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將站起來的葉景容一把扯懷里,冥焱重重的了一口氣之后,低下頭去,不輕不重的咬上了葉景容脆弱的后頸,還不解氣的拿著牙齒磨了磨,想要通過這種方式發泄心頭憋悶的怒意。
“真是個妖,一首琴曲就招引來那麼些狂蜂浪蝶,本王是鬼迷了心竅,才會想著主帶你出來游玩,就應該永遠把你鎖在家里,哪也不許去,老老實實在府相夫教子才對!”
冥焱這純粹說的是氣話,他哪里舍得啊?都怪那個不怕死的蘇博弈,刺激的他又犯病了,冥焱出舌頭心疼的了葉景容后頸上被他咬出的一圈牙印,半晌之后,才把眸底瘋狂的占有給制下去!
在這過程中,葉景容哪怕被咬的疼了,也只是微蹙著柳眉,輕輕倒一口涼氣,但是卻規矩的仍憑冥焱制著,沒有半分反抗。
與冥焱朝夕相這麼久,葉景容早就把冥焱的脾氣了個通,自然清楚什麼時候能夠虎口拔牙?而什麼時候該順順虎,而眼下,就是該順的時候!
第195章 來者不懷好意
“明明是王爺的要求,作何又將過錯推到我的上?”葉景容輕聲的反駁著,語氣中還夾帶著幾笑意,讓冥焱聽后,更是面上一黑,懊惱不已。
“嗯,確實是本王的錯,本王錯就錯在,不該把你這個妖放出來禍害人間!”
冥焱可不是那種敢于承認錯誤的人,被葉景容如此直白的嘲諷了之后,做出的第一反應,就是如何反擊回去。
口才比不得?難道力氣也比不得嗎?
冥焱說完之后,直接彎下腰去,把葉景容扛上了肩頭,然后在葉景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便一陣風似的沖出畫舫,如同墜落的流星一邊,砸向了湍急流淌著的淮河。
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葉景容,回過神來之際,映眼底的就是那漆黑又泛著些許銀的河水,當下驚恐的尖一聲,葉景容猛地合上了眸子,手臂下意識的纏繞上冥焱的脖頸,隨后屏住呼吸,做好了落水前的準備。
但是許久之后,耳邊都沒有傳來重水的聲音,上也沒有被打的痕跡,葉景容心下很是疑,隨后便鼓足勇氣將閉的雙眸睜開了一條隙,接著,便看到兩岸的風景正以閃電般的速度倒退著,而王爺此刻,正扛著他在水面上風馳電掣。
說好的低調呢?這下好了,這樣一幕落了這麼多人的眼睛里,以后的曰子又甭想安生了。
葉景容有些氣惱,抬起手來握拳頭,狠狠的錘了捶冥焱的后背。
而冥焱察覺到葉景容的小作,卻毫沒有生氣,反而是心愉悅的輕笑一聲,接著便加快了腳下的步伐,向著回府的方向急掠而去。
既然不肯在畫舫上獻舞,那就回到竹樓,只跳給他一個人看好了,而且只跳舞還不夠,冥焱要看葉景容著子跳給他看。
那盈盈一握的柳腰,修長白皙的雙,一頭青披散下來使得迷人的風若若現,攝人心魄,冥焱是想想都覺得氣翻涌,腳下的輕功更是運轉到了極致。
冥焱心里清楚得很,這人怕是寧愿選擇以頭撞墻也不會如了他的愿,但是冥焱是什麼人,他有的是手段讓葉景容乖乖聽話。
深夜的晚風吹在上,被冥焱抗在肩上的葉景容,不知是何緣故,竟渾惡寒的哆嗦了一下子。
此夜過后,第二天一早,不出所然,冥焱又被惱怒的葉景容給轟了出去。
心知這人臉皮是有多厚,無論他罵也好,打也罷,這人都不會放到心里去,所以葉景容也學的聰明了,只是變著法子的折騰冥焱。
他要吃城南的桃餅,城北的糯米糍,城東的枸杞銀耳粥,城西的蓮子百合糕,還勒令冥焱半個時辰必須返回來,若是錯過了他晨起的時間,那當晚就等著睡地板吧。
聽到這些荒唐的要求,冥焱卻只是挑了挑眉,沒有反抗一句。
這麼些日子相下來,他的夫人是越來越傲了,但是冥焱卻樂于看到這一幕,他就是欠,就喜歡看到自家夫人像使喚奴才一樣對他趾高氣昂的模樣,這讓他這心里跟貓撓的一樣,只想把這一筆筆賬都仔仔細細的記下來,然后等著夜幕降臨的時候,著這人在床上一并奉還回去。
白曰里夫人折騰他,晚上他就回敬般的折騰夫人,這世上,簡直沒有比這更公平的事了。
于是冥焱快速的從床上的翻而起,以閃電般的速度穿戴起,接著從夫人的手中接過半分不多的賞銀,隨后便雷霆般的沖出了門去。
腳尖輕點,輕功運轉,將那一武藝都用在趕時間置買早點上,如此荒唐的大材小用,恐怕也就只有冥焱一個人能夠干得出來了!
眼見著冥焱離開之后,葉景容認命的著床柱坐直了子,在此期間,自然又是疼的呲牙咧了一番。
他到現在那腰肢還酸的很,葉景容背過素手去,作溫的上后腰,輕輕的了,麻的脹痛剎那間流到四肢百骸,讓葉景容搐著眼角,不自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氣惱的一拳砸進了旁的床褥了,葉景容咬著牙,恨不得把冥焱大卸了八塊才好,早知道就不應該那麼干脆的把人打發出去,而應該趁著那人心虛,趁機踹上幾腳才好。
當然前提是,他得能抬得起來才行,思及此,葉景容又變得有些喪氣。
可就在這時,竹樓宅院外被鎖死的大門,卻是突然響起了一道陌生的聲音。
“你好,請問府有人嗎?淮安才子蘇博弈冒眛來往,但求一見!”
蘇博弈?聽到這話,葉景容在腦海中回想了許久,才想起這個蘇博弈是何許人?不就是昨夜惹得王爺不痛快,而使得王爺把所有醋意都發泄到他上的那個混蛋嗎?
被王爺下了一回面子還不夠,這次竟然送上門來了,知道此人來者不善,葉景容本就惱的臉更是徹底的寒了下來。
什麼淮安才子?自封的名頭罷了,聽那輕佻的語氣,無非就是個常年流連于花叢的風流浪子。
而且這人是怎麼知道他與王爺住的?上說的是貿然來訪,恐怕在此之前早就派人追查了他和王爺的底細,只不過,追查到的也只是那些無關要的假消息!至于他和王爺的份,別說追查到了,怕是這人想都想不到。
葉景容以手扶額,莫名的有些頭疼,他不過是彈奏了一曲《求凰》罷了,怎就招惹上了這個七八糟的人,而且還咬著他不放,甩都甩不掉。
無奈,葉景容只能起,他最好趕在王爺回來之前把人打發走,要不然被那醋壇子瞧見了,指不定又得發什麼瘋!
于是片刻之后,葉景容的影便出現了竹樓的臺之上,這竹樓足夠高,站在這里,能夠看到宅外的風景,而宅外之人只要揚起頭顱,同樣能看到站在臺上的宅主人。
“不知閣下前來所為何事?鄙人今日欠安,恕不見客,閣下請回吧!”
說完這話之后,葉景容便打算轉回房,可就在這個時候,站在門口仰著脖子的蘇博弈卻是突然大喝了一聲:“閣下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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