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初酒低頭掃了一眼,“我懷疑你昨晚說的領證結婚,是不是騙我的,哄我的,上說說而已。”
“我沒有——”南瀾小腦袋直晃,“我愿意的!婚紗照都拍了!我都被你翻來復去的睡過那麼多次了,我是那種不負責的人嗎?”
“顧初酒,你等著,我先回家拿戶口本!然后我們就去民政局!”
“好不好呀?”
“就當我睡了個容覺了嘛,早上領證下午領證也沒有多大的區別!”
南瀾說完,越覺顧初酒不對勁。
他今天不僅穿了拍婚紗照才穿的白襯,甚至還弄了發型,出飽滿的額頭,五深邃立英俊的面容。
帥!
啊!
昨晚說早上第一個去領證,顧初酒一定早早就醒了,心準備,打扮的英俊帥氣。
可卻像個小懶豬一樣在床上睡懶覺。
耽誤了時間。
顧初酒的滿心期待被辜負了。
“早知道,我就不睡這個懶覺了,讓你不開心。”南瀾下頜靠在他的肩上。
“我沒有不開心。”顧初酒抱著進浴室,“先洗漱。”
“沒有就好,今天起晚了也怪你啊,昨晚你太用功了!”南瀾小聲,“是不是?”
顧初酒低聲,“嗯,怪我。”
南瀾洗漱之后,兩人便離開別墅,去南瀾的住拿了戶口本份證。
兩人又到民政局對面的餐廳吃午餐。
南瀾看著時間,“早上沒有排到第一個,我們排到下午第一個,好不好?”
顧初酒坐在對面點餐,“不急。”
“是不急呀,下午兩點半才上班,現在還有兩個小時。”南瀾撐著下頜,歪著腦袋盯著他看。
顧初酒這張臉太耐看了。
狹長的瑞眼,又又直的鼻梁,讓想起網上的一句話。
想在哥哥的鼻梁上梯。
前傾,從上到下了一下他的高的鼻梁。
顧初酒抓住的手腕,“瀾兒。”
“怎麼,不可以啊?”南瀾輕笑,“我想你的,可不止鼻子。”
“公共場合,注意點。”顧初酒放開的手腕,掃了眼周圍的其他客人。
“你還害的。”南瀾就喜歡他那副在外高冷的樣子。
顧初酒面不改的注視,“沒害。”
他一個大男人,害什麼。
他其他的地方,是限制級,不能在公眾場合。
一頓午飯,兩個人慢悠悠的吃了一個小時。
南瀾就興的拉著顧初酒去民政局。
此刻工作人員正在午休,等候的大廳里好像只有他們是結婚。
其他的夫妻要麼在吵架,要麼坐在一排,中間也隔著一個空位,互相不搭理對方。
顧初酒恢復著手機上的消息,余注意到南瀾直勾勾的眼神盯著他看了幾分鐘也沒移開。
他回復完最后一個消息,收起手機。
他自然的摟住的后腰,靠近的臉,“一直看著我,在想什麼?”
“我在想……我們以后會不會離婚?”南瀾心里冒出苦的酸意。
南瀾多愁善起來,“你看他們,以前也像我們這樣開心的,滿心歡喜的來領證,現在卻面對面都覺得厭煩至極。”
“不會的。”顧初酒親了一下的額頭,“如果以后你不喜歡我了,我們要分開,我也不會覺得你厭煩。”
“為什麼啊?我變心了你還不覺得我煩啊?”南瀾眨眨眼,將眼淚憋了回去。
“我覺得你可,不煩。”顧初酒的發,低沉的嗓音重重的,“特別可。”
“有多特別?”
“那麼多孩子,只有你是未來老婆,夠不夠特別?”
“那你也特別,你也是我唯一的老公!”南瀾放心下來,“我覺得我不會變心的。”
“我也不會。”
“那我們就說定了,要白頭到老!”南瀾說完,小心的掃了眼周圍。
幸福悄咪咪的,還是別宣揚了。
其他人都離婚呢。
“要不要早點去?”顧初酒低聲問。
“還沒上班?”
“你覺得我連這點權利都沒有?”顧初酒的發,“嗯?”
“有,等等嘛,也是樂趣!”南瀾靠在他的肩上。
下午上班的時間一到,南瀾和顧初酒第一個去窗口領了結婚證。
拿到兩個紅本本之后,南瀾拍了照,隨手給顧初酒,“我沒收拾,結婚證就給你保管了。”
顧初酒著結婚證,走出去打開車門,“老婆,請上車。”
老婆……
老婆!
顧初酒老婆!
南瀾心跳加速,顧初酒上車之后,更是臉紅心跳。
著耳朵,好紅好燙。
臉也燙。
“不舒服嗎?”顧初酒關心的湊近。
“沒有!”南瀾微微搖頭。
“沒有不舒服,那你是不是應該也改個口,讓我聽聽。”顧初酒嗓音低沉,又沙啞,“瀾兒。”
南瀾面紅潤,咬著,似乎要把下給咬破出才罷休。
“領了證,臉也不給看了?”顧初酒手指在手背上劃了一下,“瀾兒。”
“沒有不給你看。”南瀾放下雙手,“你讓我緩緩,我還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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