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全說?”
趙亦寒輕鬆地放開手,刀還在人販子的大,他痛呼了好幾聲,趙亦寒拍了拍手,坐回了原位,“說來聽聽,說不定本宮能改變心意。”
人販子哆嗦道:“太子想知道什麽?”
“把你知道的全說了,否則太子不能保證會不會繼續。”李逢生接話。
趙亦寒餘微,笑意多了些興味,“逢生,你可真了解本宮呢……”
“別拿這副惡毒的壞人臉對著我,看著瘮人。”李逢生別開了臉。
人販子緩了一口氣,道:“我也隻是底下人,按照規矩辦事,從三年前開始,就遇上了如今的主子,他每年給我們一筆錢,讓我們拐來,販賣出去,以獲取銀錢上繳。”
“主子?”
趙亦寒意味深長看向了李逢生,“你猜是哪個?”
“大傻?”李逢生腦子裏第一個閃過的人就是趙明煜。
趙亦寒了下,“本宮怎麽覺得是花孔雀?但是這次大堂姐又被卷了進來,難道是底下人搞錯了?”
李逢生思考了半晌,“花孔雀跟郡主關係也就那樣,或許是想擺掉這個麻煩。”
趙亦寒白了他一眼,“花孔雀隻是表麵是個瘋子,倒也沒有殘忍到連自己妹妹都解決。”
李逢生懶得廢話,看向人販子,“你主子是誰?”
“不知道啊。”
人販子一臉苦相,“太子殿下、驍騎校尉,我隻是個底層辦事兒的人,頭上還有上司,上司頭上還有上司,就算主子每年給我們錢,都都是一層一層撥下來的。
我們這些底下人,沒那個資格見主子啊。”
“不知道?”趙亦寒眸底閃過幾分笑意,人販子覺到了悉的不安,著急得不行,“小的、小的真不知道。
殿下您饒了小的吧。”
“他說的是真話,看樣子的確不知道。”李逢生手底下經過的犯人不計其數,看這反應知道人販子沒撒謊。
“哦……”
趙亦寒一臉自責,從他上拔劍出來,人販子頓時慘連篇。
“可是,本宮還不知道在你這裏買過人口的客人有多呢。”趙亦寒了他上的傷口,痛得人販子淚流滿麵,“我寫、我都寫給殿下!”
“真的假的?”趙亦寒眨了眨眼睛,李逢生將紙筆遞了過來,趙亦寒連忙將人販子手上的鐐銬解開,好意關心:“你的手沒事吧?能寫嗎?要不本宮給你?”
“不、不必勞煩殿下了!”人販子狠狠咽了口水,馬不停蹄將名單寫了下來。
知府在衙門轉悠夠了,見時辰差不多了,準備回牢房,隻是還未進去就看見太子親兵將牢房裏三層外三層都包圍得水泄不通。
“這是怎麽了?”親兵頭子瞄了眼裏頭,忽然牢房中傳出一道尖細刺耳的慘聲。
知府一驚,連忙往大牢中跑進去。
“太子殿下……”人販子捂住口,看著握住刀柄的趙亦寒,“名單都寫完了,您不是說過要改變心意嗎?”
“對啊。”
趙亦寒居高臨下地睨著人販子,“本宮改變心意了,方才隻想傷你,但仔細想了想,你個人販子惡事做盡,害得世上多家庭支離破碎。
所以本宮決定…殺了你。”
他旋轉著刀背,看著上頭的跡,似乎還不夠滿意,接著又捅進去了一刀,正中人販子心髒。
走道傳出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知府趕到牢外,往裏頭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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