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崽崽。”白糯驚訝喊道,眼底浮現驚喜:“你什麽時候來的呀,是爸爸送你來的嗎?”
才不是!
臭爸爸哪會有這麽好心。
可是白糯聽不到蛋崽這會兒的說話聲。
白糯聽不到,可秦鷙聽得到啊。
此刻秦鷙的麵也不算好看,心中暗暗道:小破蛋崽子。
蛋崽蹦躂地十分歡快,一下比一下更高,最終保持在與白糯下頜一般的高度。
他剛才都聽到臭爸爸親媽媽的聲音啦,蛋崽也要親親媽媽!
“崽崽,怎麽了呀?”白糯不太明白蛋崽現在的作,不由得出聲詢問。
話語中問話的對象是蛋崽,但白糯真正的問話對象卻是秦鷙。
也隻有秦鷙才能做到與未破殼的蛋崽進行無障礙流。
秦鷙微微一笑,將蹦躂著的蛋崽一把撈到手心裏,狠狠握住。
蛋殼溫度不低,看來是鑽進被窩中的時間不短了。
秦鷙臉上的笑意更深:“他說他想鍛煉彈跳能力。”
媽媽,不是這樣的。
臭爸爸!臭爸爸!蛋崽也要媽媽親親!
秦鷙繼續故意曲解他的意思:“他說他能彈很高,能彈到房頂上去。”
蛋崽:“!!!!”
聞言,白糯沒忍住笑出聲,將蛋崽從秦鷙手中接過,溫地著地蛋殼表麵:“真是一個調皮的崽崽啊。”
蛋崽有些失落,媽媽會不會不喜歡調皮的他啊。
可是他沒有調皮,都是臭爸爸在汙蔑他,他很乖很乖的。
下一秒,卻聽見白糯說道:“不過小孩子也可以調皮一些的啊。”
“崽崽無論是什麽格,媽媽和爸爸都會很期待你的破殼的。”
蛋崽的蛋殼本來是白的,可白糯卻看見蛋殼表麵眼可見地染上紅意。
白糯十分驚訝:“阿鷙,崽崽這是害了嗎?”
“嗯。”秦鷙回答的聲音多帶點不願。
蛋殼居然還能變換。
好神奇!
白糯作輕地翻來覆去查看,蛋崽通的意卻越來越明顯。
而站著的秦鷙麵不快地看著被白糯捧在掌心中的蛋崽,現在白糯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這顆破蛋崽子上,秦鷙心中的醋意都要溢出來了。
借著蛋崽要曬日浴的說法,秦鷙功地從白糯手上騙了回來。
趁著白糯去洗漱的時間,秦鷙帶著蛋崽去了太房。
“寶貝是我的,識相點就不要和我爭。”
蛋崽知道自己不是臭爸爸的對手,索裝死。
秦鷙將蛋放在保育箱中,然後重重合上蓋子:“還有,不許鑽被窩。”
離了臭爸爸的五指山,蛋崽也不怕了,十分囂張地蹦躂一下頂開了保育箱的蓋子。
不過還是控製住了力道,保育箱的蓋子飛舞了一會兒,然後又落回了原來的位置。
秦鷙咬牙切齒:“小破蛋崽子!”
蛋崽:‘臭爸爸!’
一人一蛋,毫不示弱。
.
在蛋崽那兒了氣,導致秦鷙在午飯過後黏在白糯上時,多帶了點私人恩怨。
他再也不是寶貝唯一的蛇了。
那個破蛋崽子在寶貝的地位也總有一天會超過他。
“阿鷙.....”
痛意讓白糯狠狠皺起眉頭:“怎麽了?”
將秦鷙推開,湊近認真地觀察著秦鷙的臉,功捕捉到了一委屈。
“誰惹我們阿鷙委屈了?”白糯問道。
秦鷙控訴道:“就是寶貝你。”
白糯一下子恍然大悟,明白過來原來是吃醋了。
怪不得在飯桌上時就不對勁了。
“以後不許你親他。”
白糯疑問道:“我今天不是沒有親崽崽嗎?”
知道秦鷙醋意大,從蛋崽出生,白糯就克製住自己,不許自己去親蛋崽。
“現在不親,以後就會的。”
秦鷙太知道自家寶貝有多容易心了。
現在是那顆小破蛋崽子說不了話,等破殼後會說話了,那時候再央求白糯,白糯又怎麽可能不會答應。
秦鷙也是出了名的記仇大戶,現在正是新仇舊賬一起算的時候。
“而且寶貝之前你還說要把/n-a-i/給他吃。”
越想越氣,秦鷙甚至放言:“寶貝以後會被搶走的。”
白糯哭笑不得,吃醋的秦鷙必須得順著鱗片,不然醋意更大。
“寶貝永遠隻是阿鷙一個人的。”
好哄歹哄,總算是將秦鷙哄住了。
白糯著秦鷙的腦袋頂,居然升起一種自己一下子生了兩個孩子的錯覺。
覺得早上約定的時間快到了,白糯的手指從秦鷙的發中穿過。
“阿鷙,時間到了。”
秦鷙裝作沒聽見,繼續著自己的事。
白糯知道,秦鷙這是要耍無賴了:“耍賴皮的話晚上就取消。”
“不要。”秦鷙抬頭出聲製止。
因作太快,秦鷙那被浸得亮晶晶的瓣都多了幾滴n、a、i、漬。
白糯認真道:“那就不能耍賴皮。”
秦鷙不說話,隻是可憐兮兮地看著白糯,像極了沒吃飽的小蛇崽子。
“最後十分鍾。”白糯隻能這麽道。
秦鷙立刻埋頭,繼續剛才的事。
下一秒。
白糯突然驚呼一聲,手輕輕敲了敲秦鷙的腦袋,“不許用牙咬,要不然現在就結束。”
.
抓周禮這個習俗在這邊是習慣安排在孩子一百天的時候。
百天的蛋崽還未破殼,也不能宴請賓客,但祁家人卻特別注重。抓周禮安排在秦家老宅,也布置的十分隆重。
先開始白糯還疑,崽崽在蛋裏,又看不見,這要怎麽區分抓周的東西。
秦鷙解了的疑。
——靠知。
他們這一族在蛋殼的這幾個月時間,是整個蛇生中最奇妙的一段時。
當白糯看到一張大紅毯子上擺著的東西時,雖早有準備,但還是被驚訝到了。
“東西會不會有點太多了。”
下到絨玩,上到仿製木.倉什麽都有。
祁玉十分自豪:“我祁家後人的抓周禮,這些東西可一點都不多。”
眾人都十分讚同。
這些東西可都是他們心準備的,都在希蛋崽能夠抓到他們所準備的東西。
“秦哥準備了什麽?”祁玉期待地看向秦鷙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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