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弟,為兄就知道你會來。"
"都這個時候了,父王也不在這裏,咱們也沒必要演兄友弟恭了,還是說正事吧,你要我來,我人已經來了,安平公主呢?"
拓跋烈笑了,"看來你確實著急那個小公主。"
"為什麽?因為不想得罪蕭靖璽,還是因為救過你的命,或者是因為你於有意?"
"看來你查得多,為什麽很重要嗎?"
"別誤會,兄弟一場,我隻是好奇。"
拓跋烈似乎很憾,"以往我費盡心思往你邊塞了不人,你一個都看不上眼,沒想到你喜歡的是大隋公主這個牙尖利的類型。"
"原來南戎皇子不僅人品差勁,說話還這麽虛偽,人前一套人後一套算是被你玩明白了。"
蕭靜薇的聲音從後傳來。
視線落到拓跋宏上,有些複雜。
沒想到,拓跋宏居然真的獨自來見拓跋烈。
自從那日與拓跋烈見過那一麵之後,拓跋烈為維持自己那副道貌岸然的模樣,並未限製蕭靜薇自由活。
隻是蕭靜薇的活範圍僅限於在這幢層層把守的木屋裏。
每次走出房門,邊必定會跟著很多人。
拓跋烈其名曰,是讓這些人好好伺候,實際上是想讓這些人看著,不讓有任何機會逃跑。
蕭靜薇估著時間,正想著三哥什麽時候會得到消息,派人前來營救。
就聽說,拓跋宏來了。
蕭靜薇來到此,正好聽到拓跋宏與拓跋烈的對話。
"當著本公主的麵,奉承本公主有膽識,背著本公主,說本公主伶牙俐齒,要不你先統一一下口徑?"
拓跋宏手背過,發出一聲低低的悶笑。
蕭靜薇再次看向他,人家神已經恢複如常。
一本正經的,好似方才發出笑聲的,不是他一樣。
相比拓跋宏,被人說人品差勁、說話虛偽的拓跋烈,臉就沒有那麽好看了。
"太毒辣,還不快將公主帶回屋裏去。"
"不必勞煩,本公主就喜歡曬太,對比人的鬼祟,還是明的更討人喜歡些。"
"……"
大隋公主這指桑罵槐的本事,這幾天他們算是領教了。
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必定將人堵得啞口無言。
看著蕭靜薇的那些人,都不敢往拓跋烈那邊看。
不用想也知道,殿下此時的臉一定很嚇人。
偏偏,這位公主對殿下有用,殿下還忌憚大隋皇帝。
不得。
"既然如此,那就讓公主見笑了。"
話音剛落,拓跋烈舉起手。
早就準備好的弓箭手立刻將拓跋宏團團圍住,蓄勢待發的箭頭齊齊對準他。
饒是到了這種時候,拓跋宏仍然麵不改。
"你我都是父王的棋子,就算你替他除掉了我,他也不會留你命。"
拓跋宏看了蕭靜薇一眼,接著道:"你被父王利用,先是派人刺殺蕭靖璽,又挾持了大隋公主,今日就算本殿死在這裏,你以為你能走得了?"
拓跋烈笑得不以為意。
"你都知道的事,你以為我不知道?"
"橫豎都是死,還不如拚死一搏。"
說完,他再次揚手,麵上笑容盡散後,毒盡顯。
"給本殿活活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