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眼神讓唐黎月嚇得屏住呼吸,一不敢。
而男人的視線,已經在上下打量懷中的唐黎月。
要知道唐黎月上樓前就被褪去了婚紗,此刻眼皆是白皙細膩的頂級風景。
男人的眸更沉了,含著醉意的眼神開始冒出強烈的占有。
被男人這樣盯著看,唐黎月終於醒過神來。
“你、你放開我。”唐黎月試圖掙開男人的掌控。
可,下被男人住。
還沒等唐黎月做反應,男人竟然直接將拇指在了唐黎月的上。
唐黎月瞬間愣住,反應過來後趕掙紮。
不掙紮還好,一掙紮男人的眉頭就皺了起來,通散發出讓人不敢忤逆的氣勢。
男人直接摟住唐黎月的腰肢,輕而易舉的翻轉位置將唐黎月在下。
男人開口出聲了,他的聲音低沉沙啞,飽含念。
他說:“爬我床的是你,要掙紮也是你?年人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懂?”
說罷,不給唐黎月解釋辯白的機會,直接用堵住了的。
月亮高掛,風肆意吹。
而這個夜晚,注定不平凡……
-
清晨,天微亮。
唐黎月醒了,還沒睜眼就被渾酸而難地發出一聲嚶嚀。
剛想翻個,就覺到了環抱在自己腰肢上的手。
昨晚……
唐黎月猛地睜開眼,睡意瞬間消失全然清醒過來。
看著躺在邊的男人,唐黎月回想起昨晚的每一幕每一幀。
上每一發酸的骨頭也在提醒唐黎月,旁邊這個禽一樣力逆天的男人!不是要嫁的殘廢爺鬱敏川!
因為他不是殘廢!
如果不是鬱敏川,那他又是誰呢?
所以!昨晚進錯了房?
不僅進錯了房,還和這個男人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
唐黎月約覺得事有些不對勁,不僅僅是進錯房這件事,還有昨晚上的異樣。
昨晚明明是抗拒的,但是掙紮著掙紮著,力氣居然漸漸流失。
甚至慢慢對那個男人的變得與滿足。
這不合理,也不應該。
事超出掌控,讓唐黎月有一種掉了巨大陷阱的錯覺。
但此此景由不得唐黎月多想,隻想早點逃離這裏。
唐黎月屏住呼吸,小心將男人的手拿開,下床撿起地上可憐的兩件,背對著床穿上。
隻穿必然出不了門,沒辦法,唐黎月隻能撿起地上的男士襯衫穿上。
好在男人的襯衫很寬大,穿上後堪堪遮住,不至於讓唐黎月出太多風。
穿上襯衫後,唐黎月輕手輕腳地往房門口走去。
沒注意到,後床上的男人已經醒來。
男人帶著慵懶倦意的眼神,饒有興致地目睹了唐黎月穿服的全過程。
見唐黎月推門出去,也不阻攔。
直到房門重新合上,男人才悶笑一聲,“有點意思。”
房門口,唐黎月為難地在原地踏步。
該怎麽辦?
該去哪?又能去哪?
唐家收的是鬱敏川的彩禮,要嫁的也是鬱敏川。
雖然嫁給誰都不是自願的,但無論如何都是鬱敏川名義上的“妻子”。
可昨晚非但沒見到鬱敏川,還跟別的男人上了床!
以鬱家的勢力,要是被知道了,估計會死無全。
唐黎月紅了眼眶,委屈地蹲在牆角麵死灰。
為什麽,為什麽命運對如此不公。
明明鬱家看上的是妹妹唐雪瑤,爸媽卻不舍得唐雪瑤嫁給殘廢爺,哄騙鬱敏川母親說唐雪瑤寒難孕,這才變來代替。
唐黎月也不願意,可誰讓命運就是那麽捉弄人?
整個唐家唯一疼的保姆邱姨突然病倒,查出腫瘤,要一筆高額手費。
唐家本來就快倒閉了,怎麽舍得花一大筆錢去給保姆治病?
沒辦法,唐黎月隻能咬牙應下這門像買賣一樣的“婚事”,換爸媽給邱姨支付手費。
唐黎月本來想的是,見到鬱敏川後,耐心地跟他解釋不是自願的,企求不做他的老婆,哪怕是做傭伺候他日常起居都行。
但,鬱敏川的麵都還沒見到,就先被別的男人奪去了清白……
唐黎月越想越委屈,終於忍不住捂著臉哭了出來。
甚至就算是哭,都不敢哭出聲,隻能咬著無聲地任由眼淚狂流。
就在這時,前方傳出房門被打開的聲音,還有椅在地上前進的咯吱聲。
唐黎月一驚,慌得止住了淚,連忙抬頭去看。
飽含淚水的杏眼,對上一雙如星河般溫的眼眸。
時間在這刻仿佛靜止住。
唐黎月紅著眼眶,目不轉睛地看著椅上的矜貴爺。
他就是鬱敏川。
鬱敏川的出現,巧合得那麽剛剛好。
鬱敏川也在看著唐黎月。
看著那雙通紅的眼眸,看著脖頸上斑駁的印記,看著上的男士襯衫。
對於唐黎月此刻的狼狽,鬱敏川似乎並不意外,似乎早在預料之中。
沉默的氛圍被鬱敏川打破。
他主開口道:“你就是黎月嗎?”
唐黎月抿抿,低頭悶悶地“嗯”了聲。
鬱敏川推椅向唐黎月靠近,輕聲問:“你…剛從我二叔的房裏出來?”
唐黎月猛地瞪大雙眼,被鬱敏川口中的“二叔”驚得心跳都了半拍。
昨晚的男人,是鬱敏川的二叔?
那個才28歲就叱吒商海的鷙總裁鬱二爺?
傳言中為了家產設計車禍害死自己的親大哥,害得親侄子斷殘疾的男人?
看唐黎月這反應,答案顯而易見。
鬱敏川歎了口氣,“對不起,明知道你是被迫嫁進來,卻沒有保護好你。”
“我昨晚疼吃了安眠藥,早早就睡過去了,沒想到害你跟我二叔……”
鬱敏川不敢將話說完。
唐黎月抿著,本說不出任何話。
麵對著的“新婚丈夫”,該說什麽?能說什麽?
說進錯了房間,和他二叔發生了關係嗎?
而這時,樓下樓梯間突然傳來腳步聲,是有人要上樓。
唐黎月臉瞬間慘白。
上穿的是鬱墨淵的襯衫,還滿都是痕跡。
要是這副樣子被人看到了,真就一萬張都說不清。
見唐黎月慌了,鬱敏川將蓋在上的毯遞給唐黎月。
“披上毯子,站到我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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