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霜給陶薑打電話的時候,陶薑正在家裏休息。
既然知道夏凝霜現在的份有異常,就義不容辭的要保護夏凝霜的安全。
所以,最近的工作都安排在煙城周圍,下班以後不管再晚,都會趕回煙城。
就怕萬一哪個時刻夏凝霜會需要。
接到夏凝霜的電話以後,陶薑毫不猶豫的開車趕來夏家。
這時距離夏凝霜離開夏家,已經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
而傅寒琛的經曆……
簡直一言難盡。
夏凝霜離開夏家以後,傅寒琛就被楊惢熱邀請一起練瑜伽。
且不說傅寒琛已經上了年紀快四十了,就婿和丈母娘一起練瑜伽這件事,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十分炸裂的存在。
當然還有更炸裂的。
那就是傅寒琛現在不是傅寒琛,在旁人眼裏,他是夏凝霜。
夏凝霜不喜歡鍛煉,但陪楊惢練瑜伽,還是十分願意的。
因此,傅寒琛一拒絕楊惢的瑜伽邀請,就迎來了的刨問底。
“崽崽怎麽不想練瑜伽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最近又生病了嗎?”
楊惢不愧是夏凝霜的親媽,從一點點異常就能想到一係列的事。
傅寒琛心一,抿在一起,為了想出一個合理的理由,cup開始燃燒。
其實不想練瑜伽的理由,眼下就有一個,那就是例假還沒有完全幹淨。
但這個理由……
怎麽說呢……
傅寒琛這個大男人是說不出口的。
就算他頂著力說出來了,他也沒勇氣承擔這個理由帶來的一係列後果。
比如被楊惢勒令躺著休息,噓寒問暖還不夠,還得親自喂吃的喝的,搞不好還要上手給他捂小肚子……
說不定還會打電話埋怨“傅寒琛”,那樣小姑娘平白又挨一頓罵,一定特別委屈。
綜上所述,傅寒琛寧願練一場瑜伽,也不願意把自己來例假這事說出來。
不過好在傅寒琛夠聰明,用盡所有腦細胞,終於扯出來一個看似合理的理由。
“最近有些累,不想練。”
這個理由放在別人上或許是敷衍,但從夏凝霜這個矯的氣包裏說出來,就顯得十分合理。
楊惢一秒被說服,捧著自家乖乖的臉,仔細觀察。
“皮是有些憔悴,走走走,媽媽給你做下護。”
傅寒琛懵的被楊惢拉著走。
又被迫躺在按床上,接楊惢的獨家護流程……
楊惢跟煉丹似的,在他臉上塗這個水,抹那個膏,還說要充分按加快吸收,對他的臉一通。
跟和麵似的。。
更讓傅寒琛哭笑不得的是,楊惢還罵他。
“你家老公怎麽照顧你的,讓你這麽憔悴?他還有心思開會?”
頓了一下,楊惢像是想到什麽,聲音突然小了,“那什麽,那種事,得節製。”
“……”
傅寒琛好半天才理解什麽“那種事”。
什麽節製啊,他現在連那個能力都沒了。
心好累。
楊惢告誡完,又開始數落傅寒琛照顧不周。
傅寒琛本人就默默聽著,必要的時候附和兩句。
“對,媽你說的對,都怪傅寒琛。”
“稀奇啊,你竟然不護著他了?”楊惢笑著調侃,“是不是過了新鮮期了?”
傅寒琛:“……”
原來,老婆一直這麽維護他呀。
傅寒琛越想越開心,忍不住笑起來,角往上勾,眼眸全是笑意。
楊惢無奈,“乖乖,能不能不要一提到姓傅的你就這麽開心。”
“我想他了,可不可以去找他呀。”
“閉,敷麵呢,別說話。”
傅寒琛:“……”
他臉上喜提一個黑漆漆的麵。
楊惢心的拿來鏡子給他照照,求誇似的開口,“崽崽快看,媽媽的完不,沒有一氣泡和褶皺哦!”
這、這……
算了,總比練瑜伽好。
是麵還不夠,楊惢還給自家閨安排了足療解乏。
傅寒琛現在是哭無淚,尤其是當楊惢問他水裏放紅玫瑰花瓣還是玫瑰花瓣的時候……
不是,誰家霸總泡腳的時候放玫瑰花啊。
傅寒琛極其困難的從裏憋出三個字:“的。”
“好。”
楊惢剛把花瓣灑到足浴盆裏,正拿著香薰問夏凝霜喜歡哪一款。
大門口傳來陶薑急匆匆的喊聲:“凝凝寶貝,我來接你了!”
陶薑一進門就看到敷著黑麵的夏凝霜。
一想到這其實是傅寒琛,陶薑就忍不住想笑出聲。
一把將楊惢抱住,熱的笑著,“伯母,好久不見啊。”
“薑薑?你怎麽來了?”楊惢也很意外。
知道陶薑帶著一個樂隊孤闖娛樂圈,整天忙的團團轉。
仔細算算,已經有小半年沒有見過陶薑了。
“伯母,你們在幹嘛呢。”
“我看霜霜有點憔悴,給護個,泡泡腳。”
“這樣啊。”陶薑咬著,努力不讓自己笑出來。
親昵的拉著楊惢的手,之以,曉之以理,認真解釋道:
“我下午有個活臨時工取消了,馬不停蹄趕來找凝凝聚聚,伯母你也知道,我現在時間,好久沒見到霜霜了,我能不能帶去Dewdrop酒吧玩一會兒啊。”
楊惢一聽,有些惋惜的看著手裏的香薰,“可是我準備和崽崽泡腳,這可是我花八百萬買來的頂級香薰呢。”
不得了,堂堂霸總不僅敷麵泡腳,嗨用八百萬一瓶的香薰!
陶薑現在憋笑憋的肚子疼,強忍著要破功的緒,繼續說道,“下次再用,我晚上就要離開煙城,下次有空也不知道是哪天……”
傅寒琛在後麵配合道,“媽媽,我、我想去,我們下次再泡腳,好不好?”
天知道,他做了多大的心理建設,才說出這句話。
楊惢麵對陶薑和夏凝霜的雙重懇求,雖然心裏很憾,但還是點頭答應了。
“好吧,那你們快去玩吧。”
陶薑自小常在夏家吃飯,和夏凝霜幾乎形影不離。
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陶薑算是楊惢看著長大的。
楊惢差不多把陶薑當了夏家的一份子。
所以夏凝霜跟陶薑出去玩,完全放心。
隻不過……
總覺哪裏怪怪的?
看著倆人離開的背影,楊惢眉頭一皺,忽然開口住兩人。
“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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