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
傅南宸問道:“開學也有一段時間了,你們兩個在學校覺怎麼樣?還適應高中的學習節奏嗎?”
高中跟初中和小學比不了,畢竟學習任務重,力也比較大,傅南宸怕他們兩個一時適應不過來。
傅子墨點了點頭,“好的,爸爸。”
傅苡蘿低著頭吃飯,一聲不吭的,好像沒有聽見傅南宸的話一樣。
白笙笙也看出了傅苡蘿有些不對勁,問道:“怎麼了,苡蘿,是有什麼心事嗎?”
這時,傅苡蘿這才反應過來,抬頭看了一眼白笙笙。
“沒有啊,怎麼了?媽媽。”
“剛剛爸爸還問你們兩個能不能適應高中的學習節奏呢。你不說話,我還以為是發生了什麼事呢?”
白笙笙覺傅苡蘿好像是有什麼心事一樣。
隨后傅苡蘿這才看了看傅南宸,說道:“還好,高中的節奏也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快,能適應得過來。”
畢竟當初他們兩個也是打下了基礎的,學習起來也不會覺得有什麼困難。
學校現在的這些課程,對于來說覺得還可以。
傅南宸那雙漆黑的眸子瞇了瞇,說道:“爸爸看你好像心不好,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啊?要是有什麼心事,可以跟爸爸說,或者是跟媽媽說也可以,不要一個人被憋在心里。”
他們兩個現在也已經有十六歲了,也不是小孩子了,難免會有一些心事。
所以傅南宸希傅苡蘿可以把心里不開心的事說出來,而不是一個人憋在心里。
“我知道了,爸爸。也沒有什麼心事,就是在學校上了一天的課,可能是有些累了。”
傅苡蘿并沒有把傅子墨跟說的那些話
給說出來。
因為覺自己說出來了,反而更是會讓他們懷疑,所以就選擇了不說。
“高中的學習確實會比較大,但也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力了,我們盡力了就好。”傅南宸知道傅苡蘿和傅子墨的目標院校是京大,也知道他們兩個為了自己的目標,也有很努力。
傅南宸和白笙笙基本上沒有給他們什麼力,也沒有要求他們兩個一定要考上京大。
但傅子墨和傅苡蘿很執著,所以傅南宸和白笙笙也拿他們兩個沒有辦法。
就順著他們的意思,讓他們自己決定。
傅苡蘿點了點頭,“知道了,爸爸。”
心煩的倒不是因為學習的事,只是傅子墨今天下午跟說的那些話,讓覺有些心煩意的。
知道自己的哥哥沒有惡意,也是為了自己好。
但聽到那些話,還是會覺得很不舒服。
就不能異朋友嗎?跟沈知衍明明什麼都沒有。
“爸爸,在學校,可以異朋友嗎?”傅苡蘿問出了自己心里的話,想看看傅南宸的態度。
是不是也跟傅子墨一樣,覺得跟男生走的近就不正常。
傅南宸頓了頓,他看著傅苡蘿,許久才開口,“為什麼突然問起了這個問題?”
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他從來沒有跟傅苡蘿說過,不能異朋友。
傅苡蘿抿了抿,目又重新落在了桌子上,“就是突然想到了,想問一句,看看爸爸的意見。”
傅南宸微微蹙眉,覺得傅苡蘿有些不對勁,“你現在這個年紀,更應該好好學習。至于什麼異朋友,也不是特別的需要。”
他覺傅苡蘿這是話里有話,而且今天一回來又心低落,現在問出這樣的問題,就更是讓他很難不懷疑。
“所以爸爸也覺得,我這個年紀不應該跟異接嗎?”傅南宸的回答讓傅苡蘿有些失。
其實早就已經猜到了,但是聽到傅南宸說出那些話來到時候,心里還是會覺得很難過。
為什麼這個年紀,就不能有異朋友了呢?
就算是沒有其他的關系,也不行嗎?
“苡蘿,不是爸爸不讓你跟異接,我只是覺得,你這個年紀跟異接太多,可能不會是什麼好事,你能理解嗎?”
傅苡蘿現在這個年紀,也是傅南宸最害怕的年紀。
因為高中時期的孩子,特別的容易早。
這也是他不讓傅苡蘿跟男生走的太近的原因。
外面的男人形形的,沒幾個好東西。他好不容易養大的兒,可不能被別人連盆帶花的給搬走了。
傅苡蘿看了一眼傅子墨,然后又看向傅南宸,說道:“抱歉,爸爸,我不能理解。”
不能理解為什麼現在這個年紀,就不能跟異朋友了。
更不能理解傅子墨和傅南宸的意見為什麼會這麼一致。
聽到傅苡蘿
的回答,傅苡蘿覺腔悶著一口氣。
白笙笙看見傅南宸的臉有些不對,便牽住了傅南宸的手,眼神示意他不要沖。
傅苡蘿現在跟以前已經不一樣了,要是還能有教訓的話,可能會給孩子留下影。
而且現在也已經長大了,要是力太太,就會跟父母越來越不親近。
這是為什麼很多孩子長大之后,就越來越不愿意跟家里人講自己的心事了。
因為自己的意見總是會被否定,孩子得不到家長的肯定,就會有一種挫敗。
自然而然的,孩子與家長的關系,也就越來越疏遠了。
傅南宸嘆了一口氣,盡量溫的解釋道:“你看你誤會爸爸的意思了,我只是覺得,你現在這個年紀,如果跟外面的男孩子走的太近,很容易跟著學壞,知道嗎?而且你是一個孩子,更容易到傷害。爸爸媽媽不希你出事,所以也希你可以理解我們的苦衷。”
他們的出發點,自然都是為了傅苡蘿好。
但傅苡蘿似乎并不能理解他們的苦衷,“爸爸,所以你就默認,所有的人都這麼壞嗎?”
所以就一個異朋友也不能嗎?
傅苡蘿不明白傅南宸為什麼會這麼想。
“苡蘿,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無。爸爸媽媽不可能隨時隨地的保護你,只是希你自己可以提高警惕。而且,你這個年紀,也是最容易早的年紀。所以爸爸,不希你跟外面的男孩子走的那麼近。”
“高中就是應該好好學習,不能談。”傅南宸繼續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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