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昏迷著的時候,竟然在外面相看別的男人。
更可氣的是,竟然見了不止一次,這是對那個人很中意了?
被那眼中的冷意視著,溫寧不知為何竟有些心虛,但一想到眼前這個人不是也要去和什麼燕南王的兒相看麼,熱一上頭,便賭著氣開了口:“宋公子學富五車,儀表堂堂,他對我一見鐘,我也覺得他很好。”
“一見鐘?我看是見起意。”謝景辭冷冷地開口。
面容姣,段窈窕,走到哪里都那麼引人注目,偏偏自己總是一副懵懵懂懂的樣子,被人窺探和算計了也不知道,謝景辭一想起那些機不純的人便怒火中燒。
“宋公子一介書生,端方君子,為人甚是有禮,才不是你口中說的那種人。”溫寧目圓嗔,堅定地反駁著。
而且照他這邏輯看來,明明他這兩日的舉才更像是見起意。但手腕被牢牢地攥著,他周的氣息又那麼有迫,溫寧怕徹底惹怒了他只好將這話憋在了心底,不敢直接說出來。
“那你是真的很中意了,甚至想嫁給他了不?”謝景辭神一變,攥著的手一提,溫寧便被迫抬起了上半伏在了他膝上。
“男未婚,未嫁,就算是想嫁又有什麼不可以?”溫寧被他一激,本來綿的子也生了幾分倔強,著脖子就是不肯低頭。
謝景辭本來正在氣頭上,但一偏頭,一截細長的脖頸忽然遞到了他眼前,往昔如何吻過那截膩白的頸項,如何順著那頸項向下吻過的記憶一點點浮現出了起來,他冰冷的眼神頓時和了一些。
“他婚沒婚我不知道,但你嫁沒嫁我還是知曉的。”謝景辭淡聲開口,卻出睥睨的氣勢。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溫寧有些不明白,怎麼說的好像已經名花有主了似的。
“你失憶前,我們已經定下了婚約。阿寧,你怎麼能忘了我呢?”謝景辭看著困的眼眸,放緩了聲音。
“我們?”溫寧一驚,連被困住的手都忘了掙開。
但隨即一冷靜下來,立刻又想到:“但若是已經有了婚約,外祖母這長輩為何不知曉,又為何還要替我介紹別人?”
“還沒來得及說。”謝景辭剛醒,連這相看之事還是無意之間發現的。
“真的?”溫寧有些狐疑。
但一想到他昨日的孟浪舉和肩頸上的牙印,又格外不放心,是以趁著他稍稍松懈之際,忽然便出了手腕向著門外跑去。
眼看著已經到了門邊,日已經可見,可的手剛剛搭上門沿,的腰肢上忽然多出了一雙有力的大手,那手臂一使勁,便拉著向后拖去,后背陡然撞上了一個堅且微燙的懷抱。
“跑什麼?”謝景辭聲音有些不虞。
溫寧不安分地掙扎著,可一,謝景辭便把面對面翻了過來,左臂被按在了門上,細腰又被他把在了手心,只有僅剩的右手指尖仍牢牢地住門沿。
“你太過分了!”溫寧真是氣極了,連罵他的聲音都微微著。
“我過分?阿寧,你是答應了的,你怎麼能忘記呢?”
這會兒抓住了人,謝景辭倒是格外有耐心,薄著微紅的耳尖輕聲地質問著。
他看起來薄冷,這會兒刻意放輕了聲音,竟有了點委屈之意,好像顯得是一個負心人似的。
溫寧被那薄一下一下地挲得臉龐通紅,想起那不堪的夢境時心中也閃過一猶疑,但現下四肢都被他牢牢地箍住,又讓忍不住想反駁:“我不記得了,從前是從前,現在是現在。”
“不記得?沒關系,我記得就行,等了婚后一件一件講給你聽,你總會記起來的。”謝景辭眸微沉,一字一句地吐在耳邊。
“你……”溫寧被的簡直無話可說,腦海中忽然想起父親當初教的防之,膝蓋一抬,便朝著他薄弱之攻去。
然而被牢牢地著,這會兒膝下一有作,尚未來得及靠近,便被謝景辭一屈膝別到了一側,大順勢到了兩中間,寬大的羅一落下,又沒在其中。
溫寧襲不反被將了一軍,他這麼一作,不由得被地弓起了背。
可現下他的牢牢地阻隔著,溫寧紅著臉繃了,生怕作再大一點到了自己。
“你無恥!”溫寧氣得瓣微微著,卻一也不敢,。
他怎麼能……怎麼能用這樣的方式箍住?
“這就無恥了?”謝景辭被罵了,臉上卻毫沒有不高興,反倒俯近了那惦念已久的頸側,“我往日做的比這可過分多了,要不要帶你回憶一下?”
他在說什麼……溫寧恨不得堵上耳朵,但兩只手被他縛著,只好偏過頭去,遠離那噴薄的熱氣。
頭一偏,正對上那送到邊的肩頸,溫寧一沖,一狠心便咬了上去。
肩頸上一陣劇痛,謝景辭眉心微皺,卻毫沒有躲避的意思,反倒順著的作含住了那側過來的耳尖。
咬的越兇,他便吻噬地越重。
整個耳后都落他的中,那又緩緩地下移,忽然,不知到了哪里,溫寧間逸出了一聲輕,子一麻,這才松開了咬著他的肩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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