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素心中一喜,忙道:“小芳!”
“小芳?”盛殷宴眉頭微蹙。
這個名字,好像有點眼。
對了!
昨晚南蘇不是跟他說,想給一個小芳的仆離奴籍嗎?
難道,這兩人是同一人?
盛殷宴為難的看著:“別的人都行,但小芳,不可以。”
陶素笑容一僵:“為什麼?”
“我昨晚已經答應南蘇,給小芳離奴籍了,現在,已經不是熙園的仆了。”
“而且,南蘇跟我說,和小芳很投緣,小芳也愿意跟著。”
陶素聽完,笑容頓時僵住,心里涌起滔天怒火。
南蘇!
又是南蘇!
那個人,怎麼什麼都要跟搶!
搶走厲蒼瀾就算了!
現在,竟然連仆都要跟搶!
不對!
想到這里,陶素頓時一震。
南蘇什麼時候和小芳有聯系的?
為什麼要幫小芳奴籍?
們之間唯一的集,就是那次馬蜂事件吧?
難道……之前被馬蜂叮咬的事……
想到這里,陶素醍醐灌頂,眼底染上冰冷的恨意。
好啊!
原來小芳早在那時候就背叛了自己!
很好!
這兩個人,一個都不會放過!
想到這里,陶素深吸一口氣,去眼底恨意,勉強一笑。
“原來如此,那好,明月,彩霞,以后就麻煩你們了。”
兩個小姑娘慌忙低頭:“小姐客氣了。”
見陶素表現的落落大方,盛殷宴欣的點點頭,“你先好好休息,有什麼事,派人來通知我就行。”
“是。”陶素低頭,去眼底的怨毒。
從思月宮離開后,盛殷宴便去了‘洗心殿’。
這里是他辦公的地方。
傅斯年正站在殿等他,聽見腳步聲,他立馬轉。
“小盛啊!這件事,你聽我一句勸,先好好調查,等把親子鑒定做了,再確定的份也不遲。”
盛殷宴擺了擺手:“無妨,素素完傳了諾月的長相和印記,肯定是我兒。”
“上有我們盛家的古o洲皇室脈,到時候,只需要在認親大典上,讓‘滴驗脈’就行。”
“滴驗脈?”傅斯年大驚:“你是說,你想啟那個古老的認親儀式?”
滴驗脈,是s國皇室,千百年前的認親儀式。
在大典當天,兩位至親脈,一起前往皇城古老的祭祀臺,一同滴。
如果是皇室脈,滴進祭祀臺頂的皿后,皿中的珠子,便會散發異。
如果沒有,則表示,統不正。
傅斯年一直以為,滴驗脈,只是傳說。
可看盛殷宴的反應,很明顯,這是真的。
“沒錯。”盛殷宴意氣風發的往梨花木椅上一坐,“只有這樣,才能讓全世界的人知道,我和諾月的兒,回來了!”
說到諾月的名字,他的眼神又黯淡下來。
“只是,我到現在還不知道,諾月在哪兒。”
他剛才又加派人手,去全世界各地,尋找諾月的下落。
只是,世界這麼大,究竟要什麼時候,才能找到?
見盛殷宴神落寞,傅斯年輕嘆一聲,轉離開。
既然他已經決定,在認親大典上,驗證陶素的脈,那他就沒什麼可擔心的。
只是,盛殷宴孤這麼多年,要是諾月沒死,倒也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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