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擰開了手中的小瓷瓶,葉景容沉默著掙開冥焱的懷抱,然后幾步來到了冥焱的后,開始小心翼翼的為冥焱后背的傷勢上藥,包扎!
眼睜睜的看到外翻的猙獰傷口,葉景容的一雙眸子是越來越!
雖然察覺到了葉景容態度的不對勁,可冥焱卻一時半會兒沒想好該怎麼安,直到傷口被包扎好,那人一只手扯著他的袍下擺,誠心誠意又可憐兮兮的認錯之后,冥焱才后知后覺的發現,他好像完全擔憂錯了方向。
“王爺,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這本就是景容應該承擔的,你這麼做,讓景容于心難安!”
說實話,這話聽得冥焱心里有些不暢快!
“哦?你不知道本王為何這麼做?還于心難安?夫妻之間,何必分的那麼清楚?本王為你的夫君,你犯了錯,就是本王管教不嚴,追究底,錯在我,再說了,瞧瞧夫人這纖細的手腕,不堪一握的柳腰,別說八十鞭了,就算是八鞭,你能得住?”
語畢,冥焱沒好氣的刮了一下葉景容的鼻尖,這多愁善的人啊,又開始胡思想了!
聽到這話,葉景容算是徹底的明白了冥焱的心意,沒有再為此而不依不饒,葉景容怕他不領的話,會辜負了王爺的一片苦心。
在略一糾結之后,葉景容竟是忍著面上的燥熱,主投懷送抱了一次。
“王爺,既然是管教不嚴,那就煩勞王爺好好管教一次,教教景容,這王府的規矩如何?”
冥焱聞言,面上很是難得的出了寵若驚的神,低頭看向懷中之人,明明臊的耳尖都泛了紅,卻依舊沒有退的意思,這讓冥焱的一雙眸子越來越暗沉,心里暗的覺得,這一頓鞭子的實在是太值得了!
真不知道自家夫人這是哪筋搭錯了,居然在委婉的求歡嗎?冥焱面,上的笑意逐漸的加深,接著卻是起了壞心,抬起手來將不輕不重的掌落在了葉景容的雙丘之上,冥焱板著臉,沒好氣的教訓道。
“胡鬧,剛被本王要過幾次,那里又舒坦了是不是?不準發浪,至于管教之事,日后再提!”
聽到這話,到自己的后在承了那一記掌之后可恥的泛起了麻,葉景容整個人呆在了原地,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冥焱的一番舉,差點沒讓他臊的暈過去。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唯一的一次主求歡,居然會被這人給義正言辭的拒絕了,理由還說的那般冠冕堂皇?
他浪?居然說他發浪?若不是心存愧疚,他會不知恥的說出這番想要討好他的話!
“冥焱。你……欺人太甚!“在回過神來之后,葉景容滿臉怒容的瞪了冥焱一眼,咬牙切齒的開了口,想必是被氣得狠了。
呦,瞧瞧,剛才還小鳥依人,讓冥焱心頭漾呢,結果這轉眼的功夫,就呲牙咧,蓄勢待發的想要撓他兩爪子了,看來管教之事不能再拖了,確實該讓這人好好的知道知道王府的規矩了!
一把將人打橫抱起,冥焱獰笑一聲,毫不客氣的把人扔到了床榻之上,他今天豁出去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哪怕后背的傷口撕裂,也要好好的振一振夫綱!
他這王爺當的多窩囊啊,居然勞駕自己的母妃來為自己撐腰,他不要面子的啊,這若是是傳出去,以后還怎麼統領萬軍,將士們不在背后指手畫腳的笑話他就不錯了!以前顧忌著葉景容的子,再加上自己的那活確實非常人的尺寸,冥焱怕傷到葉景容,所以便一直憋著壞,不敢讓葉景容嘗試騎乘的姿勢。可是今天嘛,他可要依仗著有傷在過分一次了,不讓那人知道他的厲害,他就不知道這個家應該是誰說了算!
就這麼被沒頭沒腦的被扔,上床,葉景容還沒反應過來,那人的就如同一頭熊般的了下來,葉景容顧慮著那人后背有傷,沒敢太用力的反抗,結果就被冥焱兩三下止住了手腳。
這一次,葉景容真的是被欺負慘了,那人每撞擊一次,他都會有快要死掉的錯覺,本能的想要逃離,可是那人卻死死地按住他的腰,葉景容不住,自然是冥焱說什麼就應什麼,神志不清之下簽訂了無數的不平等條約,這才求得冥焱放他一馬!
筋疲力盡之際,葉景容剛被冥焱從。上放下來,便昏昏沉沉的暈了過去,別說和冥焱秋后算賬了,他連睜眼的力氣都提不起來了!
冥焱看到這一幕,雖然有些心疼,但更多的卻是滿足,在將葉景容凄慘之略一清理之后,冥焱抱著人,一臉饜足的睡了過去。
于是第二天一早,容君閣突然傳出;了不同尋常的響聲,乒乒乓乓,讓人聽的膽戰心驚。
候在門外的下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俱是猶豫不決,不知道該不該敲門詢問一聲,可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忽然被撞開了,衫不整,外袍都沒穿戴整齊的冥焱從屋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與此同時,還有一個枕跟著一同飛了出來,被王爺一個側躲開之后,直接砸到了一位倒霉的下人臉上。
接著,屋就傳出了王妃惱怒的低吼聲:“出去,你給我出去,登徒子,胚子,這個月都別想再踏容君閣半步!”
聽到這話,再看到自家王爺狼狽的神,下人們一個個目瞪口呆,怔愣了半晌之后才回過味來,隨后便是想笑不敢笑,就怕掉腦袋,儼然快要憋出傷了。
就這麼當著眾人的面面掃地,冥焱的老臉也有點掛不住,板起臉來,拿出為王爺的氣勢,冥焱朝著容君閣的方向威嚴的呵斥道:“葉景容,仗著本王寵你,你還無法無天了是吧?怎麼跟本王說話的?你的規矩呢?信不信本王這就下命罰你去跪祠堂!”
結果話音剛落,容君閣又一個枕砸了出來,冥焱手去擋,卻使得枕頭里填充的鴨絨飛了出來,撲撲揚揚的糊了冥焱的一臉。
“滾,立馬,馬上,滾遠點,兩個月,別想再踏容君閣半步!”
聽到這話,冥焱差點給跪了,兩個月,這是要憋死他啊,真狠,他家夫人是真的狠啊,早知道這麼不服管教,昨晚就應該讓他哭的更厲害一點。
沒敢再板,生怕兩個月變三個月,冥焱微瞇起眸子,四下掃了一圈,那凌厲的視線,嚇得周圍的下人們連忙低下頭,大氣不敢,即將求不滿的男人什麼的最可怕了,他們才不會傻乎乎的當了出氣筒。
看什麼都覺得不順眼,冥焱收回視線,冷哼一聲,隨手整理一下凌的袍之后,這才沒好氣的轉離去,真是反了天了,他這王爺當的可真是窩囊到家了。
暫且離開只是緩兵之計,他今晚肯定還是要來爬床的,到時候若是還敢把本王給打出去,看本王不把他綁起來往死里干一頓,真是越來越刁蠻了!
冥焱一邊憤憤不平的想著,一邊抬起手來了把脖子,接著就疼的倒了一口涼氣。
嘶,這都給他撓破了,不就是昨夜欺負的狠了嗎?結果這一大早醒過來,一爪子就揮了過來,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腳踹下床去,再然后就跟那過街老鼠一樣,被打了出來,簡直了,他這王爺丟人都丟到玉門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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