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后腦勺,表痛苦,“我也了傷,就當沒有發生過,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不要把我趕出去,我舍不得,需要我陪說說話,解解悶。”
安思思轉就要走,“我現在就去求慕小姐原諒我!”
溫今禮冷聲,“不許去打擾。”
站在辦公室中央,低著肩膀泣,“嗚嗚——”
“溫總,我們倆大男人欺負一個弱子,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啊?”宋雋笑了, “到底做了什麼得罪嫂子了?”
“我……”安思思咬著。
溫今禮小題大做了。
一條項鏈而已,他送給慕白紫的東西應該不,為什麼揪著一條項鏈,就要把給嫁出去?
會不會太夸張了?
溫今禮總不可能是因為知道了一些……
安思思心里忐忑起來,留在這里說再多,也沒有用。
氣沖沖的離開。
“這高跟鞋的聲音,噔噔噔的,看來氣得不輕。”宋雋走過去關上門,“我記得這安思思,以前喜歡誰來著?”
“溫致譽。”
“哦,對!”宋雋恍然,“偏偏是他啊,今天據說在容氏集團被排了。”
“像是一步棋。”
“棋子而已,要看下棋的人是誰。”宋雋意味深長的挑眉,“該到我表演了。”
溫今禮瀟灑的在文件上簽名,“拭目以待。”
一周后,溫致譽還沒有回來。
容榕坐在辦公室里,看著堆積如山的文件,還有需要決策的重大項目和方案,要跟誰合作?
誰更專業?
怎麼懂啊!
書端著咖啡走進辦公室,“休息一下吧。”
容榕起,抱起桌上的文件,“拿著,跟我走。”
書楞了一下,去,去哪?
容榕帶著書回了容家。
容父看了一個小時的資料,問道,“你有什麼想法?你從投標的十家,選中了這兩家,已經非常優秀了。”
容榕不敢輕易下決定。
好難啊……
做生意好難。
如果沒有做好選擇,公司可能損失很多很多錢。
容榕沒有說話,疲累的捂著臉,垂下腦袋。
好累。
真的好累。
心俱疲。
好像所有的重擔都在的上,得不過氣來。
才明白,之前溫致譽在公司的時候,幫了多,幫減輕了多的負擔。
“你媽媽隨時可能醒來,我知道你很累,但是讓看見你哭,會更擔心,病會加重的。”容父沉沉的開口。
容榕抬起頭,眼睛已經紅了。
“你瘦了很多,最近都沒有怎麼吃東西?中午留在家里多吃點,你弟弟那邊,也不需要每天都去看著,我想他一時半會兒也醒不來。”容父沉著臉,“那個不孝子,我早就知道他不,只知道玩!”
“他只會玩倒也罷了,把自己玩到醫院去了……”
容父也哭。
容榕也哭。
父倆在書房里坐著,默默的流淚。
好半響,容父緩過神來,“你和溫致譽吵架了?”
“沒有。”
“多久沒有聯系過了?”
“幾天而已。”容榕了淚,“他出差應該忙,我沒有找他。”
“你沒有問他的意見?”
容榕搖頭。
“那小子,有點頭腦的,之前做的那個項目很不錯,我滿意的,如果,如果你弟弟醒不來……”
“他會醒的!”容榕立刻打斷他的話。
“我也希他快點醒來,但是現在公司需要做決斷的人,如果你想讓他真心幫助你,只是訂婚,遠遠不夠。”
“可以給他安排公司職務。”
“溫致譽自己有公司,他會接一般的職務?”宋父反問,“榕榕,有些事,不是表面那麼簡單,我認為你們現在結婚,他是容家的婿,以這樣的份,代總裁職位,最合適不過。”
溫致譽是溫家的人。
可溫家的繼承人并不是他。
但是……
溫致譽若是了容家的婿,以后有了容家的幫助,溫今禮那邊出點什麼意外的話,溫致譽說不定會為溫家的繼承人。
到時候溫容兩家龐大的經濟聯合在一起,基強大,無可搖。
或許那個時候容境也醒了。
再解決掉溫致譽,他們容家才是最后的勝者。
容榕到底是孩子,想的太淺了。
只想著容境還沒有醒,不能結婚,沒有家人的見證和祝福。
“我想想吧……”
“你一周過去了,你還沒有想清楚?”容父笑了,“你以為溫致譽為什麼要出差,你以為他真的只是為了出差?”
“爸……”容榕茫然。
“他出差,就是想讓你,還有我們看看,沒有他在,我們容家會如何,我們容家需要他,你也要表現的需要他的樣子。”宋父遞給一張紙,“去吧,回房間去,哭著給他打電話,說想他了,讓他早點回來。”
“爸……”
“回來之后, 就盡快去領證。”宋父說著臉嚴肅起來,“榕榕,當初是你把他帶到我面前的,是你說喜歡他,要和他結婚的。說不定沖個喜,你弟弟聽見你結婚的消息,醒來的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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