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時念打開郵箱,里邊還有之前投簡歷的公司回復。
大學期間便考取了含金量極高的金融投資師資格證,故而投資公司都對比較興趣。
有兩家邀請去面試,還有兩家明確實可以給offer,只是沒有工作經驗,薪資相較其它投資師低。
喬時念給這些公司都發去了簡短的謝信。
之前想上班重拾自己的專業,現在已決定和莫修遠合作,暫時也去不了其它公司。
回完郵件,喬時念打開了茗茅的資料。
茗茅是近年發展得比較快的一家白酒廠,它打著歷史悠久、非質文化產的口號,令它有了不名氣。
喬時念記得上一世,茗茅在e融資上市后,市值漲得很快,讓霍氏博舟投行也猛賺了一筆。
好的項目想投的公司自然就多。
莫修遠的實力雖不低,但比起財大氣的霍氏集團,還是小巫見大巫了。
估計在前世,莫修遠也參與了爭奪,只是敗了。
喬時念當時心思全在霍硯辭上,沒有關注過除了他以外的其它人。
目前,如果想贏到這個項目,在出價得比博舟有優勢,但又不能超出其價值。
上一世,茗茅上市各大爭先報道了,記得新聞有提博舟的投資金額和占比例。
不過那些方報道不一定準,所以只能作為參考,還得據實際況來分析制定。
想畢,喬時念專心地研究起了資料。
……
傍晚,霍硯辭回到了龍騰別墅。
王嬸看到他有些驚訝,“先生回來啦,晚餐還要稍等一會兒。”
王嬸覺得先生最近回家的次數好像勤了一些。
以前一周都只回來兩三天,遇上出差的日子就更了,可連續這幾天先生都回來了,回來的時間還一天比一天早。
霍硯辭瞟了眼樓上,問道“喬時念回來沒?”
王嬸點頭“太太很早就回來了,一直在樓上沒下來。”
霍硯辭邁步去往了樓上。
喬時念的臥室門是虛掩的,里邊有敲電腦的靜。
霍硯辭有意咳了一聲。
很快,鍵盤聲停止,接著一串腳步聲朝門邊走來。
霍硯辭端起了架子,準備好了喬時念像以往一樣,欣喜雀躍地開門,問他今天怎麼這麼早回家。
結果,“嘭”的一聲,喬時念關上了房門。
“叭噠”還將門的反鎖給扣上了!
“喬時念!”霍硯辭忍不住怒喊了一聲。
但喬時念在里邊不理不睬,
置若罔聞。
霍硯辭一時氣梗,等了幾秒,他拔去往書房。
他在書房呆了大半個小時,喬時念也沒有從房間出來。
更別提像從前那樣給他端茶送水果,圍著他問東問西了。
霍硯辭覺得書房里空氣很悶,直接下了樓。
“先生,你要出去嗎,飯已經做好可以吃了。”王嬸道。
霍硯辭沒出聲,黑著臉在餐桌邊坐下,王嬸小聲說“我去太太。”
不多久,穿著休閑家居服的喬時念和王嬸一道走了下來。
心好似不錯,邊下樓還邊和王嬸說笑了兩句。
看到這樣的,霍硯辭只覺心頭的郁氣又在上升。
還以為喬時念一直在昨晚的緒中走不出來。
現在看來,完全就是個沒事人了。
“太太,我用當歸燉了,阿膠和紅棗一起熬了粥,這些都是補的,你記得多吃一點。”王嬸道。
“好,辛苦王嬸了,你也坐下一起吃吧。”喬時念邀請。
王嬸搖頭,“不了太太,我在廚房留有飯菜。”
霍硯辭蹙起了眉峰,“出什麼問題了?”
王嬸主回道“太太有點貧,醫生代要多吃補的食。”
“先生,太太,你們吃,我進去廚房了。”
王嬸走后,霍硯辭拿起了筷子,淡聲問“以前怎麼沒聽你說過貧?”
喬時念喝了口湯,“你又不是醫生,跟你說有什麼用。”
霍硯辭被嗆得一噎,忍了忍,他將張黑卡從桌面甩到了喬時念面前。
“想要什麼,自己去買。”
喬時念有些莫名地抬起了頭。
“你不就因為那天我沒陪你過勞什子相識五周年紀念日,又是鬧離婚又是加害白依依的,還惹得和外公都不安寧。”
霍硯辭說“拿著卡自己去挑東西當禮,這件事到此為止。白依依那邊你也不用去道歉了,但以后不能再做出此類事。”
聽到這些,喬時念一時說不出自己心里是種什麼覺。
沒錯,重生那天不僅是白依依的生日,還是跟霍硯辭認識五年的日子。
因為大半月前他們結婚一周年霍硯辭在外出差沒能過上紀念日。
所以特別重視那個日子。
滿心歡喜地挑選了禮,還備下了香熏蠟燭,就想給霍硯辭一個驚喜,和他留下一個好的回憶。
結果,卻得到了霍硯辭要陪白依依過生日的消息……
一直以為霍硯辭不知道那天是什麼日子。
原來他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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