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禮低頭盯著的眸子,嗓音低沉,“能覺到它在有力跳。”
“它只為你跳,從六年前開始它就喜歡你了,怕你知道又怕你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為了趕上你的腳步,希在未來某天,能夠明正大站在你邊,陪你看世間繁華,日升日暮。”
“愿愿,怪我沒有更早些發現你的心意……”傅硯禮把摟懷里,“從今往后,我們明正大在一起,定親領證以及結婚。”
姜愿雙手環上他的腰,“你還記得六年前夏天的午后嗎?我跟檸檸玩捉迷藏偶然經過你的窗子,那時候的你正專心看書,你對我笑了笑,讓我躲在你房間里……”
“記得,那天你在外面曬得滿頭大汗,我還給你倒了溫水喝。”
在這一刻,覺得更喜歡他了,原來他一直都記得。
“我坐在書桌前畫畫,那雙男人的手……”
“那雙手是按照我的畫的。”傅硯禮接話道。
姜愿抬起頭,眼里閃過驚訝,“你知道?”
他微微頷首,“我一直都知道,但我不知道那個時候的你已經開始喜歡我了,是我太愚鈍,對于總是慢半拍,是我不好。”
“沒有,暗從始至終就是我一個人的事,也不用必須得到回應,但現在不同了,我只慶幸我喜歡你時,你也恰好喜歡我。”
傅硯禮將摟得更,“我何德何能,讓我的小姑娘甘愿等了六年,愿愿,暗的滋味好麼?”
“你讓我有了力,這種可以銘記一輩子。”
“……”
姜愿把手機里照片找出給他看,笑得眉眼彎彎,“你覺得怎麼樣?”
傅硯禮盯著照片里的悉背影,心中已了然,故意道,“讓我猜猜是誰通風報信的。”
姜愿收掉手機,嗔道,“你可不許找麻煩。”
傅硯禮握住小手放在左,“怎麼辦,越來越對你著迷了,不管你的心你的,我都想要。”
瞬間,姜愿紅了臉頰。
……
距離新年伊始,還有兩個小時。
姜愿趴在床上,手里握著紅包傻笑,他是怎麼想到也給準備紅包的?
這種被人放在心上當小孩子寵的覺,超級令人心。
估著他已到家,姜愿給他發了條信息。
??奔赴將來???:【親的哥哥,做什麼呢?】
傅硯禮:【剛停好車,這麼快就想我了?】
??奔赴將來???:【才沒有,就是問問你到家了沒。】
傅硯禮:【口是心非,那會兒向我表白的又是誰?】
??奔赴將來???:【你記錯了,我那是在回憶過去。】
傅硯禮:【你的過去有我,未來也有我……】
他們在聊天中度過2022年的最后兩個小時,新年鐘聲敲響時,都收到了對方信息,一模一樣的時間,幾乎是同步。
那句簡短,卻意義非凡的新年快樂!
……
2023年第一天清晨。
姜愿早早起床給外公外婆拜年,一如既往的收到了黃金吊墜,是個福氣滿滿的黃金小兔子。
外公曾說,每年存兩百克的黃金,到出嫁時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姜愿有些不理解,卻也任由著外公外婆,只要他們高興。
有七八個首飾盒,里面全是長輩送的禮,也包括以前爸爸媽媽送的。
姜愿并不喜歡奢華,只在偶爾才會拿出來佩戴。
常年不離的便是外婆從寺廟求回來的紅朱砂手鏈,喜歡佩戴也是有原因的,不管心理安還是別的什麼,至近幾年是太平的。
傅硯禮打過來電話向外公外婆拜年,只是聲音聽起來有些沙啞。
姜愿有些擔心,“你的嗓子怎麼了,聽起來怪怪的。”
聽筒中傳來他的笑聲,“沒事,我說話本來就這樣。”
“好吧,我們下午幾點去看電影?”
“愿愿,我打電話來也是要說這件事的,我們改天再去好嗎?”
姜愿瞬間不樂意了,他明明答應了的,是什麼讓他出爾反爾?
電話那頭傳來沉悶咳嗽聲,盡管很低,姜愿卻聽到了。
“我怎麼聽見有人咳嗽,你是不是冒了?”
“可能中招了,所以愿愿別生氣,等我好了加倍補償你。”
“你吃藥了沒?”姜愿開始擔心起來。
傅硯禮卻沒從正面回答的話,“病毒的抗幾天就過去了,不會影響到定親。”
姜愿“哦”了聲,“你自己在家?”
“嗯,老宅那邊已經打過電話,怕傳染到他們。”
“你那邊傭人都放假了,誰照顧你?”
“愿愿,我是男人,會照顧好自己的,所以別擔心。”
“……”
電話掛斷后。
心中想法一直縈繞在腦海,姜愿覺得必須要去趟兒,不然會一直牽腸掛肚。
將這件事跟外公外婆說了,他們都很支持,囑咐穿厚點兒。
姜愿換上新年服出門,先去了藥店,買完藥后在路邊等車。
等了將近半個小時,才坐上去云庭別苑的出租車。
姜愿冷的直發抖,早知道就再多穿些了。
出租車司機調高溫度,“小你怎麼在新年頭一天就買藥?”
姜愿有些不明白,“難道不能買嗎?”
司機爽朗的笑了聲,“能堅持就堅持吧,或者等下午再吃,不然會預示著新的一年總會與藥打道。”
還是第一次聽到這種說法,“是不是真的?”
司機搖了搖頭,“不好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姜愿總覺得冒了就得吃藥,不然會越拖越嚴重。
四十分鐘后。
出租車停在云庭別苑,姜愿彎腰下車。
別墅門口只有兩名保安守著,他們認識姜愿,直接放行。
其中一名保安要打電話,姜愿阻止了。
說不上為什麼,總覺得像傅硯禮這樣的男人,不會輕易將弱點暴,要上去看到最真實的他。
牛皮靴子踏過雪地,盡量不發出聲響。
越來越近。
走進前廳往后才是客廳,姜愿以為他能在樓上休息,沒想到他竟躺在沙發上睡著了。
臉紅,呼吸也很重。
姜愿放輕腳步走過去,緩慢蹲下子,想要手試試他的額間溫度。
忽而,停住作收回冰冷的手,俯用的。
很熱,他發燒了。
到那清涼,傅硯禮睜開不可置信的眼睛,驚訝過后是喜悅,隨之又變為擔心。
“咳、咳咳……”傅硯禮連忙用手肘捂住口鼻,把頭扭向沙發里側,“愿愿,別離我這麼近,會傳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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