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糾結這個問題,鍾鹿隨後問了自己最想問、也是最擔心的一個問題。
“那結婚之後,我要履行夫妻義務嗎?”
鍾鹿這話的語氣有些心虛,有些弱。
厲競東的目肆無忌憚地在上掃過,言語間皆是毫不掩飾的:“我對未來厲太太的段非常滿意,而且我也是個正常健壯的男人,沒打算放過厲太太這個人間尤,也不打算讓自己做和尚。”
鍾鹿被他一番話給說得臉紅不已。
啊啊啊啊。
不要臉不要臉,他太不要臉了。
什麽厲太太,什麽人間尤!
還有,他能不能收斂一下他那眼神,雖然今晚來赴約穿得保守又嚴實,但覺自己此刻在他的這種眼神下,好像沒穿服!
厲競東的眼神沒有毫收斂,反而又道:“想罵我就罵,不需要藏著掖著。挨罵這回事,我可經曆的太多了,你那幾聲罵,我隻當它是夫妻趣。”
鍾鹿無語極了。
這人真的會讀心嗎?怎麽每次心裏想什麽,他都一清二楚?
還有,他倒是有自知之明,知道他自己在外界的口碑是罵聲一片。
不過關於夫妻義務這件事,既然厲競東都說得這樣直白了,也沒打算再矯排斥什麽,履行就履行,反正也不虧。
當然,也順便學了他一回,一雙目將他給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了一遍,隻是還沒等說什麽呢,厲競東竟然先發製人。
隻見他放下手裏的刀叉,抬手主解了幾粒襯衫紐扣,順便幽幽問:“未來的厲太太,對我的材還算滿意嗎?需要我繼續解嗎?”
反正餐廳已經被包場了,上完菜後侍者也都撤了,厲競東不怕被人看到,也不吝嗇在鍾鹿麵前展示自己的材。
鍾鹿驚呆當場,隨後一張俏臉紅了個徹底。
是真的輸得一塌糊塗。
論心機,論不要臉的程度,都沒法跟他比。
鍾鹿覺得自己完蛋了,跟這樣一個男人結婚,豈不是要都被製欺負得死死的?
鍾鹿氣惱得等著對麵的人說不出話來,厲競東這才重新優雅係上襯衫的扣子。
“還有別的條件嗎?”他好心提醒惱的小姑娘。
鍾鹿這才回神,重新說道:“那個……我暫時不想公開我們的關係。”
不公開他們的關係,那就不需要借用他的資源上位。
雖然才22歲,但從來就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麽,即便這個紛繁複雜的娛樂圈。
不想做攀附任何男人的菟花,隻想靠自己,雖然剛剛厲競東說可以讓在娛樂圈風生水起,也相信按照厲競東的能力完全可以做到。
但不想那樣做。
喜歡的角是否能得到,會憑借自己的努力、實力和演技去得到,試過了,也努力了,依舊沒結果,不會怨。
林程山一家打,也不介意。
“我可以同意暫時不公開關係。”厲競東微微瞇眼,“但我見不得林程山一家繼續欺負打你。”
不待鍾鹿說什麽,他又語氣沉沉加了一句:“這也是我的底線,鍾鹿。”
他不可能對林程山一家對鍾鹿的打無於衷,他自己威利得到的人兒,讓林程山一家去欺負?
怎麽可能!
鍾鹿跟他商量:“那你就稍稍幫我對抗一下他們,比如有導演想用我的時候他們總是給人家使絆子,這種事你去警告一下他們?”
“可以。”厲競東應了下來。
怎麽說呢?的想法有些天真,所以他就暫時先敷衍一下,他做事可從來都不喜歡先警告,他喜歡直接下狠手。
鍾鹿想了想又認真說:“最後一點,我希我們能簽一份婚前協議。”
“哦?”厲競東挑了挑眉,優雅抿了一口紅酒,示意繼續說下去。
鍾鹿神堅決:“日後若是離婚,我不要你一分錢。”
或許有些人會覺得這樣的行為很傻,許多人拚命破頭想嫁給有錢人,不就是圖對方的錢嗎?
但非得結這個婚,首先不是主的,是逃不掉,是被的,所以不圖厲競東的錢。
其次自己也不是很缺錢,無論是做演員,還是經營南鹿工作室,都有收,雖不像厲競東這樣大富大貴,但也食無憂了。
厲競東勾笑了起來,鍾鹿被他笑得有些懵。
下一秒就聽他幽幽說:“婚還沒結呢,就想著離婚?”
鍾鹿連忙給自己解釋:“我這不是想著萬一哪一天您遇上真,不得不給對方一個名分嗎?”
換句話說,是本沒想過跟厲競東之間能長久。
即便厲競東現在對有那麽一點點的喜歡,所以將娶回了家,可他這樣的份地位,邊必然會前仆後繼地湧現出無數個人。
就算現在年輕又能怎樣?
會有比更年輕的。
就算長得漂亮又能怎樣?
會有比更漂亮的。
就算段好又能怎樣?
會有比段更好的。
鍾鹿很自信,但也不認為自己會為厲競東的唯一,所以也不做那樣一生一世一雙人的夢。
厲競東沒接的話,隻給了一個極其冰涼的眼神。
看來是真的不了解他,半點都不了解。
跟他接這麽久以來,更從未花半分心思在他上,至於揣他的心意什麽的,就更不用指了。
一時間,向來運籌帷幄的他,不知道自己該開心還是該失落娶了這樣一個極其拎得清的孩。
算了。
來日方長吧。
他靜靜看著說:“不會有別的人,所以也不會有離婚。”
“婚前協議確實要簽,但不會是你提的那個要求。”
鍾鹿沒聽到他後麵說的什麽婚前協議的事,因為前麵那句話就將給驚住了。
他說不會有別的人,也不會離婚……
這是在給承諾嗎?
可他的這個承諾,也太重了吧?
覺自己承不起。
其實……離一下也是可以的,不然跟他這樣的大佬過一生,那是一種什麽樣的心?
每一天都水深火熱?
厲競東覺得應該也沒什麽問題了,於是徑自吩咐:“沒有什麽問題的話,就明天一早去領證。”
鍾鹿嚇了一大跳:“這、這麽快?”
“嗯。”
為了給自己驚,鍾鹿再次喝了一大口酒。
厲競東瞥了一眼,眸沉沉繼續給倒上。
醉酒的樣子他還喜歡的,野十足,讓他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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