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到兩個多月的月終於來到。
白糯以為,和秦鷙在沒結婚之前就已經夠黏黏糊糊的了。
卻沒想到,這結了婚之後,秦鷙還能更甚,黏糊到白糯都要招架不住。
隨時隨地就要抱抱親親,以前會老老實實摟住腰的手也變得不老實起來。
而這個月,度了就跟沒度一樣,隻不過是換一個房間睡覺。
住進海邊的海景酒店已經三天了,白糯不僅連房間門都沒有出過,就連看海也僅僅隻是隔著落地窗看到兩三次。
其他時間,不是在睡覺,就是在秦鷙懷中.......
每每這時,白糯都能會到為什麽別人都說蛇本*的原因。
的確是這樣。
白糯覺得自己都快要散架了。
又是一天中午,花銀淵將午餐放在桌麵上,就離開了。
秦鷙抱著人來到餐桌前,白糯就連筷子都沒有過,食就已經在邊了。
桌麵上的菜品都是以清淡為主,連續吃了幾天,白糯覺得淡得有些沒味了。
“不想吃。”吃了幾口,白糯就扭頭將自己的腦袋埋在秦鷙懷裏去。
無論秦鷙怎麽哄,白糯都不肯再吃一口。
“那寶貝想吃什麽?”秦鷙吻了吻白糯的角。
“火鍋。”
秦鷙有些猶豫,著白糯可憐的眼睛,“好。寶貝再吃一點,晚上我們一起出去吃火鍋。”
“真的?”這不怪白糯沒有給秦鷙充足的信任,主要是這幾天秦鷙欺騙太多次了。
下飛機後,秦鷙告訴休息一晚再去海邊走走,結果白糯因為運量太大,第二天醒來已經下午。
晚上白糯又經不住秦鷙的,被他拉進浴缸,服被打之後......
想到種種,白糯看向秦鷙的視線變得幽怨:“阿鷙是小狗。”
騙人的人就是小狗!
秦鷙失笑,有些心虛,垂下頭叼住白糯的耳尖尖,不輕不重地磨了磨:“不能怪我啊。”
“要怪隻能怪寶貝太吸引人了。”
讓他上癮,本無法自拔。
“這次我保證,絕對不會騙我們寶貝了。”
聽到保證二字,白糯更加不信。
在chuang.上的時候,在承、、不、住、哭泣著哀求之時,秦鷙也跟保證過,絕對是最後一次。
可信任換來得卻是秦鷙一次又一次的反悔。
在此之前,白糯從來不知道,秦鷙是這麽一個言而無信之人。
騙子!
大騙子!
可能是秦鷙真害怕惹急了白糯,傍晚時分,白糯難得一個人躺在床上淺眠之時,秦鷙拿著服來到床邊,喚醒了白糯。
在白糯朦朧之際,秦鷙已經練地將白糯上的睡了下來。
接著,將洗淨烘幹的新服給白糯慢慢穿上。
“嘶——”
白短袖套頭而下,當到某一時,白糯突然擰眉倒吸一口涼氣
“疼.......”
但卻不是那種單純的疼意,而是夾雜著某種異樣覺。
秦鷙沒去看剛剛他到的地方,隻是放放慢了作。
他怕去看了,今晚又得在白糯那裏為騙子了。
服穿好後,白糯好看的眉頭還是微微蹙著,秦鷙有些擔憂,“要不要塗一點藥?”
雖是問句,但秦鷙在問的同時,秦已經將屜裏準備好的藥膏拿出來了。
藥膏是消炎的,對紅腫破皮的地方還有著促進傷口愈合的作用。
白糯:“我可以自己來嗎?”
“不行。”秦鷙義正言辭地拒絕:“我塗會仔細一點的。”
還能怎麽辦?
白糯隻得屈服。
好在秦鷙知道自己對白糯的自製力就沒有,並沒有掀起白糯的服,而是將藥膏抹在指尖,再將手探近白糯的角。
清清涼涼的藥膏很快緩解了白糯的不適,但還是需要小心。
因為一不注意之間,就會蹭到,然後引起新一陣不適。
從酒店到下樓的一路,白糯都是被秦鷙抱著的。
窩在秦鷙懷裏,雙手環住秦鷙的頸脖,可出來的手腕之間,盡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姿勢好像有些不舒服,為了追尋舒適,白糯調整了一下姿勢,因為作有點大,又不小心蹭到【xiong.前】。
“阿鷙,以後如果你喜歡放在裏的話,能不能不要咬啊。”
但凡秦鷙不用牙齒咬,傷況也不會那麽嚴重。
抱著白糯的形一僵,秦鷙深深吸了一口氣,結上下:“我隻能盡力。”
有些時候,他也無法控製自己的啊。
.
足足三日。
白糯總算赤腳踩在了沙灘上。
踩在潤的沙子上的覺很特別,白糯很喜歡踩在上麵行走。
奈何秦鷙什麽都要管,隻給了白糯十分鍾腳踩在沙灘上的時間。
若是沙子中藏著有貝殼碎片或者玻璃碎片,還不小心劃傷到白糯的腳怎麽辦?
秦鷙看著腕表上的時間剛好到了十分鍾後,便將旁邊的白糯一把單手抱起。
“我要下來。”外麵那麽多人,白糯有些害。
隻要不在床上,秦鷙都很聽話,白糯想要什麽,秦鷙都會滿足。
把手裏提著的拖鞋放下後,才將懷中單手抱著的白糯也放下來。
這讓白糯不得不慨:“阿鷙若是一直聽話就好了。”
的潛意思秦鷙怎麽能不清楚,秦鷙似笑非笑地著,磁的嗓音緩緩道:“我不是一直很聽話嗎?”
白糯正反駁,就聽見秦鷙再次開口。
“每次寶貝說快一點,我就會快一點。說慢一點,我就會慢一點。”
話落後,秦鷙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原來寶貝是讓我反著來啊。”
白糯被得滿臉通紅,想要去捂住秦鷙的,隻不過男之間力量差異就在那兒。
更何況,秦鷙本還是一隻力大無窮的大黑蛇。
這邊有一條小吃街,一到傍晚就十分熱鬧。
白糯對它很興趣。
去火鍋店也要路過這一條街,兩人就手牽著手慢慢逛著。
靠近海邊的章魚小丸子裏麵章魚餡料很多,白糯買了一份。
秦鷙先一步接過,等稍微晾涼一點,才用簽子挑了一個放在白糯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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