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時間。”裴京松輕笑。
程姣:“……”
經過調查和觀察,這位先生沒什麼不良嗜好,人還溫,是誤會了。
在得知carter曾屁滾尿流流了裴京松一,程姣很難憋的住笑。
而且……
生不生氣會分人。
是不是關系更好一些,他也能得知真相大發慈悲原諒?
人家都和住一個小區了,‘死遁’是不可能‘死遁’的,無可逃了。
有那麼一瞬間,程姣腦還滋生出了更為危險的想法。
“采訪結束了?”
裴京松的聲線,一如既往的溫和平靜,像是關切的問了句。
程姣腦逐漸繃著的那弦,被他猶如徐徐清風的話挑撥了下,發出有些磕的話:“那、那您從來沒談過,是嗎?為什麼呀。”
話音一落,裴京松眉頭輕輕抬起,深邃的面龐,微表在程姣眼里,好似電影按下暫緩鍵,顯得很清晰。
他微微頷首,嗯了聲:“從未。”
“這是私人問題。”裴京松垂眼,手里的書籍放在了桌旁。
書放下的聲音,跟警笛聲無異,程姣心里咯噔了下。
裴京松雙手叉,姿態仍然松散,眉間含笑:“我不介意回答,除非是要另做文章,不過我很想知道,你問這問題的緣由。”
程姣聽明白他的意思了。
能回答是能,就是私人問題不能外傳。
想知道第二個回答,得說出理由。
程姣就坐在他手旁,倆人的沙發是斜向放置,說親不親,但距離得也近。
稍微把延出去,就能輕而易舉的及到裴京松的皮鞋。
程姣手心冒汗,看向裴京松的雙眼,亮晶晶的:“那您先回答我,我再告訴你,好不好。”
不能總被拿吧?
都是從來沒談過的人,他憑什麼這麼拿喬。
說完,程姣又一臉期待的表。
裴京松不負的期,笑了聲:“在這方面,講究眼緣,也講究緣分,如果從來沒有出現過能讓我心、且時機的人,我不會將就。”
“我很喜歡一張白紙,可以任由我涂抹上,繪制我想要的。看到這樣富絢麗的畫面,我會很愉快。”
“你認為,世界上會有這麼輕易任由我掌控的人麼?”裴京松淡道。
第一句話,程姣還佩服他擁有這麼理想化的想法。
而接下來他說的話,程姣愣了好半會兒才慢慢消化干凈。
這個男人掌控這麼強???
好哇,終于出下頭點了吧。
程姣頓時清醒,深吸口氣,還想接著問,裴京松指尖輕點扶手:“這個問題的回答,你可以按下不表,我想先知道上一個問題的緣由。”
一點、兩點。
程姣看著他指尖的彈,想了想,出純良的表:“我可以說,是因為好奇嗎?”
簡直就是廢話。
裴京松并未出不快的表,嗯了聲,一如既往的好說話:“當然可以。”
程姣抿抿,幾秒鐘又過去,才想起還有第二個問題。
回答得敷衍:“大概有吧,您家世那麼好,又掌管著大公司,比你窮比你能力差的都很好拿。”
裴京松面容松,好像被逗笑了。
程姣:“……”
這不就是我。
沒錢還是個沒畢業的大學生。
程姣突然有一種很悲涼的覺。
裴京松:“你知道,有些事,是法律約束不了,只能被道德所譴責。”
“我對的純粹和忠貞程度要求很高,這是我所需要掌控的其一,也是自我約束。”
“你也說了,從世俗評價一個人的條件而言,我的確能掌控住不人,名利方面,我的閾值已經達到極高,我能做到的事,不需要任何人以此討好。”
“如果我的人貧窮,我會給予安定、富裕的生活,這是掌控其二,同時我想要等價換的,就是強烈的價值。”
“通俗來講,我需要有趣的灰姑娘。”裴京松總結道,垂眼掩去眸,“其余條件,我想,現在并不適合告訴你。”
程姣注視著裴京松,等他說完,又別開視線,似乎是在思考。
這麼解釋的話,又覺……還可以?
忠貞不二的、總是時時刻刻能提供積極向上的價值。
老實說,程姣不認為這很好做到,可是……
談的對象是赫赫有名鉆石王老五,坦言會自我約束不搞,每個月給一筆用來安定生活的錢。
就算是無的柏拉圖式,沒名沒分那也很棒吧?
總比跟摳摳搜搜的豬頭三過要好!
什麼下不下頭,程姣再度狠狠心了,忍不住問:“那您沒和任何人試著談,怎麼知道對方是你需要的有趣灰姑娘呢?”
這要求,未免也太懸浮了。
程姣從裴京松里聽到‘灰姑娘’三個字,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裴京松曲臂支在靠手上,再度提醒:“我說過,講究眼緣與緣分。”
“我相信我的眼,我認為,這并不需要試錯。”
短短兩句話,程姣升華了。
終于明白裴京松為什麼母單solo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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