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赤心中仍舊不甘,他甚至還想尋求朝臣的支持。
隻要南戎眾臣都反對拓跋宏繼承王位,拓跋宏就別想坐上這個位置。
可惜他最疼的兒子卻是第一個站出來反對他的。
“皇帝陛下,皇兄,拓跋峰從未想過當南戎王,都是父王一意孤行。”
“皇兄是南戎太子,這個王位本來就該是皇兄的,拓跋峰隻願今後能當個閑散皇子,請皇兄全。”
話落,拓跋峰朝著拓跋宏跪下去:“請皇兄繼位。”
拓跋峰再年輕愚鈍,也深知以南戎之力本就無法與大隋抗衡。
父王糊塗如斯。
他年事已高,死了就死了。
他還年輕,可不想就這麽死了。
拓跋赤指著小兒子:“你你你……”
“父王,你禪位給皇兄吧,兒臣不想死,也不稀罕這個王位,你就不要再我了。”
就在此時,庭中站著的眾人忽然掀袍下跪,連著高聲齊喝三聲。
“臣等恭請太子殿下任南戎王,救我南戎於危難——”
“臣等恭請太子殿下任南戎王,救我南戎於危難——”
“臣等恭請太子殿下任南戎王,救我南戎於危難——”
拓跋赤還沒從小兒子那番話中緩過勁來,忽然又遭遇眾臣的背叛。
氣急攻心,一口鮮噴薄而出,整個人直直倒地。
拓跋宏看著這頗為稽的一幕。
或許早就勝券在握,此時他心中竟十分平靜。
母妃,這個殘忍死你的人,去向你賠罪了。
授冠儀式並沒有因為這一曲而中斷。
朝臣、王室眾人都沒有為拓跋赤的死表現出任何哀傷。
就算有,也不敢表毫。
拓跋宏順利為新任南戎王。
-
“多謝皇上鼎力相助。”
授冠結束,拓跋宏在王庭中設宴款待蕭靖璽。
宴席結束,眾臣告退,拓跋宏終於尋到機會正式向蕭靖璽道謝。
他單手握拳抱肩,朝蕭靖璽深深做了個揖,而後才重新落座。
“本王已經頒旨昭告我南戎臣民,凡我南戎中人,膽敢包藏禍心,作出任何不利於大隋與南戎兩國好之事,一律死罪論。”
“若是我拓跋宏或是後世繼位的南戎王隨意打破兩國和平,讓百姓不得不戰之苦,歡迎南戎有識之士清君側。”
這是拓跋宏的誠意。
蕭靖璽舉杯同他相。
一杯酒見底,拓跋宏忽然道:“其實,還有個辦法,能讓皇上對南戎更加放心,皇上想聽嗎?”
蕭靖璽微微瞇眼:“什麽辦法?”
“讓安平公主當我南戎王後,如此,下一任南戎王有兩國脈,以皇上與公主的兄妹深,還有何可不放心。”
蕭靖璽放下手中的酒杯,想都沒想:“朕還沒無能到要用自己的妹妹換取心安。”
“……”
不吃啊。
拓跋宏還不死心。
“實話跟皇上說了吧,本王十分欣賞安平公主,想求娶,皇上能否全本王?”
“若是皇上同意將安平公主嫁給本王,本王保證定會好好對待公主,此生不再納妾,絕不會讓公主委屈。”
姜含元十三歲的時候,在父親的軍營里,第一次見到了那個表字為謹美的男子。彼時,少年安樂王代天子撫邊犒軍。銀鉤光寒間,笑盡杯酒;弓衣縱白馬,驚破了黃沙塞外的霜曉天。很多年過去了,久遠到姜含元已忘記那個深秋了,有一天,她被告知,他向她的父親求親,意欲娶她為妻。此時,他已是京闕中的那位攝政王了,高坐輔佐,權傾朝野。她愿做他馬前卒,為他平山填海,開疆拓土,雖死而無悔。然而,除了她自己,這世間,不會再有第二人知,那個快馬追風弓聲驚鴻的邊塞深秋的清早,也曾是她為少女...
黎憂穿書了,穿成了一本古言權謀虐戀小說里一路被男主虐身虐心虐肝的小白花女主。然而,剛落地黎憂就發現她的堂妹,也就是劇本里的惡毒女配重生了,好嘛,她這是要降咖成炮灰的節奏? 黎憂:“……”行叭,讓我先躺躺。 新婚當日,堂妹并沒有如劇本里那樣與她換嫁,搶她東宮的婚事,而是屁顛屁顛地跑去嫁給男主三皇子。 彼時,男主還只是個無權無勢、女奴所出,被皇帝厭棄的凄涼皇子。 黎憂猶記得劇本里,原身被換嫁給三皇子后,那是吃糠咽菜,什麼粗活重活都要干,還誰都能來踩她一腳。 后面三皇子發達了,原身也沒能享福,因為男主是個狗比,有穿越女白月光,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屢次拿原身當棋子去對付政敵,被虐得都沒了三個孩子,落下一身病痛,就算最后得封皇后也沒幾年好活了。 現在,重生堂妹要代替她去做這煞筆虐文女主? 黎憂感動得眼淚汪汪:好妹妹! 轉頭,黎憂看著眼前新鮮出爐,滿臉不耐煩說著什麼“娶你只是權宜,你若識相,太子妃該有的榮華不會少了你,其他的你就不要妄想”的大反派夫君。 世上還有這種良心好老公? 算算時間,距離她這個便宜夫君太子殿下倒臺還有十幾年呢。 黎憂秒躺,就是躺著躺著,不知何時,那個暴躁太子爺總愛來跟她貼貼。 誰當初說離他遠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