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年一月,魏林與青蘭在貝慈、魏澤如兩口子的見證下,結為夫妻。
魏澤如賞給他們一座宅子,算是新婚賀禮,貝慈則將青蘭恢復良籍,又準備了好些嫁妝,讓他們以后的孩子可以正常參加科舉等。
婚后,青蘭依然在將軍府伺候貝慈。
三月原本六皇子娶妻之日,變皇上與皇后的大婚之日。
京中五品以上的文武員及命婦需要參加皇帝皇后大婚的喜宴,貝慈在魏澤如的環下撈得三品淑人的封號。
新皇登基以來,這是貝慈第一次以將軍夫人的份,在眾人面前面。
禮儀方面,這幾個月在府中一直接宮中嬤嬤的教導,已經能游刃有余地運用。
臨行前,四個胖墩留給老夫人看管,老人家樂得合不攏,道:“你們忙你們的,孩子們放在我這就安心吧。”
“有祖母照看,自然放心,您悠著點,別讓他們把您累著。”
三胞胎的素質完全繼承了父親,子壯不說,跑起來特別快,抓不住。
“沒事兒,有小廝們看著,保管能抓住。”
叮囑一番,兩人著隆重繁復的服飾,登上馬車出發。
車兩人說著悄悄話,貝慈:“上次你傷的事理好了嗎?”
魏澤如一直握著的手,溫暖著,聞言道:“燕王那邊的證據呈上來,我在背后加了一把火,現在王等于失去雙,寸步難行,也許只剩下了。”
眼前的難關一道道過,貝慈知道以后的路上會有不斷的麻煩,手上回握:“哥哥好棒!”
角怎麼也不住,魏澤如側過頭在紅上吸了口,“你乖~”
沒有責怪這莽漢弄花的口脂,貝慈抬手抹去他上蹭到的
,“你也乖~”
兩人在馬車里嘻嘻哈哈逗做一團,外面隨行的魏林齜牙,將軍和夫人的真好。
喜宴隆重,貝慈跟在魏澤如旁得地與宮中太皇太后、太妃、各家眷見禮。
覺得,前世今生第一次見識到皇帝大婚,不虧,賺大發了!
……
“這月鋪子里的收除去本,收益的三分之一拿出來,捐給大旱的和莊地區。”
新皇登基第一年出現大旱,不太妙。
并非貝慈太善良,而是各家夫人積極響應宮中皇后的號召,也不能搞特殊不是。
既然捐款了,就不要太小氣,大大方方。
青蘭挽著婦人發髻,慨:“夫人總是這樣心善,大方。”
“也不是日日捐。”貝慈莞爾。
不過捐的數目貝慈讓魏澤如打聽了下,適當加減,沒比階高的人多,也沒比階小的人家,在中間,不拔尖,不墊底。
知道這件事,魏澤如好笑地的肚子,讓人背靠在自己懷里倚著,道:“無需這麼小心謹慎,將軍府比文清流府上富裕些,是正常的。”
畢竟出去打仗除了皇上獎賞,還有部分戰利品。
貝慈癱在他上晃著,愜意道:“低調些日子平穩,不招人妒忌。”
魏澤如本就是新皇的左膀右臂,得皇上青睞,樹大招風的很,一直這麼
招搖,不得惹小人搞破壞?
人都說悶聲發大財,將軍府別想悶聲了,但發大財還是要悶聲的。
“隨你。”
兩人上下疊躺在搖椅上,吹著溫和秋風,舒服地獨時。
“下月皇家圍獵,帶你們母子去,好不好?”
男人的大手一直掐著的腰側,怕人從他上翻下去。
“可以呀,正好孩子們長這麼大還沒見識過野外圍獵,去漲漲見識也好。”
貝慈答應完,猶豫了下,道:“可是…這個時候還要秋獵,難道不會引起民間不滿嗎?”
“只要積極做好賑災措施就不會。”魏澤如多解釋了一句:“這次圍獵不單單是圍獵,還有西羌那邊的王子過來。”
這麼說貝慈就明白了,來聯絡的。
正如魏澤如所言,皇上下大力度賑災,民間并沒有什麼難聽的話傳出,有些人想散播些德不配位的謠言,在早有準備的皇上指示下,很快將此事摁下。
兩人獨時,貝慈說了句真心話:“惠帝比仁武帝要……強一些呢。”
“是。”魏澤如也這麼覺得,從前惠帝還是六皇子的時候,不參與宮斗,整日在軍營中勤懇練武,毫不顯明之相。
可他知道,惠帝這樣才是最聰明的。
看似不爭,卻一直扮演著仁武帝最喜歡的兒子的模樣。
那日仁武帝宣布傳位給惠帝,他毫不覺意外,眼神鎮定,魏澤如知道,仁武帝沒選錯人。
只不過惠帝目前還比較稚,將來長的那一日,怕是不會需要他們
這些勢力太強的重臣。
所以……有些事早做打算,不會讓惠帝完全掌握朝政。
魏澤如沒有避諱貝慈,與簡單探討了下,也從里聽到了些許意見。
兩人想法一致,有點兒靈魂伴那味兒。
“有你,真是我的福氣。”
沖他飛了個眼,貝慈蹭蹭他臉頰,“彼此彼此。”
在他面前不謙虛,是貝慈的一貫作風。
“對了,去圍獵要準備些什麼東西嗎?”貝慈很興趣,來這里這麼多年沒參與過這種娛樂項目。
圍獵是公子哥和小姐們的娛樂項目,哪是這種出的人能肖想的。
現在托魏澤如這個大將軍的福,貝慈也能有機會參與其中!
男人見興致高昂,跟說了下往年的圍獵行程,好給貝慈做參考。
的意見他給不出,因著從前也沒帶過家眷去圍獵,一切只管自己,帶兩件換洗衫,再帶著自己常用的弓箭即可。
“服、驅蟲藥囊、常用藥、燒烤佐料、玩……”貝慈數來數去,點了一堆品。
“玩就不用了。”魏澤如這麼想的,他直接道:“三個孩子到時候應該會沒時間玩這個東西。”
貝慈搖頭:“不是給他們玩的,是給多喜的。”
魏澤如:“也要帶去嗎?”
“要的,圍獵得十天半月,如果我們連續幾日不面,你信不信,你的兒會把眼睛哭瞎。”
提到多喜會哭,莽漢的心一下了下來,同意了,“那就去,多帶些,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