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清不明所以的看著這人,
他拒絕了?
他想挨打了吧!
婚戒竟然都敢拒絕!
男人出手指,扣上了戒指盒的蓋子,
“明天再給我!也不對,我先收下,明天老婆給我戴上之后我再拍照!”
他一把拿過那個戒指盒,轉放到了一旁的小保險箱里,
“剛剛我進來的時候還想著呢,這臥室里放一個保險箱屬實是多余,
現在看來,還是很有必要的啊,這不就用上了嗎,
放我的寶貝剛剛好!”
這一夜,
商斯年破天荒的讓好好睡了一晚上,只是天剛微微亮,就把人了起來,
“老婆,該起床了,昨天睡的那麼早,已經夠八個小時了,對嗎?”
白墨清直接用被子捂住腦袋,雖然夠八個小時了,可是依舊不想起床,
人為什麼要起早,又不早八,為什麼不能多睡一會兒!
商斯年坐在床上,想又不太敢,因為此刻他了一定會挨罵,
但是如果不,化妝的時間大概就不夠了,
這麼重要的日子,老婆沒有化一個完的妝,那自己也是要挨罵,
為什麼啊!為什麼婚禮當天要挨罵啊,做男人為什麼這麼難啊!
“姐姐……起床嘛!”
男人晃著的,語氣輕的撒,說著最喜歡聽的話,
“寶寶,老婆……姐姐……求求你了,化妝師等著呢,婚紗也到了,我的西裝可好看了,
晚上給你正裝跪好不好?姐姐說什麼我都應的!”
白墨清滿腦子都是商斯年穿著正裝,又的表,以及那若若現的腹……
嘶……
仰著腦袋,瞇著眼睛,朝著商斯年勾了勾手指,
“過來,給姐姐香一個!”
男人瞬間撲過去,直接吻在了的上,一只手托起人的,順著的鎖骨一路往下親吻,
嚨中發出低沉的息聲。
白墨清瞬間清醒,一把握住男人寬圓的肩膀,
“老公!別胡鬧,一會兒沒法收場了。”
翻下床,男人幽幽的跟在后,
“我是誰啊,我還弄不了你了,這不是乖乖起床了嗎!
到最后還是要聽我的,瞅瞅我這家庭地位!”
男人打開水龍頭,給好牙膏遞過去,滿臉顯擺的站在一旁一起刷牙,
一只胳膊放松的搭在白墨清肩膀上,看著看著,就忽然覺得,穿著這種薄薄的睡好啊,
黑的真襯得的皮似乎更白皙細了,脖子也好啊。
男人手上的作逐漸停了下來,漆黑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鏡子里的白墨清,
人了臉,笑的轉,手指順著他的腹往下,
商斯年瞬間沸騰,仰著頭,緩緩閉上眼睛,
“嗯……老婆……”
白墨清的手指在男人子邊緣停住,略微帶力勾起邊緣用力一彈,
砰的一聲,男人疼的倒一口涼氣,
“嘶……你!老婆你要不要這麼壞啊!”
“為了讓你冷靜冷靜,大早上的,你自己看看你在做什麼吧!”
白墨清轉出去,留他一個人冷靜一下。
商斯年不服氣的低頭看了一眼,臉確實紅了,但是依舊是的很,
“怎麼了嘛……不正常嗎?”
吃了早餐之后,商斯年才帶著人去了化妝間,
城堡的每一個房間都超級大,白墨清忽然發現,怪不得那會兒人都不胖,這每天在家走路,
就只是各個房間之間,估計一天下來都要走兩萬步,這個時候就后悔,應該帶一個計步了。
化妝間的門打開,正中間放著一個婚紗,白墨清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件,商斯年專門為定制的,耗時好幾個月的婚紗呢,
“怎麼是這樣的啊?”
這婚紗不同于常規款式,整是高飽和的藍白,上半利索的緞面西裝,搭配著裹紗,溫優雅又不拘泥于形式,夢幻又奢華。
“等會兒你就知道了啊,你先換服,我也去換服!”
幾名化妝師同時開始工作,妝造是一早便定好的,所以耗時并不久,
只是隔壁的商斯年因為昨晚太過激,一夜沒睡,原本沒有打算化妝的,現在也不得不遮一遮黑眼圈了,
兩個人幾乎同時準備好的,化妝室之間的門緩緩推開,
白墨清瞬間愣住了,
還是第一次看到商斯年穿純白的西裝,外套是燕尾式的,白馬甲和襯衫搭配著墨黑的領結,依舊是那種矜貴又清冷的氣質,不同是他的肩頭披著一件白紗。
男人一步一步朝著走來,站在的面前出手,
“老婆,說好的你娶我的,你看我穿白紗好看嗎?”
白墨清屬實沒想到,他竟然真的把當初那句話給記住了,
婚禮的一切都是商斯年親自安排的,所以他是一早就有這個打算吧,
“你……真好看,阿年穿白紗特別好看的。”
門口停著一輛阿爾維斯,歐洲的古董老爺車,白的車很符合今天的氣氛。
車停在了一座大教堂前,其實白墨清已經想到了,來這個國家結婚,幾乎不可能不是教堂婚禮,
這也像是商斯年的風格,沒有繁瑣的賓客需要照顧,沒有任何人會打擾他們。
于他而言,人生和就只和白墨清有關。
教堂從到外,數不盡的純白的玫瑰花,幾乎每一個角落都是鮮花,
二人伴隨著現場管風琴聲緩緩走向神父,聽著著倫敦腔口音神父的誓詞,
沒有刻意的煽,娓娓道來,著婚禮存在的意義,好像真的忘記了所有,忘記了一切存在,
眼里,心里,全是對方,以后的人生,他們便是彼此最重要的人,
那種婚姻和的神圣,自發的沖到了腦子里,讓他們都紅了眼眶。
每一個來的教堂的信徒都希認識創造天地萬的神,而商斯年并不需要,他的神此刻就在眼前。
宣讀誓詞,簽字,換戒指,
新娘沒有佩戴面紗,所以新郎可以直接親吻,最后在唱詩班的歌聲中,二人攜手走出教堂。
白墨清回頭看了一眼這座神圣的教堂,一切就像是夢一樣的不真實,
“為什麼選擇教堂婚禮啊?我之前聽說你不是這樣準備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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