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暖特別明白,這好像是一句威脅的話。
可是……
真的能威脅到?
覺得,這個行為蠢蠢的。
宋暖:“你不會。”
穿好了服,聲氣的說:“你要是會的話,早就在我以前勾引你的時候要,怎麼會等到這個時候,何況我過來,你還在那邊值班。”
覺得,是氣氛終結者。
陸宴那邊笑了,也不知道究竟在笑什麼,聽不出來他這個笑容里面究竟有什麼意思,反正就聽他說。
“看來我以前對你還是有些太溫了?”
他這個話里面也帶著笑意,溫溫的。
宋暖聽不出什麼,只是說:“我覺得你可能對你自己有點誤解。”
“我沒有覺得你哪里溫了,通常我覺得你像我爸。”宋暖說:“不是讓我多吃點,就是讓我多穿點,冬天來了,天天讓我穿秋。”
“啰里八嗦的。”
陸宴:“……”
他聽著電話,對面的小姑娘一通吐槽:“我這不是為了你好嗎?我這是為了誰?”
“自己的自己不當一回事。”陸宴:“欠管教。”
“噢。”宋暖面無表的下樓:“那你呢?冬天值班都自己冒了,飯也不吃。只許州放火,不準百姓點燈?”
“你起碼要先給我做一個好的模范。”宋暖挑眉:“我找的,爹系男友。”
下樓的時候他們都在樓下。
“我出去一下。”宋暖打招呼。
說完整個人都往外跑。
宋母:“回來吃飯嗎?大年初一的往哪兒去?”
宋暖揮手:“應該不回來啦,爸爸媽媽姐姐姐夫,新年快樂喲~”
這個聲音,越來越遠。
宋母:“這孩子!又出去瘋。”
宋意挑眉:“暖暖會經常出去嗎?”
宋母:“是啊,經常出去,有的時候三更半夜才回來。問去干嘛了,也不說。”
要不是知道這小姑娘學習績好,每天一心撲在學習上。就應該懷疑在外面去做什麼不好的事了。
“嗯……”宋意抿,不是一個會告狀的姐姐:“沒事,小姑娘年紀大了,有自己的世界,自己的朋友,和朋友去過年,也還正常的。”
陸宴應該自己一個人過年,讓宋暖過去,也行。
唐肆也坐在旁邊,裝作什麼也不知道,手里拿著棋子和宋父又在下棋。
其實孩子總是不回家,還三更半夜的回家,這個是很好猜的。
多半是早了。
下完一盤棋局,宋意上樓去找服,晚上是要回宋家老宅去吃飯。
所以要穿得穩重一點。
宋意拉了拉唐肆:“你上來,有些服我拿不到。”
宋父臉不好看了:“好不容易跟我下一局棋,你就天天霸著你老公。”
“是啊。”宋意笑瞇瞇:“我老公,你老拉著他干嘛?又不是你老公。”
“咳……”唐肆輕咳一聲:“我跟上去看看,一會再下來陪您下棋。”
雖然上是這麼說,但是,表已經出賣了他。
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和老丈人下棋的時候,心里面還是有點虛的。
角掛著淺淺淡淡的笑容,也很明顯是被剛才他們兩個人的談話給取悅到了。
宋父:“你就天天折騰他,他走路不方便,你讓他上樓。”
“沒事兒。”唐肆說:“是應該要多走走鍛煉一下,我這才能好恢復一些。”
……
樓上換間。
宋意雖然沒有住在家里,但是自己以前的一些服也是放在這兒的。
上來過后,就坐在椅子上拿著雜志開始看,也沒有說要找服。
唐肆拉了把椅子坐旁邊,作極其的緩慢。
宋意扶了他一把。
“不是說上來找服換服嗎?就坐這兒?”唐肆緩緩坐下,語氣慵懶,帶著壞意:“就折騰你老公?”
“我是覺得你待在下面力有一些大,你上來歇一歇。”宋意撐著下:“你這怎麼還好心當做驢肝?”
唐肆輕笑:“我也總不能躲著他們,都是一家人。”
“晚輩在長輩輩才會張,那也是正常的。”
宋意:“我還以為你無所不能,本不會張。”
唐肆又是一陣笑,下意識就手了的后腦勺,作親昵:“那你可真是把哥哥想的太神了,我也是個人。”
人都會有各種各樣的緒。
只是分表出來或者不表出來而已。
以及是在什麼樣的人面前。
以前他可以不怕任何人。
但是現在需要顧忌和忌憚的東西還是多的。晚輩就應該有一個晚輩的姿態。
宋意蹭了蹭他的手:“沒有把你想的太神,你就是我的神啊。”
“呵。”唐肆笑了起來,沒有說話。
這一點他是知道的,不用證明,無需證明。
永遠是朝著他奔赴的。
“信徒小姑娘,為了你老公能夠下去跟老丈人和丈母娘代,那麼現在,就換一服。”
宋意:“不著急,我的服都知道在哪兒,一會兒下去的時候換就行了,他們現在還在樓下做飯,我們在樓上多待一會。”
靠住了唐肆的肩膀:“我就想和你多待一會兒。”
一直黏人的,唐肆知道,也撒。
只是以往那一些時間沒有那麼多,聚離多。
也懂事兒。
“行。”唐肆:“待一輩子都行。”
“剛剛,咱媽跟我商量了一件事兒。”
“什麼事兒?”
唐肆著宋意的手:“咱媽說婚禮不著急辦,但是咱倆的結婚證該領了。”
他笑了笑,語氣很溫和:“什麼時候提上日程,把我收了?”
“嗯。”宋意點頭:“那就明天。”
“寶寶都有了,趁早把結婚證領了,寶寶出生的時候好上戶口。”
唐肆:“這麼容易就答應了?”
“我覺得我們之間已經夠轟轟烈烈了。”宋意出手,手上面戴著唐肆求婚時給的戒指,盯著:“而且你已經求過婚了。”
“我們不需要那麼多形式上的東西。”宋意:“因為我們的熱烈過程,比那些形式上的東西更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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