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命人盯著那家伙了。”
想到那個被定的狀元,南宮明旭嗤笑道:“連家一心想要將四皇兄推上皇位,沒做一些小作,還以為那些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
“父皇早就不滿連家的所作所為,遲遲沒有手,可不就是為等著養,好一刀宰了!”
南宮明旭頓了頓,話鋒突然一轉,“對付白丞相這件事,要不要和皇嫂說一聲,不管怎麼說,他們畢竟是父……”
“本王心里有數。”
南宮景墨聞言,神微微一頓。
要是玥兒下不了那個狠心,他也可以饒白修明不死。
當然,也僅僅只是饒白修明不死而已!
“王爺,這是花公子的信。”
暗云走了進來,將手中的信遞給南宮景墨。
南宮景墨打開看著信中的容,眼眸微微瞇起,周氣勢冷寒,著信角的五指發白,“竟然是他!!”
花公子?
南宮明旭一聽到這三個字,頓時來勁,眼睛噌的發亮,以為是花月影惹到了三皇兄,小心斟酌著開口。
“那個,他在信里說了什麼,皇兄別和他一般見識……”
一邊說著,還不忘起將腦袋湊了過去,想知道信里到底寫了什麼。
就在他悄咪咪的頭看時,就覺到脖子一涼,猛地抬頭。
對上那道鷙的視線,嚇得趕回了頭。
“皇兄別誤會,我就是隨便看看……”
他純粹就是好奇!!
南宮景墨五指猛地用力,手中的信瞬間化齏,冷冷的吐出兩個字,“出去。”
“是,王爺。”
白慕青和南宮明旭對視一眼,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也沒敢多問。
“皇兄……”
涉及到花月影的事,南宮明旭哪里憋得住,就在著頭皮想要說下去,在迎及到那道冷沉的目時,聲音戛然而止。
下一瞬——
形一閃,不見了人影。
看得暗云角狠狠的了下,跟著也退了出去。
想到信里的容,南宮景墨俊的容籠罩著霾,眉宇間充斥著一暴的氣息。
原來,莫玄竟然是他!
真是沒想到,那人藏的還真是夠深!!
竟然騙了所有的人!!
*
昆蒼山。
山脈蜿蜒崎嶇,仙霧繚擾的群山,仿若仙境一般。
坐在椅上的白男子,五俊絕倫,墨發只用一青發帶束起,眉眼間著一淡淡的憂郁。
“公子,可是還因為那件事?”
桑安著他,小心翼翼的開口,“師尊不是說,小姐只有經過此劫,才可以回來這里。”
他口中的公子,正是丞相府的二公子白亦然!
陪在白亦然邊多年,桑安知道,公子心里一直不放心小姐,不然也不會派人一直在暗中保護。
只是,五年前的那件事,卻為公子心底的惡夢!
公子將過錯攬上,認為是自己的原因沒有保護好小姐,才發生了那件事……
卻沒有想過,這原本就是小姐命中的劫數!
“是時候,讓知道一些事了。”
白亦然沉默了片刻后,目眺著遠方,緩緩的說道。
“小姐要是知道,未必會接得了。”
桑安遲疑了下。
“我這個妹妹,心堅韌,有母親當年的風采。”
提起記憶中那個雕玉琢的小孩,白亦然的眸子里浮現一笑意。
“是的,小姐一手出神化的醫,當今世上無人可及。”
桑安笑著說道:“夫人要是知道,一定很開心。”
“傳令下去,讓他們不要再阻攔妹妹打聽母親的下落。”
白亦然輕聲的嘆了口氣,有些事也是時候讓知道了。
“是,公子。”桑安恭敬的頷首。
“準備一下,明日回盛京。”
白亦然淡淡的吩咐道,清冷的眼中著一冷意,搭在膝蓋的雙手,的攥著。
有些帳,也是該好好算一算!
如果不是因為那個人,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
三日后。
書房的氣氛著一威,坐在龍椅上的皇上臉,沉的都快可以滴出水來。
啪!
皇上抬手就將奏章,摔在龍案上,呵斥道:“連家竟敢打這次科考的主意,還敢私自定好狀元人選,真當這天下是姓連?”
連家擁護四皇子這件事,在朝堂已經不是,這些天更是沒有上奏,關于立太子的事。
如今看來,連家為了能讓南宮浩明坐上皇位,私底下還真是沒費心思!
“太子的人選,朕已經選定了你……”
皇上看向站在一旁的南宮景墨,話還沒說完,就聽他冷冷的開口:“本王沒興趣。”
“……”
皇上聞言,眼角狠了下。
這話要是從其他皇子口中聽到,他確實不信。
然而,從南宮景墨的口中說出來,皇上從來不曾懷疑半分,即使自己這個兒子手中握有幾十萬的兵馬大權。
這是他最優秀,也是最看好的一個兒子。
然而,其他皇子爭破腦袋想要得到的皇位,他這個兒子倒好,送到邊的東西,竟然都不要。
“除了你,朕想不到還能立誰。”
皇上皺了皺眉,“老六日吊兒郎當,荒唐的事倒是一件事沒干,至于正經事,沒見他干過一樣。”
“不是還有大皇兄。”
南宮景墨面無表的說道。
南宮奕?
皇上聞言,怔愣了下,印象中這個兒子因為自不好,一向弱多病,一直在自己的宮中養病,很出來。
“他的不宜勞,需要靜養。”
提起這個兒子,皇上嘆了嘆氣,“這些年,也不見他半分好轉,依朕看,還是讓辰王妃過去看看。”
那丫頭的醫好,想必會有辦法可以治好南宮奕。
“本王的王妃醫,什麼人生病,都得去看。”
南宮景墨臉一沉,冷聲道。
“不是說,皇嫂之前給大皇兄看過?”
這時,南宮明旭突然了一句,一臉的好奇,“難不,病又惡化了?”
應該不會吧!
昨日他撞見大皇兄,除了子孱弱一些,其它的也沒瞧出來什麼。
南宮景墨冷冷的掃了他一眼,嚇得他頓時一個激靈,悻悻的了鼻子,默默的移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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