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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馴養關係》 Chapter96 不舍

眼看陸懷啟這邊行不通,薑婉隻能暫時擱下這件事。

打算等到回頭有機會再把那個燙手山芋還給張景梟。

“什麽時候回去?”陸懷啟問道。

薑婉說道:“明天我得去趟翁縣的趙莊,然後才能回去。”

“去哪裏幹什麽?”

“之前答應了趙局長去幫他給他父母上香。”

陸懷啟煩躁地說道:“一天天就你事多,你怎麽去?”

薑婉很早之前就研究過了路程,說道:“市裏有到翁縣的大車,到了翁縣以後再轉鄉際大,到石佛鎮……呃鎮子上沒有通向趙莊的大,我打算走過去,路程大概五公裏,不算很遠。”

陸懷啟聽得皺起了眉頭。

他是本土的京市人,這種小村小鎮對他來說實在陌生,就仿佛不是一個世界的產

他問道:“現在還有不通車的村子?”

薑婉道:“石佛鎮大部分的村子都通車,隻是趙莊村在山裏,所以不通。”

陸懷啟的臉沉了下來,“這種村子你他媽的也敢去?”

“我已經答應了趙局。”

其實最開始,薑婉知道地址以後確實有點不敢自己過去,但已經提前規劃過了時間,能夠保證自己在天黑之前回到南市。

“趙剛他自己怎麽不來給他爹媽上香?”

薑婉搖頭,“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趙局長應該有他自己的打算。”

陸懷啟嫌棄道:“就你天喜歡多管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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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趙局長對我也好,這就是順帶的事……”

“那我明天跟你一起去。”

薑婉驚訝地看向了他。

“看什麽看。”陸懷啟黑著臉說道:“老子怕你被那村子裏的人打斷,用鐵鏈子拴著,給人生十幾二十個孩子。”

薑婉想到之前的鐵鏈的新聞,瞬間打了個冷

“應該不至於……你現在要去哪兒?”

薑婉看著車子的方向越來越不對勁,說道:“你開著田書記的車別去酒店,回頭他再被人舉報了。”

陸懷啟冷嗖嗖地說道:“你倒是關心田璋。”

薑婉不明白他在說什麽,皺眉道:“田書記人很好,今天也幫了我。”

陸懷啟心頭一陣窩火,“我沒幫你?你他媽的怎麽不關心關心我?”

薑婉看著他,認真地說道:“謝謝。”

“薑婉,你除了這兩個字,還會對我說別的嗎?”

薑婉沉默了。

知道,他說的有些話不能回應。

陸懷啟看見這副滴水不進的模樣就氣得牙

他任務一結束就給打了電話,結果人沒回去,在那兒忙的破事。

第二天再打過去,問什麽時候能回去,裏又沒個準話。

他想見,想得忍不了。

於是他直接從京市趕了過來,幫把那些破事理完了,現在又要趕著去替趙剛上香,一點都沒把他放在心上。

陸懷啟著心頭的火,質問道:“薑婉,你心裏除了你那個破工作,除了你那一堆破事,到底還有沒有別的?有沒有我?”

薑婉扭頭著車窗外的風景,不敢看陸懷啟,也不敢說話。

現在有太多不敢的事了。

除了關係,不敢和陸懷啟有過多的牽扯。

也不敢正視自己的心,哪怕它正在為旁的男人而加速跳

陸懷啟有他的未婚妻,有他的路。

而薑婉也很清楚自己要做什麽。

這場筵席終究要散,薑婉不敢把作籌碼上去。

隻能裝聾作啞。

沉默了良久,薑婉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說道:“我今天晚上得回家去,家裏有門。”

陸懷啟咬著牙,氣得肺都快炸了。

他冷笑一聲,“遇見不想說的就裝啞裝鴕鳥,家裏門倒是記得門兒清。”

薑婉一陣心虛,家裏有父母,包括薑晨下了晚自習都會回家。

尤其是弟弟還知道跟陸懷啟在一塊兒,要是夜不歸宿,實在尷尬。

陸懷啟在上掐了一把,“你他媽的有沒有良心,老子專門從京市跑過來,是來聽你說你家有門的?”

薑婉愧疚地低下了頭,用商量的語氣說道:“那……我先回去,回頭我家人睡著了再出來……”

“嗯。”

……

陸懷啟把薑婉送了回去。

到家裏以後就回了房間,又把去趙莊的路線規劃看了一遍,然後補充了一些細節,比如在哪裏買紙錢和燒的香一類。

晚上十點半左右的時候,薑父薑母都休息了,而薑晨才剛剛從學校回來。

薑婉記得南市一中的晚自習是九點半,而家裏到學校隻有半個小時不到的路程。

地問道:“小晨,你放學以後沒有馬上回來嗎?”

薑晨放下手裏的書,說道:“給同學講了會兒題。”

薑婉想起來了那天的關楚悅,於是問道:“楚悅在學校現在怎麽樣?那個鄭子宇還在嗎?”

“沒有。”

薑婉道:“那就好,小姑娘人很不錯。”

“姐。”薑晨突然問道:“學籍的事解決了,你是不是要回去了?”

“嗯。”

薑晨的神眼可見地低落了起來。

“怎麽了?”

薑晨低著頭,過了一會兒才開口。

“姐,我其實一點也不想這麽快就把學籍的事解決……”他的清冽的嗓音變得有些輕,“你好久都沒回來過了……我很想跟你多待會兒……”

他平時哪怕表現得再理智冷靜,此時也隻不過是個舍不得姐姐的十六歲的年。

薑婉看著麵前的弟弟,間變得有些哽咽。

弟弟舍不得也是一樣的。

一直都知道弟弟有多

他會在電話裏說想,也會半夜兩點瞞著父母跑去車站接

他一直是很聽話的孩子,但會為了維護跟父母爭執。

他很幹淨,的鞋子髒了,自己都覺得難以忍,但他卻會彎腰幫掉,回來以後幫刷好晾幹。

這些都知道,也都看在眼裏。

踮起了腳尖,年的頭發,“小晨,我們都有自己的事要做。”

“我知道。”

薑晨一直都知道姐姐是什麽樣的人。

從小到大,都是他仰,是他依的存在。

小的時候,姐姐去上學,他會站在街邊看著遠去,直到再也看不見為止。

後來,每次離開南市,他都會站在車站的安檢門外,直到乘坐的那趟列車開走,他才會離開。

他很,也很舍不得

但他有學業,姐姐有工作。

他們都有自己的事要去做。

薑婉見弟弟難過,溫地安道:“年假的時候我就回來了,你要是想我了,晚上放學也可以跟我打電話,不用擔心會打擾我,乖。”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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