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凡聽到海月都想起來了，心頭一震，嚴肅地看著：“月月，你都想起來了？”

海月點頭：“你說，廖家人，能明辨是非，你對我放心，我也該還你這個恩，我很早就進了天盟，時間已經不記得了，我隻記得廝殺式的訓練，我贏了一次又一次，我活下來了，在天盟訓練營裏，還有無數像我一樣的人，也有無數骸骨埋在那片土地上。”

海月很平靜地說起過往，廖凡坐下來靜靜地聽說，也不催促。

海月又說：“天盟總部，現在應該換了，每隔一年，師父就換總部，他也不信任任何人，從天盟訓練營出來的殺手，如果沒有接引，本就找不到回去的路，而且天盟的人，都被從小服下了藥，隻有師父那有解藥，際表現，給我們發解藥。”

“月月，那你也被下藥了？”廖凡關心的隻有妹妹的健康。

海月點點頭：“按照以前的周期，我應該早就發作了，可是一直沒有，我也覺得很奇怪。”

“那這個創始人是誰，他的目的是什麽？”廖凡問：“現在人在哪裏？”

“上秋正。”海月嚴肅地說：“大哥，想必你是已經知道這個人了，他就是厲廷衍的九叔，我現在不知道他在哪裏。”

“還真是他。”廖凡眉頭一皺：“月月，你了解天盟，我希你能提供更多的線索，天盟的產業鏈，它的貨源在哪裏，流向哪裏。”

天盟幹的不隻是培養殺手賺錢，還有很多產業，每一條產業，都足夠上秋正挨十發槍子。

海月早就想離開天盟，隻是沒辦法離，也沒有信任的警方去瓦解天盟。

在遇到廖凡後，願意把一切都說出來。

海月忽然想起一件事：“大哥，上秋正將在下月三號，與道上霞姐有一筆易，這是我在實驗室聽到的。”

當時，被當了試驗品，迷迷糊糊中聽到的這個消息，但也不敢確定，這個消息是不是真的。

廖凡十分興：“地點在哪裏？”

“金山。”

……

翌日。

海雅自首了，當這個消息傳到海月耳朵裏時，也不意外。

問過廖凡，海雅這樣的況，就算不判死刑，也隻能一輩子在裏麵待著了。

這個回答讓海月目黯然，和海雅一直都向往自由，現在的海雅，不過從天盟這個牢籠，去了另一個牢籠。

海雅代了，這些年都是幹的那些事，與海月無關。

而在海雅自首的一個小時後，廖凡剛審完，海月就來到警局自首。

看到海月來了，廖凡把拉到一邊：“月月，你幹什麽？”

“廖隊，我來自首。”海月麵很平靜地說：“就讓我在裏麵坐三年五年牢，我心裏也平靜一些，希廖隊秉公執法。”

海雅全，又怎麽能心安理得的在外麵自由。

一句‘秉公執法’堵得廖凡啞口無言。

“月月，大哥有辦法保你，你是害者……”

“當害者拿起了刀，就變了行兇者。”海月很坦然地說：“廖隊，你就全了我吧。”

沒有在這裏喊大哥，是為了不連累廖凡。

說：“別承認我是你妹妹，也別告訴廖家任何人，我是當年丟失的廖彩，廖家不能因我抹黑，也不想為他們的汙點。”

不想讓自己的親生父母看到自己現在狼狽的樣子。

廖凡盯著眼前執著的海月看了一會兒，最終妥協，對後不遠候著的同事說：“把人帶下去。”

“謝謝廖隊全。”海月很平靜地跟著警方走去審訊室。

就在海月剛被帶走，江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