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小姐有事嗎?”白糯打開房門,卻站在門口,沒有半分想讓黎沅進來的意思。
黎沅心思沒在白糯上,目不自覺地就放在白糯房間左側的角落裏。
那是那兩條毒蛇所放置的地方。
一想到待會要進去,蛇出現後自己還要保護與同樣害怕的白糯,黎沅就不打退堂鼓,想拔就跑。
“我有些問題想要請教糯糯姐你,能不能讓我進去呀?”黎沅一邊說著,一邊了自己的手臂。
外麵下著雨,夜裏溫度也急劇下降著,黎沅上穿著短袖,看上去很冷。
白糯讓開路:“進來吧。”
隻有黎沅知道自己究竟是因為寒冷,還是因為害怕。
白糯走到飲水機那裏,用一次杯子給黎沅倒了一杯熱水。
“糯糯姐,你這間屋子布置的好啊。”黎沅朝四周去,用這些基本都是新的。
房屋本也是極好的,不像的屋子,一下雨就開始雨了。
白糯輕飄飄揭過:“重新布置了一番。”
秦鷙怎麽可能讓白糯一個人來這邊拍攝,早早就安排了好幾個保鏢混在節目組當中,一是為了保護白糯的安全,二則是為了照顧白糯的食起居。
最初白糯歇息的房子跟其他人相比也是好不到哪兒去,後來又從裏到外的收拾了一遍,這才看上去就好很多。
黎沅幹笑著,絞盡腦地想著接下來該說點什麽話,才能繼續和白糯談下去。
那兩條毒蛇怎麽就那麽懶,那麽久了,居然還沒有出現。
“你在看什麽?”白糯看出了黎沅的心不在焉。
黎沅額頭上全是虛汗,之前白糯以為是雨水,可黎沅進屋的時候就用紙巾幹淨了的。
在害怕。
但在害怕著什麽?
“啊——”
黎沅突然的尖打斷了白糯的思緒,跳了起來抱住了白糯,渾都忍不住抖著。
“有蛇!有蛇!”
以為自己已經做好了準備,可當真的看到蛇那一刻,自己覺呼吸都使不上勁了,那種害怕浸骨髓,一瞬間腦子發白,什麽都管不上了。
白糯在房屋中環視一圈,最終將目放在床柱子上。
一條青蛇正纏繞在柱子上不停地往上爬著,黎沅突如其來的尖驚嚇到了它。
“啪——”
青蛇結結實實摔在地上,灰溜溜地朝床底下溜去。
白糯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該誰來害怕。
“別怕。”白糯簡單安一句掛在自己上的黎沅。
趁稍微鬆了點力氣,將的手從自己上拿開。
“它很小,隻要你不去惹它,它不會咬人的。”
“不是它。”黎沅哭無淚地反駁,語無倫次:“它更大,大很多很多。”
放之前特意看了袋子裏,有一條型很小的青蛇,還有一條手腕細,灰撲撲的大蛇。
“你的意思是說還有一條蛇?”白糯問道。
黎沅點頭,隻看見青蛇,另外一條蛇在哪裏?
未知的恐懼最要人命。
白糯瞇了瞇眼睛,冷聲問道:“你怎麽知道還有一條蛇的。”
黎沅一下子就僵住,意識到自己說錯話,而白糯已經在懷疑了。
“我剛剛看到了。”
“對,就是這樣,我看到了兩條蛇.....”
越解釋黎沅就越心虛。
青蛇又從床底下溜了出來,選擇了另一床柱,一圈一圈往上攀爬著。
剛才都那麽害怕的往床底下躲了,這下又出來,難不是因為床上有什麽東西在吸引著它嗎?
對於蛇類,在秦鷙的潛默移化的作用下,已經沒有怕意。
若不是此時工不齊全,白糯甚至想提取它裏麵的毒。
沒有尖銳聲音的打擾,青蛇終於爬上了白糯的床,一溜煙兒的朝白糯枕頭而去。
白糯以為它是想找一個溫暖的地方。
卻沒想到,青蛇鑽進了的枕頭下麵,不一會兒又溜了出來,隻是蛇尾圈了一隻腕表。
那是秦鷙常帶的那一隻腕表,臨行前,白糯親手從秦鷙手腕上解下來的。
青蛇本就不大,拖拽著腕表行十分困難,艱難地負重前行。
白糯走了過去,手指拉住了正在被青蛇不斷拖著的腕表。
“這是我的。”
青蛇吐了吐猩紅的蛇信子,歪歪頭,黑黢黢的豆豆眼似乎有著不解,但還是固執地了蛇尾。
本來白糯手指就沒有用多力氣,青蛇一就讓腕表從白糯手中落。
在白糯的注視下,青蛇將自己整個都纏繞在腕表上,以達到占據的作用。
逗得白糯忍不住笑了起來,顧忌著有旁人在,白糯刻意低聲音,詢問道:“你是不是也覺到了他的氣息?”
吸引青蛇的並不是腕表本,而是腕表上沾染的味道。
秦鷙其實是很長的。
這份長,不僅僅是對人,對品也是一樣。被青蛇霸占住的這塊腕表,他戴了許久了。
青蛇不知有沒有聽懂白糯的話,慢慢地它放開了腕表,轉而慢悠悠地溜到白糯手指邊上,圈住的手指,力向前拖去。
這樣的作,無異於螞蟻拖大象。
看上去,有那麽一丟丟的傻。
白糯也好像是明白了它這個作的意思,應該是覺得白糯上散發的氣息甚至要比這塊腕表要濃重許多。
纖細的手指尖順著青蛇鱗片幾下,覺溜溜的,讓人不釋手。
青蛇似乎也明白過來,它不能將眼前這個散發著好聞氣息的龐然大帶走。
一番猶豫之下,青蛇還是選擇了腕表。
隻是可惜,這個腕表是秦鷙的鍾之:“這個不能給你的。”
話落,白糯便將腕表拿起來放在兜裏。朝後麵看去,黎沅不知何時不見了。
房間中應該還有另一條蛇的存在,白糯準備出去尋找混跡在工作人員中的保鏢來解決這事。
不過,青蛇的去留就了問題。
“跟我走,還是在這裏呆著?”白糯覺得它大概是能聽懂自己的話的,於是便詢問青蛇的意見。
看著白糯放在自己麵前的手,青蛇選擇往枕頭下麵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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