兒。”雲初火氣直冒地說道。
“雲初,你遇事冷靜一些,皇帝不急太監急,你這格什麽時候能改改?”爺爺勸道。
“我才不要改!有氣就要出,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是包子呢,現在多的是給竿子就往上爬的人。”雲初聳聳肩道,“不過爺爺,我瞧著,你好像知道什麽似的?”
爺爺捋了捋白花花的胡須,道:“我不摻和厲家的渾水。總之,厲行衍的城府很深,他想什麽,沒有人能猜得出。”
“這倒說的是。”雲初點了點頭道,“爺爺,既然你覺得事不關己,怎麽看著心神不寧的?”
“沒什麽,你那邊考上了學校,什麽時候也該開學了吧?到了新學校,可得給我收斂一點,別一天到晚淨給我惹事。”爺爺道。
“切,爺爺,你老是催我去學校,什麽隔代親都是騙鬼的。”雲初衝爺爺吐了吐舌頭。
天氣有些沉,爺爺心裏悶得慌,一想到盛夏,就想起記憶中的那張臉。
厲行衍這次劍走偏鋒,絕對是在安排什麽,這次他沒帶走盛夏,恐怕也是在謀劃下一步的打算,秦家會這麽輕易放手嗎?
據他所知,秦家的角早就已經……
爺爺心事重重地看向無憂無慮的雲初,微微歎了一口氣,或許有些事本不是他能掌控的,包括厲行衍,該來的總是要來。
醫院,盛夏在病房,陪著父母說話。
“夏夏,你今天怎麽看著心不在焉?是不是昨晚沒休息好,頂著一雙黑眼圈,這邊有護工,要是你認床睡不好,就回錦園休息吧,不用一天到晚都在這陪著我們。”占梅道。
“是啊,夏夏,這是我們隻是虛驚一場,休養一段時間就好了,別到時候爸媽好了,你反倒累的病倒了。”盛文斌心疼道。
盛夏抬起頭,出一個淺淺的笑容,故作無事地道:“不是,我隻是在醫院待久了,有些不習慣,我們看會兒電視吧。”
電視打開,這個時間段,正值午休時間,各個電視臺不是播放養生節目,就是午間新聞,盛夏連換了幾個臺,都沒什麽吸引人的節目。
正當興趣缺缺地繼續換臺時,一則消息,吸引了的注意。
——觀眾朋友,現在播一則消息。近日有市民朋友給我們欄目打來求救電話,想尋找二十多年前丟失的兒,如果您邊有一位二十多歲的孩,眉心有顆小痣……
“夏夏,換臺,這什麽節目啊,騙流量的吧,我不喜歡看。”占梅突然臉一變,語氣也沒平時那麽溫了,聲音還略帶抖。
“媽,你怎麽了?我隻是對這則新聞有點好奇,你怎麽反應這麽大?”盛夏想到DNA的比對結果,又見占梅的臉一片煞白,對那個塵封多年的越來越到好奇了。
想了一下,盛夏還是忍住了,想到這麽多年,父母為付出的一切,如果現在把一切揭開,會不會影響到平靜幸福的現在?
可是,說服不了自己,就當這件事不存在,總要知道,當年的事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為什麽不是父母親生的,難道是父母抱養的?
那的親生父母現在在哪裏,這也太巧合了吧,厲行衍不是厲家親生的,為什麽也不是盛家的孩子,經曆了一夜的思考,盛夏還是無法完全冷靜下來。
“我隻是……不喜歡這種低俗的新聞,夏夏,換臺吧。”占梅說話的時候,眼神有些閃爍,甚至不敢看盛夏的眼睛,的眼睛太清澈了。
“媽,我是看新聞裏說的況跟我好像,我的眉心也有一顆小痣,還有年齡什麽的,也對得上號,你說那個丟失的孩,也許跟我差不多……”
盛夏還未說完,就被盛文斌打斷了。
“夏夏,你媽累了,不想看電視,把電視關了吧。”盛文斌衝占梅不聲地使了使眼,對盛夏道:“別怪你媽,躺在這不能活,給急的。”
盛夏掀著,現在後悔了,也許就不該去弄什麽DNA檢測,現在難免會多想。
為什麽都這麽多年了,爸媽都不跟一一毫呢?
或許……他們是在害怕,有一天知道了真相,會離他們而去嗎?
不,不會,在心裏,爸媽永遠是的爸媽,這跟想知道真相本就不衝突,總不能一輩子這麽糊塗地過吧?
這時,盛夏的手機響了,當看到上麵的號碼時,的臉頓時一變,拿起遙控將電視匆匆關了。
“爸媽,我出去接個電話。”
又是一串陌生電話號碼,和上次的不一樣,第六告訴,這個號碼可能還是上次那個發信息給的人打來的,這次他要說什麽?
盛夏出門,走到走廊盡頭,低聲接通了電話。
“喂,請問你是……”
“你已經猜到了我是誰,不是嗎?”對麵傳來的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聽聲音覺得溫潤,似乎不是個壞人。
“我不知道,你到底是誰?”盛夏心有些慌。
“我想你已經知道點什麽了。盛夏,或許你覺得現在的生活很幸福,不想打破這樣的平靜,但你無法想象,一位父親不小心丟失了自己的親生孩子,尋找了二十多年的心。”
聽到這,盛夏大腦轟然一響,難道對方是……
咬了咬,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這位先生,我不清楚你打電話過來的意思,我本就不認識你,如果你不說出你的目的,我想我很難再跟你繼續流下去。”
“你是個聰明的孩子,你很清楚我打電話給你的目的。我不求你現在立馬接我,我隻求你能回家看看,孩子,這裏才是你永遠的家啊。”男人道。
家……
一直把盛家當自己的家,後來,遇到厲行衍,把錦園當他們溫馨的小家。
現在有人跟說,的家在別的地方……
盛夏不知道該信誰,也不想相信跟打電話的這個人,但DNA的比對結果,讓很彷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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