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浩明讓人包了個娛樂場,供大家吃喝玩樂。
大家在這里吃吃喝喝,還有得玩,好像瞬間就能把有人死亡的影拋到腦后,無事發生一般只當下。
倒不是每個人都那麼沒心沒肺,只是來都來了,不管是不是真的高興,都不能掃興,這好像是默認的規則。
在職場混的,哪能任由你擺臉的。
花以沫和阿文在一塊,周邊也待著幾個其他演員的助理和關系比較好的工作人員,他們雖然要放點注意力在自己的演員上,但也難得放松能大伙坐著聚一下,“流流”和經驗,也是互相打探對方藝人的一種方式。
花以沫自然是安安靜靜待在阿文邊,看他跟同行侃大山,他看起來很有這方面的天賦,旁邊的小助理都崇拜地看著他,聽他真真假假地說著。
“你們都在這啊?”
小筱過來了,手里還拿著瓶酒:“怎麼都喝果呢,多沒勁啊!”
有助理說:“還得看著主子們呢,哪敢喝啊!”
這種場合,咖小的要敬酒,咖大的要被敬酒,多都要喝的,他們做助理的后面肯定要負責接送和保護,要敢沾酒,萬一出點差錯,吃不了兜著走。
哪怕是剛上任的小助理,也被經紀人叮囑過的。
“喝一點,氣氛,有什麼關系?這麼一小杯,J都查不出來。”
小筱朝著空位坐下來,把酒瓶放中間,然后對著花以沫抬抬頭:“就說小沫吧,這不有阿文看著嗎,你喝不喝不都一樣嗎?”
這話的暗示意味太明顯了。
只要有心注意的,多都能看得出來,花以沫在花以軒邊當助理,跟來玩似的,基本不干什麼活。
特別是之前那三人行的新聞后,更加覺得跟花以軒真有什麼關系,不然花老師能對這麼好?
這話一出,原本有些消停的排,此刻又出現在眾人“探索”的目里。
但花以沫面很坦然,略略的推辭:“我不能喝酒的。”
“酒哪有不會喝的,再不會練一練都會了。”小筱不依不饒地,“還是說,你還在為昨天的事生氣嗎?”
“昨天?昨天怎麼了?”有好事者已經最快地打聽起來了。
阿文裝著果的杯子一放,力道有點重,但把大家的目吸引過來后,他又笑呵呵地說:“你還別說,我家小沫還真氣著呢,畢竟你們實在是不像樣,不過我已經勸過小沫了,都在一個劇組里待的,該放還是要放一放的,對吧。”
本來想晦地抖摟出一點關于瑩瑩姐的事,讓大家去猜測瑩瑩姐額頭上的傷是“小沫”造的。
只要沒有明說,大家猜測的也不會拿明面上說,花以沫也無從去解釋,到時候人緣會無聲無息的在大家私底下的揣測里逐漸消磨。
但阿文兩句話,就讓不好再往下暗示了。
果然都是人,誰也吃不得虧。
小筱勉勉強強地扯起角:“說起來,阿文也是厲害的,什麼事都能顧慮周到,平時照顧花老弟就照顧得很,連照顧自己的后輩都跟自己親妹妹似的,一點苦頭都舍不得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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