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
飛回了京市。
不過顧景霆沒回景園,而是回了離錦園較遠的紫園。
方舟覺得大概是顧總怕阮小姐一來就回家,所以特地挑了遠點的。
畢竟,兩人還沒熱夠呢。
不過。
顧景霆的一回來就出問題了,畢竟繃了這麽長時間,現在阮清珞終於回來了,這些日子積攢的問題,也都一湧而來了。
“方舟,你過來下!”
阮清珞從房間裏出來,悄悄的把門帶了上,示意方舟過來說話。
顧景霆太累了,被抱著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阮小姐,怎麽了?”
方舟走過去問著。
這阮小姐回來,他總算是可以鬆一口氣,不用每時每刻盯著顧總了。
“我問你,我離開這些天,他有發病嗎?”阮清珞小聲問著,因為離開太久了,不知道顧景霆的病有沒有惡化。
“這個,怎麽說呢,準確的說……顧總這些天就沒正常過,周醫生給他看過,說他一直於高度張的狀態,這說沒發病吧,又一直在病發的狀態。”
方舟歎了聲,緩了緩又說著。
“但要說病發吧,這些天顧總並沒有真正暴發過一次,除了知道你剛失蹤的時候暴躁了些,後來倒也穩定,但就是不怎麽睡覺,就算睡也是幾分鍾就醒了!”
聽到這裏,阮清珞皺了皺眉。
“阮小姐這幾天多擔待些,估計顧總這幾天會格外暴躁些。”
“周醫生還是說了,顧總這些天神持續高度張,阮小姐多想法子讓他放鬆放鬆,等過了這勁兒,興許就能好些了……”
方舟這邊正說著呢,就聽屋裏傳來了顧總的急喊。
“珞珞!珞珞?!”
阮清珞一聽,看了眼時間,這怎麽才睡了十分鍾?
立刻返回了屋裏。
卻一進門,就被顧景霆一把拽過去到了門口的牆上。
這堵牆的對麵,是麵鏡子。
“寶貝兒,不是讓你呆在我邊的嗎,怎麽又跑出去了……”顧景霆抑焦灼的呼吸噴灑在臉上,息說著。
阮清珞順勢摟住了他的腰,順著他的話說著,“沒有,我就出去跟方舟講了幾句話,沒想著要走,你放心,我哪也不去!”
顧景霆這才抿了抿角,散發著幽幽紅的眸瞇沉看著,“寶貝兒,你說自己是戰銘的人,這是怎麽回事?”
這些問題他在理智的時候,可以控製住不問,但是此刻。
阮清珞頓了頓,抬頭看著他有些妖異的赤眸,“呃,你也知道西北那種地方,隻認戰家,我當時為了逃出來,迫不得已,才那樣說的。”
當時那種況,本沒有其他的選擇。
卻見。
顧景霆突然將頭在了的肩上,若有似無的啃咬著肩上的,“可是我怎麽還聽說,你連戰銘上有幾顆痣也知道?”
從接到的電話,他就讓人去查了,查在戰家發生的一切,“……”
阮清珞愣了愣,這回不知道該怎麽解釋了,鎖骨被他啃的有些疼,控製不住的嗯了聲,“我胡說的,那不是為了讓他們相信我嗎?”
“是嗎,若真沒什麽,戰銘為什麽一聽到是你,就派車子把你接了回去,嗯?”
顧景霆沉的赤眸著,有些控製不住的拿膝蓋分開了的雙,心裏嫉妒的火苗越發旺盛,“珞珞,你跟我說實話,是不是在你失蹤之前,就跟戰銘有聯係?”
他說這話時,對的燎撥並沒有停下。
而且,專挑的敏。
阮清珞被他這麽一,忍不住的往他前湊。
顧景霆卻故意吊著不給。
對麵的鏡子上,將兩人的旖旎照的一清二楚。
“我跟戰銘一塊去過顧家,你不是也知道?”阮清珞掂腳去夠他的薄,試圖熄滅他的怒火。
卻被顧景霆用手掐住了下,將頭推回了牆上,聲音魅的問著:“珞珞該知道我問的什麽意思,你是怎麽知道……戰銘大有顆痣的?”
重要的是。
他派人核實過當年給戰銘接生的大夫,戰銘上,還真有。
“難不,珞珞跟他做過?”
這句話出口的時候,顧景霆眸裏的火焰克製不住的了,手下的力道有些重的了的瓣,“嗯?”
不然。
這麽私的事,是如何得知的?
阮清珞被他這怒火燒的清醒了些,下意識的想推他,卻被他的卡的毫不能彈。
“顧景霆,你冷靜點,我跟你做的時候你也應該能覺到我是不是第一次,之後我哪有見過戰銘?”
顧景霆倒也聽進去了的話,不過一想到跟戰銘同在一個屋簷幾天,還是以他朋友的份,心中的怒火和醋火就猖狂的要將他吞噬!
“寶貝兒,看來你是不打算說實話是嗎?”
還是沒說,是怎麽知道戰銘上有痣的!
接著,阮清珞眉頭皺了起,這讓要怎麽解釋?
關鍵他現在理智失控,說了他也未必會信啊!
但見,顧景霆從一旁的架上扯了條領帶下來,又將兩隻手舉了起來,用領帶捆到了手上,掛在了那邊釘在牆上的服掛鉤上。
因為顧景霆個頭高,所以架的高度,也是按照他的高設定的。
但這個高度,卻是阮清珞企及不到的!
“顧景霆,你別發瘋,我當時確實為了引起那兩人的注意,使了點特殊手段,但我跟他本就不可能!”
阮清珞掙紮了下被牢牢困住的雙手,再看看他這越發猩紅深邃的眸,心中急的要命,他這是發病,後果往往很%“特殊手段?像我們現在一樣?”
顧景霆毫無理智的說著,結滾的從開始吻起,一路往下。
阮清珞閉上了眼,眉頭一點點皺。
顧景霆作放浪形骸,阮清珞本就敏,不住的頻頻求饒。
最後,實在頂不住了哭求他,顧景霆才將解下來放到床上,似覺察到了自己有些過分,抓過的手腕吻了好一會兒。
但,這不影響他的瘋狂。
“顧景霆,我發誓真的沒有!我從頭到尾都是你一個人的,以前是,現在是,以後也是……”
阮清珞實在是承不住,一雙杏眸淚閃閃的抓著他的手臂哭求。
這個男人,這些天明明已經累這樣了,是怎麽還能有這麽好力的?
還有,他明明都瘦了一大圈了,那地怎麽毫不見削弱?
“別哭,本就跟一灘水似的,再哭你就掉水裏了……”顧景霆欣賞著這支離破碎的,隻想說他發起病來,本來就有破壞。
知不知道這樣,隻會更刺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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