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想想,坑多合適呢?
“戎黎,”他心來,換了副口吻,正兒八經地問了一句,“你覺得咱倆是什麼關系?”
他自個兒覺得畸形的,這個月,他和戎黎之間的轉賬往來就有十幾筆。
戎黎繼續打他的游戲,想也不想,心不在焉地回:“沒什麼關系。”
聽聽這話說的,真渣。
程及翹著二郎,似笑非笑地瞧著戎黎:“我們不是塑料兄弟嗎?”
砰。
戎黎被敵人用awm打死了,他瞬間煩躁,把手機一扔,否定得很干脆:“不是。”
程及就問了:“那我們是?”
合作伙伴?
戎黎說:“塑料鎮友。”
“鎮友啊。”
不對,是塑料鎮友。
行吧,認識十年,青春喂了狗了。
程及笑了:“本來還打算給你個友價,既然戎鎮友你不領,那我就不客氣了。”
既然是實錘了的塑料關系,當然要好好用金錢來維系了,程及很心安理得地說:“我看上了幾輛車,幫我買了。”
他看上的車,就不可能有便宜的。
戎黎眼睛都沒眨一下:“把型號給我。”
“。”程及心相當愉快,從兜里掏出來個u盤,扔在桌子上,“這東西是從溫時遇那截來的,你不是沒跟他打過道嗎,怎麼又攪一塊兒去了?”
“我不清楚,他想做什麼我管不著,只要別妨礙到我。”戎黎掃了一眼桌子上那個價值幾輛車的u盤,“你電腦呢?”
“在我行李箱里,自己拿,我去瞇會兒。”
程及打了個哈欠,去旁邊的小房間補眠,戎黎拿了他的電腦,打開來,把u盤上。
u盤里是一段視頻,線暗,角度有點盲區,時長不到一分鐘。
“叩叩。”
是敲門聲。
戎黎抬頭。
徐檀兮站在門口,穿著焦糖的、黑長,手里端著茶盤,眉眼溫,輕言細語:“先生,你喝茶嗎?”
戎黎合上電腦:“不喝。”他起,走到面前,彎下腰,突然湊向,“徐檀兮。”
徐檀兮猝不及防,被他的目抓住了魂。
兩人隔得很近,能看清他的眼睫,還有眼角的淚痣。又聞到了,草莓糖的味道,四周都是他的氣息,會令不自覺地屏住呼吸。
他視線像牢牢的一張網,帶有很強的侵略,連眉梢都帶了鋒利:“你為什麼會來祥云鎮?”
因為你。
他問:“因為我嗎?”
徐檀兮端著托盤的手微微一晃,茶盞落墜地,應聲而碎。
戎黎掃了一眼被茶水濺了的擺,轉而又看的臉,睫一垂一抬之間,他眼里的隨散漫消失了個干凈,像窗外的天,突然沉。他看著,似乎想從臉上找出什麼端倪,目似深海:“你慌什麼?”
連脖子都紅了。
“抱歉。”
慌慌張張地蹲下,手忙腳地去撿地上的碎片,可茶盞是燙的,灼得手往后了一下。
戎黎蹲下,握住了再次出去的手,指腹剛好到食指。他到了,食指關節的側有繭子。
徐檀兮紅著臉要把手出來。
戎黎抓著不松開,用一手指撥開了掌心。果然,虎口和指也都有薄繭。
“你這雙手,倒不像是煮茶的手。”
更像常年握刀握槍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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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卡文,先放一點點,我捋捋劇再寫個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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