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結果想到了,想到自己曾經的富貴生活有一半是邊疆枉死將士的生死錢,便一寒意。
手里的書落在地上,忍不住捂著自己的心口,淚珠滾落在地,“作孽啊,作孽。”
“本宮曾經那些珠釵玉飾竟是這般而來。”
“娘娘,您莫激!” 宮忙上前扶住,輕輕著的背順氣,“娘娘,這不關您的事,您莫要心焦。”
王喻寧抖著長呼一口氣,重重的閉上眼睛,“從現在起,本宮誰也不見!”
原本心里還抱著一幻想,如今這份幻想被打破了。
一定會有人來求自己,可是,已經對不住那些亡魂,又怎會為虎作倀!
“是,娘娘。”
宮慢慢的將扶在榻上,慢慢的退了出去。
王喻寧愣愣的看著床幔,自嘲一笑,記得自己曾經因為出生王家不食煩惱而自喜,可如今......
倒不如出平民,干干凈凈。
————
一個普通的營帳,阿梧穿著中將頭發梳順后,吹息燭燈,走到榻邊打算躺下。
忽然,黑暗中一個重被人從一旁的窗口扔了進來,阿梧一驚忙站起來,“什麼人!”
在黑暗中的心跳迅速,似乎能聽到自己撲通撲通的心跳聲。
腦中閃過許多猜測,在想到會不會是一個男子進來時,恐懼達到頂峰,若真是如此更不敢驚人。
“小姐,可是出了什麼事?” 營帳外守夜的丫鬟關切道,好似打算進來。
阿梧強懼意,“沒什麼,莫要進來了。”
躡手躡腳的將燈燭點燃,在適應了亮后發現是一個麻袋......
旁邊的是...一個紅的東西。
慢慢靠近,在看清楚后尖出聲。
丫鬟忙沖進來,便看到自家小姐跌坐在地上對著一失聲尖。
“小姐!”
“啊!舌、舌頭!” 阿梧不斷的往后,眼神驚恐。
丫鬟也被嚇到了,在看到那糊糊的舌頭后,一跌在地上,“小,小姐。”
住在隔壁營帳的母親聽到后,披著披風便帶著嬤嬤丫鬟進來,一進門看到主仆兩的樣子后,再看那個麻袋和舌頭,眼神一沉。
將自己邊的兩個嬤嬤留下后,別人都被趕了出去。
“嬤嬤,打開袋子瞧瞧。” 一出口,阿梧似清醒一般忙跑過來抱著的胳膊,“母,母親。”
“莫怕!”
待嬤嬤打開袋子后,眾人便瞧見里面的正是白日那個對知秋牙尖利的小丫鬟,原本為阿梧值夜的丫鬟喃喃道“今夜本該杏兒值夜,我找不到,才替值夜的......”
嬤嬤仔細查看時,猛然往后一退,見多了這些也不免害怕,回頭看著自家夫人,聲音有些抖,“夫,夫人,舌頭被拔了,整張都被,被橫著割通了,人還有氣。”
眾人聞言都不敢再看麻袋,阿梧更是嚇的瑟瑟發抖。
“趕理了,干凈些。” 阿梧母親眼神冷,看著嬤嬤使眼,兩個嬤嬤忙將舌頭扔進麻袋后一起提了出去。
“母親,杏兒......” 阿梧剛張,的母親就用力著的手,“往后沒有杏兒這個人。”
“你下去吧。”這話是對著那個被嚇傻的丫鬟吩咐的,丫鬟忙退了出去。
“說,今日你做了什麼,杏兒做了什麼?” 眼神嚴肅帶著冷冽,阿梧被這個眼神嚇到了。
第216章 無妄之災
“你說什麼?” 阿梧的母親眼神似不爭氣的看著,聲音不悅,“一個婢你同爭什麼? 不把心思下在許掌刑上,做這些有何用?”
“今夜的事一看便是東廠的手段,你這麼做不是讓許掌刑心疼?”
“母親,我......” 阿梧張了張。
“蠢貨!何況是督主夫人邊的紅人,若是驚了督主夫人,我都告罪不起!”
“兒想著不過是個婢罷了,督主夫人也不至于......” 阿梧嘗試辯解,但當和自己母親對視時便不敢再說話了,實在是母親的目可怕。
“既然是許掌刑替出的頭,想必督主夫人還不知道,今夜是對你的警告,這幾日你安分些,莫要再惹出禍端了,你的事我會和你父親說的,實在不行便只能名聲壞一些的辦了。”
阿梧一時沒想明白,“母親,您的意思的......”
“那婢整日伺候督主夫人,想必也不能伺候許掌刑,我會讓你父親想想辦法將你送到掌刑床上,這幾日我給你的避火圖你好生學著,到時候一定要伺候好許掌刑。” 說完,站了起來,的抓著阿梧的胳膊,眼神的盯著,
“我們家族就靠你了,你切莫要把握住!”
“是, 母親。” 阿梧張了張,想問許掌刑是否正常男子,可是看著自己母親問不出口。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許掌刑整日在東廠必然有些折磨人的玩意兒,可是你一旦得了他的心,就是半個督主夫人。”
原本帶著怯意的阿梧在聽到最后一句話時,重重的點頭,“兒明白。”
“好,你是我的兒,自然是最好的。” 的母親拍了拍的胳膊,欣道,“今夜好生歇息,明日我同你父親計策好了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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