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天氣,老天肯定是讓夏天跟冬天同房了!”
周圍傳來噗嗤聲,溫淺毫不在意的拖著行李箱,往六號出口走。
林夏夏站在人群里向揮手,“淺淺,這邊——”
溫淺笑著走過去,“夏夏讓你久等了,飛機延誤。”
“我都知道的,航班有實時信息。”
林夏夏接過行李箱,挎著溫淺的胳膊往前走,臉上十分興。
“淺淺你能來,我真的很高興,今晚多介紹幾個男人給你試試。”
“我來是給你慶生的,男人就免了。”
“知道你對男人不興趣,但你能抵抗得了八塊腹的?還有聲音特別好聽的,也有的手長得特別好看。”林夏夏壞笑著說。
“男人在我眼里,并沒有什麼區別。”
“你這話可別說早了,大又活好的弟弟誰不?”
溫淺無奈的笑了笑,“別白費力氣,我冷淡。”
林夏夏以過來人的經驗分,“那是因為你還沒過男人,只需要催化劑,你絕對會熱似火。”
溫淺不想再跟談論這些無聊的事,主轉了話題。
“夏夏,我給你帶了禮,想不想知道是什麼?”
“快說快說,我都好奇死了。”
原來是前段時間,溫淺在國外專門找知名大師Amanda定制了條手鏈,上面不僅有星星和月亮,還鑲嵌著鉆石跟珍珠,非常唯,價格自然不菲。
林夏夏的快要哭了,這還是第一次收到如此貴重禮,就連那些前男友們加起來,都比不過閨出手闊綽。
能認識溫淺,是這輩子最幸運的事,不對,是三生有幸。
生日宴會選在熱鬧酒吧,林夏夏指著一排男人,并讓他們好好服侍。
溫淺角了,真是好樣的,本來以為夏夏只是上說說,沒想到竟給找了七八個俊俏小伙。
斯文有禮型、高冷霸氣型、幽默詼諧型、可型……只是卻無福消,或者說本就不為所。
溫淺很有原則,對于不喜歡的向來都是寧缺毋濫,獨善其就是當下最好狀態。
林夏夏見興致缺缺,湊近小聲問,“這里面就沒有你看上的?”
“可能是我沒有欣賞眼。”溫淺低頭抿了口紅酒,“你是怎麼把他們坑蒙拐騙來的?”
“哪里用得著這些,我就給他們看了你的照片,他們就屁顛屁顛跟著來了,放心都是絕,你試了就知道。”
母胎單二十五年的溫淺頓覺頭痛,低頭扶額,裝作微醺的樣子,并不接話。
林夏夏拿走手里的紅酒杯,“小酌助興,喝醉了可不行,連房間我都給你準備好了。”
溫淺沒有斟酌話中之意,直到拿著房卡刷開套房才恍然大悟。
略微一愣,顯然里面有人,轉瞬便想明白,這肯定是用心良苦的夏夏安排的。
與此同時,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抬起頭。
他穿著黑西,白襯微微敞開著,出半個膛,眼里帶著探究。
溫淺隨手帶上房門,踩著細高跟走到沙發對面落座,他們的目在空氣中相匯。
不得不說,夏夏眼不錯,眼前這個男人渾都充滿著氣息,讓人忍不住想要一探究竟,勾人于無形。
溫淺輕啟薄,“等多久了?”
“等多久都沒關系。”男人聲線干凈溫,尾音勾著笑意,像羽輕輕在心上撓。
溫淺并不討厭這樣的男人,相反還很喜歡,暗罵自己竟見起意。
故作嚴肅,“你看起來年紀并不大,怎麼非要出來做這行?”
男人似乎不解,一瞬不瞬的盯著,聲音不疾不徐,“我做這行有問題?”
剛好這時,溫淺收到林夏夏發來的信息,低頭掃了眼:味可口鴨,你值得擁有。
果然……是林夏夏安排的。
溫淺看向對面,“我知道做這行來錢快,但這是違法的知道嗎?”
男人頷首,表示了解。
溫淺見他態度良好,忍不住多說幾句,“以后別再做這行了,沒有前途,還會不小心染上各種疾病,無支撐的,沒有任何意義。”
男人不由地笑了,讓人在寂靜的夜里,如沐春風。
他勾起好看的角,尾音上揚,“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溫淺盡管疑,卻也告訴了他,“溫暖的溫,深淺的淺,你呢?”
“葉淮舟。”
溫淺覺得這個名字有些悉,只不過卻一時想不起來,“柳外晴過休汝騎,門前春系下淮舟,你的名字是出自這句詩嗎?”
他點頭,“的確如此。”
“父母給你取了這麼好的名字,可不是讓你出來做鴨的,林夏夏付了你多?”
葉淮舟眼里藏著濃濃笑意,卻也沒有破,繼續接話道,“沒有多。”
溫淺以為報酬很低,看來每行都不容易。
了憐憫之心,“你還會什麼?我是說才藝。”
葉淮舟認真想了想,“好像都會那麼一點點,要說擅長的應該屬手能力。”
溫淺不視線下移,他的手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完全長在的審點上。
強迫自己收回視線,臉頰染上可疑的紅,思想差點兒跑偏。可見耳濡目染的重要,已經被林夏夏功帶歪。
溫淺輕咳一聲,以作掩飾,“我不需要你的服務,你現在可以離開了。”
葉淮舟頓了頓,臉上毫不見尷尬,“我沒有別的地方可去。”
溫淺蹙眉道,“你平常都住哪里,難不以天為被,以地為席?”
“平常大都住在醫院。”
此話一出,溫淺又重新打量。
看兩條大長,也知材頎長,如雕刻般棱角分明的臉龐,眉目清澈,著穩如泰山般的堅毅,鼻梁高,緋然。
談吐之間全是優雅,舉止端方,斯文有禮,又帶著一氣息。
想不到連特殊服務行業,為了迎合客人喜好,都跟著與時俱進,太卷了。
溫淺再次確定,他不像個病秧子,難不是腎虛虧損的厲害?
不好再問,從包里掏出一沓鮮紅現金,“這個給你養。”
葉淮舟并沒有接,邊掛著淡淡的笑,“溫小姐打算買下我幾個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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