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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秋,你來了!” 念夏最先看到二人,隨后起向著知秋走去。
知秋來的比他們預想的要早許多。
知秋點點頭,順手抱住念夏的胳膊:“今日夫人吩咐我早些回去休息,所以我來的早。”
說話間三人已經進了屋子里,許寅忙接過應星手里的食籃,打開后依次放在桌子上。
他們已經吩咐大廚房提前做了不東西,知秋做的不過是錦上添花。
知秋一進門才注意到一個陌生的面孔,轉頭看了一眼念夏,眼神詢問。
對眼前這個男子并不認識,原以為只有他們五人,若是早知道有別人在,便不來了。
“知秋,快坐快坐。” 應星指著一個椅子笑著開口。
來都來了,知秋也不是扭的人,于是在那個椅子上坐了下來。
等人都坐下后,應星指著那個男子給介紹道:“這個是東廠錦衛校尉盛爍。”
知秋看著那個盛爍的男子微微頷首:“盛校尉。”
“知秋姑娘。” 盛爍五端正,坐姿直,看著知秋笑著回應一句。
知秋沒有多想,剛才應星他們都了自己的名字,所以這位校尉知道自己名字也不稀奇。
應星看了二人一眼后,將梅子酒倒在杯子里:“來,嘗嘗這酒如何。”
眾人飲了一口后,許褚難得的主開口道:“知秋,你瞧這酒如何?”
知秋仔細回味后點點頭:“這酒有青梅香氣卻不重,齒回味縈繞,我若是釀,卻釀不出來的。”
說完后,覺得這香氣還在齒間,便來了幾分興趣。
“這酒是哪里買來的,我也想多買些試試能不能釀出來這個味道。” 知秋看著許褚開口,一向對這些都是很興趣的。
說完后便看到應星看著盛爍笑著開口道:“盛爍,你來說。”
知秋驚訝的看著盛爍,難不這是他買的?
在轉頭看著盛爍時,便看到盛爍已經在看了。
“知秋姑娘,這是我自己釀的,是我母親教給我的。” 盛爍聲音溫潤,和他的外表倒是不一樣的。
知秋在驚訝他一個男子這般細心時,微微皺眉。
總覺得這個聲音好像在哪里聽過......
仔細的看著盛爍,認真回憶。
因為平日里都在府里,出門也是跟著夫人,很遇見旁的人。
盛爍看著,眼中含笑,主開口道:“許寅親時,我們見過。”
知秋睜大眼睛,三年前?
上下打量著盛爍,眼睛忽然睜大,看著盛爍開口道:“是你?”、
三年前,許寅和念夏親時,被夫人允許去了許寅的宅子那里觀禮。
記得宴席上有一個男子喝多了,將知秋撞倒在地上。
知秋因此崴了腳,被人送回了府里,因此還在榻上躺了半個月,后來那人讓許寅送來不賠禮,也曾親自登門,只不過當時在榻上不方便見他,只是隔著門說了幾句話。
盛爍笑著點頭:“當初實在抱歉,讓知秋姑娘了傷,當初我母親剛剛去世,所以遇酒消愁。”
知秋笑了笑擺擺手:“無事,已經過去了。”
說完話,有些不好意思道:“不知,這釀酒的手法是否可以外傳?”
盛爍對著大方道:“自是可以的,我將方子待會兒給姑娘。”
“好。”
他們二人說話時,應星和許褚換了一個眼神,尤其是應星,眼底是滿滿的笑意。
等知秋轉頭和念夏說話時,盛爍看著的眼神變得明晃晃。
抓著酒杯的手微微收,隨后低頭一飲而盡。
如今,他母親的孝期已經過了,他在三年前,就知道知秋了。
當初,應理刑曾經問過他可需要介紹一個子,他同意了,結果沒幾日理刑說那子不打算嫁人,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他醉酒將人撞倒時,他并不是喝的爛醉,自然知道那個子是一邊捂著,一邊讓人先將自己扶起來。
后來隔著門,他聽到說不怪自己,他那時已經知道是原本應理刑想給自己介紹的子。
這三年來,他又見過幾次,只不過并不知道罷了。
是一個大方得,聰慧有膽識的子,原本只是覺得兩人有緣分,可是三年來慢慢的心里有了。
到現在過了孝期后,就想來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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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念夏抱著知秋的胳膊,今日主提出來想和知秋一同回去。
未嫁給許寅時,便和知秋一個屋子,即便已經嫁人,有時候許寅出任務不回府時,也是跟知秋歇在原來的屋子的。
“知秋啊,你,你覺得今日的那個盛爍如何?”
知秋聽到念夏的話,轉頭看著如今已經盤著婦人發髻的念夏,如今已經不像以前一樣凡事考慮不周了。
知秋轉過頭,看著眼前通往自己屋子的路,笑著道:“還好,看起來是個正直的。”
念夏聽這麼說,眼睛一亮:“你是這麼認為的嗎?”
知秋無奈搖搖頭,若是說剛才還懷疑,那此刻便確定了,他們這是專門自己過去相看的吧?
“念夏,正直的人有很多,可不代表可以做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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