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昌河來回踱步,此刻,傅廷也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什麽也不想說。
雖然那一晚是舒夢設計布局,但他始終是個男人,沒辦法逃避責任。
而且他到現在也不確定那天晚上自己到底有沒有舒夢,就算是了,難道就這麽準?一次就中獎?
傅昌河對著他破口大罵:“真是個混賬東西!你讓我的一張老臉往哪裏擱!我們傅家的傳統,是絕對不會讓人打胎的,現在舒夢懷孕了,這個孩子就必須留下來!但是舒夢的名聲……以後我們傅家都要在這個圈子裏淪為別人的茶餘飯後的笑話了!”
傅廷也微微蹙眉,俊繃,沉聲道:“事已至此,還是準備訂婚宴吧,否則舒家鬧起來了更難堪。”
“閉吧你!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知道了以後直接被氣的住院!”傅昌河怒拍著茶幾,啪啪作響,憤怒的聲音回在別墅的每一個角落。
母親終於看不下去了,開口道:“你別再轉來轉去了,看得人心煩,兒子說得對,現在事已經發生了,你說這些還有什麽用,還是想想怎麽辦訂婚宴吧,不然舒家不知道要鬧騰什麽。”
傅昌河又把火氣撒在了妻子的上:“都是你從小慣得,把他這個德,任意妄為,目中無人!你到底還要慣到什麽時候去!你還想讓他闖多大的禍!”
母親想要反駁,卻也是提前不起勁,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也不是很滿意舒夢做兒媳婦。
傅昌河坐在了一旁沙發上,語氣極其敷衍:“就隨便弄一個小型訂婚宴,先應付過去再說。”
傅廷也沒有再說話,因為他知道這是父親能做的最大的讓步。
……
傍晚,私人會所。
傅廷也跟舒夢來到了會所裏,沈遇看到他們著實有些驚訝。
“二位還一起過來,真是如膠似漆啊。”沈遇的話語裏諷刺的意味不。
舒夢直接微笑著懟了回去:“沈遇,你是在替你的那個書打抱不平嗎?”
這書當然指的是顧清雨。
沈遇:“我可沒有,冤枉啊,歡迎二位,想喝點什麽?”
“哦,我懷孕了,不能喝酒,果吧,要鮮榨的。”舒夢故意把懷孕兩個字說的很重。
沈遇就差翻白眼了,這個舒夢真是絕了。
“你呢,傅公子,喝點什麽?”
傅廷也一直沉默不語,似乎緒很差的樣子,他語氣冷淡:“隨便。”
就在這個時候,包廂門被推開,一個人影走了進來,舒夢直接嚇得臉蒼白,躲在了傅廷也的後。
沈遇驚訝地開口道:“霍總?你怎麽有空過來。”
霍斯恒一般很來這裏,除非是有什麽特別的聚會。
傅廷也看了一眼後舒夢強烈的反應,覺有些奇怪,怎麽舒夢對霍斯恒這麽恐懼?
就像是看見鬼一樣,至於嗎?
雖說霍斯恒在外名聲差了點,還有待人的癖好,可是跟舒夢有什麽關係?
霍斯恒沉聲道:“無聊,所以過來湊湊熱鬧。”
他坐在了角落裏的沙發上,但是目卻一直在盯著舒夢。
舒夢躲在傅廷也後,小聲說:“廷也,我忽然覺得這裏的空氣有點不流通,可能是孕早反應,我想先回去了。”
男人看著臉蒼白的樣子:“那讓小五送你回去。”
“好好!我去外麵找小五!”
舒夢急忙起,就要離開。
傅廷也看著迫不及待的背影,微微瞇起了眼眸,總覺哪裏不太對勁。
不料,坐在角落裏的霍斯恒忽然開口道:“孕早反應是不是也太早了,你真的懷孕了嗎?”
下一秒,舒夢猛然轉:“我當然懷孕了,我有化驗單的!醫院都證明了!”
霍斯恒意味深長地笑著點了點頭:“哦……那就恭喜了。”
對上霍斯恒的眼睛之後,舒夢瞬間嚇得六神無主,聲音僵的說:“你們玩吧,我有點不舒服,我先走了,改天見。”
話音落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個包廂,仿佛有什麽洪水猛在後麵追著。
關門聲落下,傅廷也看向霍斯恒:“你故意的?”
霍斯恒冷聲道:“你又不,裝什麽深。”
“……”傅廷也直接從果盤裏拿起一個蘋果砸了過去:“滾!”
霍斯恒一把接住蘋果,將水果刀狠狠刺了進去:“你的訂婚禮想要什麽,我現在就開始準備。”
氣氛忽然就安靜了下來。
傅廷也倒了一杯烈酒,一飲而盡,冷聲道:“無所謂。”
沈遇一直玩著手機,並不想他們的話題。
過了一會兒,霍斯恒站起子,看向沈遇:“你這裏真是無聊,連個都看不到,我還是得去紅館才能找到刺激。”
說完,也轉離開了這間包廂。
沈遇一臉莫名其妙:“霍總,我們這是正規場所!你還是回你的紅館好好待著吧!”
霍斯恒離開之後,沈遇不發著牢:“簡直就是個怪胎,以為誰都跟他一樣,喜歡紅館那種烏煙瘴氣的地方。”
傅廷也嗤笑了一聲,繼續喝自己的悶酒。
這時,沈遇的手機響了起來,他小聲嘀咕:“你前妻這麽晚了怎麽又給我打電話,我都快了的保鏢了,什麽蒜皮的小事都給我打電話。”
聽到‘前妻’兩個字,他喝酒的作頓了一下,那漆黑的眼眸中掀起了一波瀾。
沈遇接起電話放在耳邊:“又什麽事兒啊祖宗?什麽?哦好好好,我馬上就過來接走。”
沈遇掛掉電話,起就要離開。
“出什麽事了?”他還是沒忍住。
“酒吧打來的電話,說你前妻在那發酒瘋呢,我得趕去領人。”
傅廷也的臉暗了幾分,握了酒杯,瞳孔驟然鎖,下一秒直接站起子,沉聲道:“我跟你一起去。”
他卻比沈遇還要作快,已經開門走了出去。
這確定是已經毫不在意了嗎?
沈遇愣了一下,追了上去:“你等等我,咱倆開一輛車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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