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執政說:“現在,智子誕生了,我們賦予了一個質子智慧,這是我們能夠製造的最小的人工智能了。”
“可在我們現在看來,它是最大的人工智能了。”元首說。
“元首,我們將增加這個質子的維度,它很快會變小的。”說完,科學執政在控製終端上輸一句詢問:
智子一號,空間維度控製功能是否正常?
正常,智子一號隨時可以啟空間維度控製功能。
將維度收至三維。
這個命令發出後,包裹三世界的二維質子巨迅速收,仿佛宇宙中的一隻巨手扯開了這個世界的蒙布,幾乎在一瞬間,普照大地。質子由二維收至三維,變了同步軌道上的一個巨球,看上去有巨月大小,它正於星球黑夜的一麵,但鏡麵球麵反的使黑夜變白晝。現在,外部世界仍然於極度嚴寒中,控製室中的人們隻能從屏幕上目睹這一切。
維度收功,智子一號等待指令。
將維度收至四維。
太空中,巨球迅速收,最後看上去隻有飛星大小,在星球的這一麵黑夜重新降臨。
“元首,我們現在看到的這個球,不是真正的智子,隻是其在三維空間的投影。它是一個四維的巨人,我們的世界是一張三維的薄紙,它站在這張紙上,我們隻能看到它的腳底與紙相接的部分。”
維度收功,智子一號等待指令。
將維度收至六維。
太空中的小球消失了。
“六維的質子有多大?”元首問。
“半徑約五十單位吧。”科學執政回答。
維度收功,智子一號等待指令。
智子一號,你能看到我們嗎?
能,我能看到控製室,看到其中的每個人,還能看到每個人的臟,甚至還能看到你們臟的臟。
“它在說什麼?”元首驚奇地問。
“智子從六維空間看三維空間,就像我們看二維平麵上的一張畫,當然能看到我們的部。”
智子一號,進控製室。
“它能穿地層嗎?”元首問。
“元首,不是穿,而是從高維進,它可以進我們世界中任何封閉的空間。這也是三維中的我們和二維平麵的關係,我們能輕易從上方進平麵上的一個圓,而平麵上的二維生永遠不可能,除非它打破那個圓。”
科學執政的話音剛落,一個鏡麵球便出現在控製室的正中,懸浮在半空中。元首走過去,看著全反球麵上自己變形的映像。“這竟是一個質子?!”他帶著驚奇和歎說。
“元首,這隻是質子的六維實在三維空間的投影而已。”
元首出手去,看看科學執政並沒有阻止,就接了智子的表麵。在他的手這輕輕一之下,智子被推移了一段距離。
“好像很。它隻有一個質子的質量,可我的手上竟有一點兒阻力。”元首不解地說。
“空氣阻力作用於球的原因。”
“能讓它回十一維,變普通質子大小嗎?”元首問。他的話音未落,科學執政就驚恐地對智子喊道:
“注意,這不是指令!!”
智子一號明白。
“元首,如果回十一維,我們就永遠失去它了。當智子減到普通微觀粒子的大小時,它部的傳和i/o接口將小於所有電磁波的波長,這就意味著它無法知宏觀世界,也無法接收我們的指令。”
“可我們最終是要讓它恢複為一個微觀粒子的。”
“是的,但那要等到智子二號、三號和四號建。一個以上的智子,能夠通過某些量子效應,構一個知宏觀世界的係統。舉個例子:假設一個原子核部有兩個質子,它們相互之間會遵循一定的運規則,比如自旋,可能兩個質子的自旋方向必須是相反的。當這兩個質子被從原子核中拆開,不管它們相互之間分離到多大距離,這個規則依然有效;改變其中一個質子的自旋方向,另一個的自旋方向也必然立刻做出相應的改變。當這兩個質子都被建造智子的話,它們之間就會以這種效應為基礎,構一個相互應的整,多個智子則可以構一個應陣列,這個陣列的尺度可以達到任意大小,可以接收所有頻段的電磁波,也就可以知宏觀世界了。當然,構智子陣列的量子效應是極其複雜的,我這種說明隻是個比喻而已。”
其後三個質子的二維展開都是一次功,每個智子的建造時間也隻有一號的一半。智子二號、三號和四號建後,四個智子構的量子應陣列也順利建立。
元首和全執政再次來到了巨擺紀念碑下。在它們上方,懸浮著四個已經至六維的智子,在每個晶瑩的鏡麵球中,都各自映出了一正在升起的太,不由讓人想起那些曾出現在太空中的三維眼睛。
智子陣列,連續維度收至十一維。
指令發出後,四個鏡麵球消失了。科學執政說:“元首,智子一號和二號將飛向地球,憑借著存貯在微觀電路中龐大的知識庫,智子對空間的質了如指掌,它們可以從真空中汲取能量,在極短的時間變高能粒子,以接近速的速度航行。這看起來違反能量守恒定律,智子是從真空結構中‘借’得能量,但歸還遙遙無期,要等到質子衰變之時,而那時離宇宙末日也不遠了。
“兩個智子到達地球之後,第一個任務就是定位人類用於理學研究的高能加速,然後潛伏於其中。在地球文明的科學水平上,對質深層結構研究所采用的基本方法,就是用經過加速的高能粒子撞擊選定的靶標粒子,當靶標粒子被撞碎後,對結果進行分析,以圖找出反映質深層結構的信息。在實際的實驗中,是用含有靶標粒子的質作為撞擊目標,質的部幾乎全是空的,如果一個原子有一座劇院那麼大,原子核則隻是懸浮在劇院中的一個核桃。所以,功的撞擊是十分罕見的,往往在大量的高能粒子長時間轟擊靶標材料之後才發生一次,這種實驗就像是從夏天的一場大暴雨中,找出稍有不同的一個雨點。
“這就給了智子一個機會,使它可以代替靶標粒子去接撞擊。由於它有很高的智能,通過量子應陣列,它們能在極短的時間確判斷轟擊粒子的軌跡,然後移到適當的位置。所以,對智子撞擊的功率,是對普通靶標粒子的上億倍。當智子被撞擊後,它就會有意給出錯誤和混的結果。即使偶爾有對預定靶標粒子正確的撞擊發生,地球理學家們也不可能將正確的結果從一大堆錯誤結果中分辨出來。”
“這樣,智子不是也被消耗了嗎?”軍事執政問。
“不會的。質子已經是組質的基本結構,與一般的宏觀質是有本質區彆的,它能夠被擊碎,但不可能被消滅。事實上,當一個智子被擊碎幾部分後,就產生了幾個智子,而且它們之間仍存在著牢固的量子聯係,就像你切斷一磁鐵,卻得到了兩磁鐵一樣。雖然每個碎片智子的功能會大大低於原來的整智子,但在修複件的指揮下,各個碎片能迅速靠攏,重新組合一個與撞擊前一模一樣的整智子。這個過程是在撞擊發生後,碎片智子在高能加速氣泡室或膠片上顯示出錯誤結果後完的,隻需百萬分之一秒。”
又有人問:“是否存在這種可能:地球人用某種方法將智子識彆出來,然後用一個強電磁場將其捕獲,並錮起來?智子是帶正電荷的。”
“這更不可能了。要識彆出智子,就需要人類在質深層結構研究上的突破,但高能加速都變了一堆廢鐵,這種研究又如何進行呢?獵人的眼睛已經先被他要的獵抓瞎了。”
“地球人還有一個笨辦法,”工業執政說,“他們可以建造大量的加速,超過我們建造智子的速度,那麼,地球上總有某臺加速中沒有智子潛伏,會得到正確的結果。”
“這是智子計劃中最有趣的一點!”這個問題使科學執政興起來,“工業執政先生,您不必擔心建造大量的智子會使三世界的經濟崩潰。我們不必這麼做,也許還會再建造幾個智子,但不會更多,事實上,有這兩個就足夠了,因為每個智子在行為上是多線程的。”
“多線程?”
“這是古老的串行計算機的一個語,那時計算機的中央理每一時刻隻能運行單一的程序,但由於其速度很快,加上中斷的調度,在我們於低速層麵的觀察者看來,計算機是在同時運行多個程序。你知道,智子能以接近速的速度運,地球世界相對於速而言是一個很小的地方,如果智子以這個速度在地球上不同的加速間巡回,那麼在地球人看來,它就像同時存在於每臺加速中,能夠幾乎同時在所有加速中製造錯誤的撞擊結果。
“我們計算過,每個智子可以控製多達一萬臺高能加速,而地球人建造一臺這樣的加速就需要四五年的時間,從經濟和資源的角度看也不可能大量建造。當然,他們可以拉大加速間的距離,比如說在他們星係的各個行星上建造,這確實能破壞智子的多線程作,但在這樣長的時間,三世界再造出十個或更多的智子也不困難。越來越多的智子將在那個行星係中遊,它們合在一起也沒有細菌的億萬分之一那麼大,但卻使地球上的理學家們永遠無法窺見質深的,地球人對微觀維度的控製,將被限製在五維以下,彆說是四百五十萬時,就是四百五十萬億時,地球文明的科學技也不會有本質的突破,它們將永遠於原始時代。地球的科學已被徹底鎖死,這個鎖是如此牢固,憑人類自的力量是永遠無法掙出來的。”
“真是太妙了!請原諒我以前對智子工程的失敬。”軍事執政由衷地說。
“事實上,地球目前隻有三臺達到了可能取得突破研究果所需能級的加速,智子一號和二號到達地球後將幾乎於閒置狀態。為了充分利用它們的工作能力,除對三臺加速進行乾擾外,我們還為智子安排了其他的工作,它們將為實施神跡計劃的主要技手段。”
“智子能夠製造神跡?”
“對地球人而言,是的。大家都知道,高能粒子可以使膠片,這也是地球原始的加速顯示單個粒子的手段之一,智子在高能態上每穿過一次膠片,就在上麵產生一個點,它們來回穿過,就可以將這些點連一排字母或數字,甚至圖形,像繡花一樣。這個過程速度極快,遠快過地球人的相機拍照時膠片的速度。另外,地球人的視網與三人類似,這樣高能智子也能用同樣的方式在他們的視網上打出字母、數字或圖形……如果說以上這些小神跡能使地球人迷和恐懼的話,那下一個巨型神跡足以把那些蟲子科學家嚇死:智子能使他們眼中的宇宙背景輻發生整閃爍。”
“這對我們的科學家而言也很恐怖,怎樣做到呢?”
“很簡單,我們已經編製了使智子自行二維展開的件,展開完後,用那個巨大的平麵包住地球,這個件還可以使展開後的平麵是明的,但在宇宙背景輻的波段上,其明度可以進行調節……當然,智子進行各種維度的展開時,可以顯示更宏偉的‘神跡’,相應的件也在開發中。這些‘神跡’將製造一種足以將人類科學思想引上歧途的氛圍,這樣,我們可以用神跡計劃對地球世界中理學以外的科學形強有力的遏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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