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現在劉叔已經徹底的離開了我們,但是老人家走的時候是沒有毫的憾的,是含笑離開人世的,這就是所謂的瞑目了吧。隻是我知道老人家的心裏還在牽掛著這個風鈴村,還在擔心著這個地方的村民能不能守護好其中的。但是現在這個責任落在了我的肩膀上,既然是答應了人家的事,那麽我一定會盡心盡力的去做到。要是答應的事布兌現的話,那麽人跟畜生還有什麽區別呢?
我緩緩的站起了子,把劉叔的整理了一下,隨後歎了口氣來到了門邊,打開門,隻見到此時的門外,正站著一大圈的人,都張的看著我。我心裏十分的難,雖然我不想把那句話說出口,可是人都已經去了,現在再說什麽都已經是來不及了。於是我對著門外的人說:“大家進去吧,劉叔……已經去了!”說完之後我就朝著外麵走去,我實在是不想再一次的經曆那種痛徹心扉的覺了。
聽到我說出了這個噩耗,所有人都衝到了屋子裏麵,頓時哭喊聲就傳了出來,這是來自心的痛哭。作為一個村子的族長,我想劉叔做的夠多的了,這也是他的職責所在,他問心無愧了。來到白清風的邊,我看著他沉重的說到:“老白,現在我拜托你一件事,給這個老人家找一塊好的風水地。”
聽到我的話,白清風十分嚴肅的點了點頭,接著就歎了口氣,對我說:“你放心吧,劉叔的事我會妥善的理的,這不要你說,我自然是會當做自己的親人對待的。老人家……走的時候,安詳嗎?”
說真的,現在我真的是很不舒服,也沒多說什麽,就朝著外麵走去。白清風見到我一言不發的直接走了,連忙的跟上來。來到了門外之後,我沒有說話,直接就掏出了一包煙,自己點上一,剩下的遞給了老白。我們兩個人誰都不想多說什麽,就這麽一直的煙,等到一包煙完全的完了之後,我覺心裏好了一點。
隨後的時間裏麵,我和白清風兩個人十分負責的給劉叔找到了一個好地方,幫忙理好劉叔的葬禮之後。又跟這裏的村民簡單的代了兩句,就離開了。其實就算是我人離開了,我的心還牽掛著這個村子。畢竟在劉叔臨走的時候把整個村子都給了我,這個地方以後我是會經常的過來看看的,能幫助他們的地方,我一定會不餘力的幫助。接下來我打算去看看那個棺材還在不在那裏,等到我和白清風再一次的找到那個祭臺的時候,隻見到這個地方已經是一片狼藉,什麽東西都沒剩下。
不僅是棺材不見了,就連那些稻草人都不知道是不是被明月道人帶走了,完全的失去了蹤跡。現在雖然我們沒有徹底的消滅明月道人,可是卻幹掉了那個該死的苗疆來的道士,這對於我們來說也算是一大勝利了。隻是後麵等待著我們的還有很多的事需要理啊,當務之急就是要盡快的找到吳雪,理好現在我上的問題,那個想要我命的家夥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隻有理我自己的問題,才可以更好的理接下來的這個爛攤子。
我需要找到吳雪,隻有找到了,才可能找到道的老巢,再找到明月道人,想辦法從這個家夥的裏問出來一些東西。現在我不是跟明月道人結仇,而是跟整個的道,整個的白家都結仇了。還有苗疆的道士估計也不會放過我和白清風,所以現在我們十分的危險,如履薄冰啊。
在休息了幾天之後,我和白清風就跟風鈴村的人告別,踏上了回去的道路。因為這一次我們沒有車子可以乘坐,所以隻能是徒步的走到鎮子上麵,然而再坐客車,回去。
在車子上麵,因為無聊,我就死乞白賴的讓白清風跟我說一下關於道白家的事。因為這個家夥是從白家出來的,所以我想他一定是知道一點幕的消息的。隻是他沒有正麵的回答我,而是十分神的跟我說這裏麵的事恨複雜,不是一言兩語可以說清楚的,等到回去了之後,時間會完全的跟我說出來。
就這麽一直的回到了家裏,因為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累了,回到家裏之後,我就一屁坐在沙發上,昏昏沉沉的睡了一整天的時間。至於白清風,跟我分開了之後就回到自己的房子了,也不知道去幹什麽了。不過值得一說的就是老八這個家夥把我店鋪裏麵的生意是做的井井有條的,現在已經算是一個小有規模的喪葬用品專營店了。
這對於我來說是一件好事,最起碼像我這樣忙著這些事,本就沒有心思去掙錢。人不能沒錢,有了這個店鋪,我也算是有了一個經濟的來源了。雖然說我不至於死,但是這樣能省下我不的時間。再加上我時不時的還出去幫人家捉鬼,日子也算是過得去。
其實話說回來,我想要幫助人家捉鬼,並不是單純的為了錢財,更多的是我不想他們這些人跟我有一樣的遭遇。眼看著自己親人的生命在自己的眼前消失,卻完全的做不了什麽。我懂得這種覺是多麽的難,所以我想用我自己的力量,盡量的為他們多做一點力所能及的事。
回到家裏之後,休息了一天,等到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早晨了。老八和劉備兩個人拉著我出去吃了一頓早飯,期間不斷的追問我這段時間到底是去幹什麽了,我當然不能跟他們說風鈴村的了,於是隻能是含糊其辭的說是出去跟白清風理一個單子了。我說的單子,就是指捉鬼這種生意。
就這麽等待了三天的時間,我幾乎都忘記了白清風跟我說要過來找我的事了。現在突然的想起來,我才發現這段時間都沒見到這個家夥,他跟我說要告訴我白家的事,怎麽到現在都不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