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夏冰再次被堵得說不出話,跺跺腳,惱怒轉走了。
林空羽攤開手,也沒說什麽呀,趙夏冰這麽生氣幹嘛?
秦司雁和林母都已經在餐桌旁坐好了,趙夏冰出去時,看到他,心有點複雜。
不過很快到他對麵,和林空羽母親坐在一起。
林空羽出來之後也直奔餐桌,看到自己喜歡的菜,誇讚母親:“還是您的廚藝最好。”
“拿筷子吃飯。”林母順手遞給趙夏冰一雙,“這些菜你應該也喜歡,快吃吧。”
“謝謝林阿姨。”
趙夏冰抬起眼,看向餐桌對麵卸下製服,穿著簡單風和羊絨衫的秦司雁。
他夾起一塊螃蟹,用剪子拆掉蟹鉗,骨節分明的手指靈活作,很快就將蟹鉗裏的挑出來,然後放進同樣也在和蟹殼搏鬥的林空羽碗裏。
眼睛一亮,衝他彎彎角,很不客氣地蘸了蘸料,滋滋吃起來。
鮮的大閘蟹香氣四溢,尤其蟹黃部分帶有一微甜,鮮度正好,再喝一小口黃酒暖胃,已經滿足的瞇起了眼,
“你也快吃啊,別管我。”林空羽解決掉一隻大閘蟹,終於想起來邊的男人。
“別太貪。”秦司雁低聲音提醒。
這種食雖然味,但對生而言太寒,容易造的不適。
“知道啦,我最多再吃兩隻,行不行?”眼著他,這樣的祈求實在讓人不舍得拒絕。
秦司雁歎氣:“吃吧。”
林母注意到他們的互,心滿意足微笑,隻要小兩口好,就放心了。
“夏冰,你也快吃,這是司雁特意從蘇州帶回來的。”
林母也特意給夾了一隻放進碗裏,趙夏冰點點頭:“謝謝阿姨,我自己來吧。”
“好,快吃,還有其他的菜……”
林母對待趙夏冰謹慎中帶著一小心,不太像是正常況下,長輩麵對晚輩的態度。
秦司雁不著痕跡觀察了下們之間的古怪氣氛,很快收回目。
林母也在這時候關心起趙夏冰的工作:“聽小羽說,你回來京市基地了,是不是會經常都待在這邊了?”
“嗯,剛調回來。”
華航在很多城市都有基地,執行的航班也經常會飛回本場,所以待在哪個基地,隨之待在哪個城市的時間就要更多一些。
之前幾年趙夏冰都待在外麵,還經常飛國際航線,所以回來京市的時間並沒有那麽多。
“這樣也好,你回來了,和小羽在同一家航空公司,互相能有個照應。”
趙夏冰聽到這裏,放下筷子,直直看向林空羽:“你為什麽想到來華航,之前不是在H航待著好好的嗎?”
“H航都申請破產重組了,你沒看新聞?我很不幸為了被裁員的倒黴蛋,還能有什麽原因離開。”
林空羽和趙夏冰很,所以說話不需要有太多顧忌,也沒有對外人時的那種疏離。
此時心不錯,所以耐著子解釋了一句:“至於為什麽來華航,因為華航機隊擴張,機務的需求也大,我能夠盡快職。”
趙夏冰言又止,如果不是因為林空羽邊還坐著一個秦司雁,肯定還會就這個話題爭辯一番。
但現在也隻能把那些話咽回去。
仍然沒有辦法習慣秦司雁和林空羽之間的關係。
明明之前一直都聽說秦司雁單,才多久時間,他怎麽就結婚了?
而且這個人是誰不行……偏偏是林空羽?
趙夏冰想到這些就沒了胃口。
又將注意力放到秦司雁上,他此時神沒有太多的疏離淡漠,就是一種很日常的狀態。
“秦機長……”
秦司雁抬眼,朝看來:“有事?”
他五足夠立深邃,眼神自帶一種令人沉迷的蠱,但他看著趙夏冰時,目實際上非常冷淡。
隻有能察覺到。
趙夏冰深吸口氣,豁出去般帶著疑問:“秦機長,你們結婚的事,現在公司裏沒太多人知道吧,我好像也沒聽大家說起。”
這句話說完,林母也抬起頭。
秦司雁語氣平緩回答:“空羽剛職,我不想因為我的緣故影響,所以沒有大肆宣揚,但有人問起,我都會告訴他們。”
“不是沒人知道,我告訴了兩個同事。”林空羽適時補充。
“我也告訴了關若。”秦司雁勾,“正好他認識你。”
林母這才想起什麽:“對,你們現在都是同一家航空公司……平時肯定會經常遇到,司雁,你如果到夏冰,也可以幫忙照顧下。”
“媽,您都這麽說了,我會注意。”
趙夏冰有點驚喜,但還是裝模作樣推拒:“秦機長,我怎麽好意思麻煩你。”
林空羽看不慣扭的表,明明就不是那種個的人。
幹脆給母親科普:“我們公司京市基地的空乘數量就上萬,而且每個乘務員都有兩三個機型資質,趙夏冰空客320,330,350都能飛。”
“華航這些飛機的數量加起來有兩百多架,所以一年能上和秦司雁同機組的次數……”
舉起左手:“一隻手就能數過來。”
趙夏冰白一眼:“你還了解!”
“過獎,這是我的工作習慣。”
“……你真當我在誇獎你?”
“不然呢?”
“哼!”
趙夏冰不想和說了。
母親這才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確實沒有多見的機會。”
秦司雁聽到這麽一本正經的科普,角勾了勾,側臉對著林空羽:“你幹脆再分析一下,什麽時候還能再接我的飛機?”
“這個不好說,但概率還是有的。”
“行,我耐心等著。”
這頓飯吃完,林空羽去洗碗,一點沒客氣地使喚趙夏冰:“不能吃白食。”
林母勸了句:“夏冰難得來一次,就別讓……”
“沒事,林阿姨,我去吧。”
林空羽滿意點頭,還算有些自知之明,沒有真把自己當客人。
廚房裏不下那麽多人,秦司雁就在客廳陪林母,關上廚房門,趙夏冰立即變臉:“你老實說,你和秦機長到底怎麽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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