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聲音落下,帳篷裏靜悄悄的。
吻著指尖的男人,突然停住了作,起眼皮深深看了一眼。
角勾著點笑,聲音疏朗低沉,
“寶寶,那個時候我打發掉的,並不是想潛規則你的人。”
麵容俊的男人看著,稍稍歪了歪腦袋,角的笑容都蘊含深意,緩緩道:
“畢竟,那個時候的這裏麵,還不是我的杳杳。”
“對嗎?”
難以形容的覺從心裏泛起,薑杳杳腦袋一震,整個人都快骨悚然起來了。
之前大膽猜測過,裴珩會不會知道現在的自己和以前的自己是兩個人。
但是這一刻,裴珩用這麽雲淡風輕的語氣說出來,震撼的覺太強了。
這種覺,就像是用盡全部的力氣偽裝,卻被對方輕飄飄的一個眼神就完全破。
裴珩太聰明了。
這一瞬間,薑杳杳恍惚共了這本書的棄坑作者。
像裴珩這麽強大又聰明的人,本就沒有半分弱點,實在是太難戰勝了。
微微張著紅的小人眼睛忽閃忽閃,瓣閃出一點隙,眼底帶著滿滿的震驚。
麵容俊的男人卻隻是輕輕笑了笑,繼續把玩著的指尖,甚至還放在邊親了親。
靜靜地等待著的反應。
震驚過後,是劫後餘生的慶幸。
裴珩從來沒有喜歡過別人。
他喜歡的人,隻有自己。
哪怕以後有一千個一萬個人長這張臉,他也不會喜歡對方的!
心底雀躍的像是有小鳥揮著翅膀飛過,小人忍不住彎了彎角,又故作矜持地咬了咬,讓自己不要開心的那麽明顯。
修剪圓潤的纖細指尖抬了起來,輕輕的搭在男人寬闊的肩膀上。
明明眼睛彎彎,聲音裏全是雀躍。
卻依舊努力故作沒有那麽開心,聲音脆生生的,
“那好吧!”
“看在裴先生這麽喜歡我,我又誤解了裴先生的份上,我可以答應裴先生一個要求作為賠禮!”
“什麽要求都可以,我說話很算話的!”
“哦?”
空氣中傳來一聲低笑,裴珩垂眸看著,聲音低沉又繾綣,
“什麽要求都可以?”
“當然!”
乎乎的聲音在空氣中漾,像是拋出的魚餌,準的勾在了裴珩心上。
銳利而狹長的眼深了神,裴珩目晦暗,看著那雙紅瓣,聲音又低又蘇,
“寶寶,孤男寡,共一室。”
“我們寶寶又說,什麽要求都可以。寶寶知道這是什麽意思嗎?”
那炙熱的目仿佛有了實質,原本還在彎著眼睛洋洋得意的小人後知後覺地到了危險,臉上的皮微微發熱,映著狹小帳篷的燈,染出一層淡淡的。
原本流暢的聲音又變得磕磕絆絆,像是年歲久遠的磁帶,幾乎一字一卡頓,
“知、知道啊……”
搭在腰間的手慢慢收,修長的手指隔著幾層料,灼熱的熱意傳來,似乎把的腰都要給燙化了。
眼眸幽深的男人傾過來,眼皮散漫半垂,灼熱的吐息落在頸側,像是由鑲嵌著羽的小刷子刮過,
“所以,今天晚上,我可以對杳杳做任何事嗎?”
“多過分都可以?杳杳都不會生氣。”
“就算老婆哭鼻子了,我也可以繼續?”
坐在他上的纖細影幅度很小的了,像是被他的話給燙到了。
那張小臉暈出淺淺的紅,襯著燈,杏眼桃腮,眸若春水。
堪稱世間絕。
裴珩結快速,眼底的緒越發炙熱。
他的寶貝杳杳故作很不在意的樣子,實際上因為張,連乎乎的調子都帶著微微抖的意味,
“裴珩,你也太小瞧人了!”
臉皮薄又好麵子的小朋友努力讓自己不顯得那麽局促,聲氣的為自己鳴不平,殊不知這種氣包的樣子,越發想讓人逗弄。
大概是裴珩的眼神太過灼熱。
薑杳杳覺得整個都在燒,似乎心底都有一團火。
不敢再直視對方的眼神,隻能飛速環住對方的脖頸,把那張紅的小臉藏起來。
還在心底小聲小聲的安自己。
沒關係,反正這是在山上,裴珩肯定不會太過分的。
而且自己還誤會了他,讓他了委屈,連夜奔波,風塵仆仆的趕了過來,隻為了解釋清楚原因。
裴珩簡直太喜歡自己啦!
那自己就勉為其難地哄哄他吧。
反正的男朋友很好哄的,說不定一會兒就哄好了!
-
夜更深了,忙碌了一天的劇組工作人員都進了自己所在的帳篷休息,深山中傳來偶爾的風聲,還有幾聲鳥的鳴。
宿營地靜悄悄的,月亮懸掛在高高的樹枝後麵。
薑杳杳沒有等到的夜宵。
還沒來得及吃夜宵,就快被裴珩給吃幹抹淨了。
纖細雪白的手臂像是的花枝,攀附在男人壯後背,像是無助纏繞在大樹上的藤蘿。
被過度吮吸的瓣紅漿果般的,帶著微微的腫,眼尾浮現一層薄薄的,骨天。
被欺負的小聲小聲噎,卻因為害怕劇組裏的同事聽到,不敢讓破碎的聲音從嚨溢出。
哭的梨花帶雨,一張酡紅小臉被男人地吻著。
男人低沉的聲音帶著克製的微啞,還會故意停下來,一邊吻著的,一邊逗,
“還可以嗎,老婆?”
“這樣會喜歡嗎,老婆?”
臉頰緋紅的小人又又惱,發脾氣一般的用尖尖的小牙輕輕咬了咬他的肩膀,卻隻換來男人寵溺的笑聲,
“應該是喜歡的。”
“要不然,我們寶寶怎麽這麽不舍得鬆開我。”
薑杳杳整個人都快死了。
可是逃又逃不開,躲又躲不掉。
連聲音都不敢放出來,害怕別人聽到。
還在不久前放了大話,說怎麽都可以。
“放鬆一點兒,寶寶。”
“不用這麽,老公不會跑掉的。”
薑杳杳一張小臉飛,小聲小聲地在那裏嘟囔著罵人,
“狗男人……”
“王八蛋……”
“裴珩真是太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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