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過神後的沈玉煙裏囂著要與淩姝姝拚了,那癲狂的模樣與市井潑婦無二,看得沈如林皺了眉頭。
眼看著事態失控,沈如林毫不猶豫的上前製止了沈玉煙。
他們隻是想要淩姝姝不痛快罷了,但若是真的手打了,或是傷了,怕是會不好收場。
南晚音可不這麽想,不得沈玉煙失手將淩姝姝打出個好歹來,替自己出了這口惡氣。
於是,當他看到沈如林上前阻止時,眼眸中閃過一惱意。
就這樣,他們眼睜睜看著淩姝姝幾人離開,卻無可奈何。
待他們走後,沈如林看著南晚音,聲道:“晚音,我們再上別去逛逛,我命人先將玉煙送回去休息……”
“不必了,我還有別的事,沈公子就此別過。”南晚音心中有氣,毫不客氣的打斷了沈如林話。
不過南晚音說的倒是實話,今夜盛裝打扮出來,確實是有其他目的在的。
並不是真的想要和沈氏兄妹一起遊玩。
此時淩姝姝一行人已經往京中最熱鬧的一條街上走去,因著剛剛發生的一小段曲,耽誤了不時間,李清歌著急的拉著淩姝姝往前走去,一路上都來不及多看幾眼。
“清歌,他們沒追上來,你走這麽著急幹嘛?”淩姝姝走得氣籲籲,不解問道。
李清歌口中喃喃道:“來不及了,來不及了……”
淩姝姝大一口氣:“什麽來不及了?”
“啊?沒什麽,我想去前麵看那種會噴火的雜耍,怕來不及了。”李清歌眸微閃,有些神不自然道。
以李清歌的子確實是會喜歡這種類型表演,淩姝姝不疑有他,加快了腳下速度。
當幾人走到京中最出名的那座星河橋時,李清歌停下腳步,長舒一口氣,開口道:“姝姝啊,你先過去等我,我去那邊買幾個河燈。”
星河橋也人橋,許願橋,傳言有人在上元燈節,乞巧節這種特殊節日,攜手走過人橋,便是攜手一生,寓意幸福滿,天長地久。
又因逢年過節,京中老百姓會在星河橋下放河燈許願,寄托好期願,所以也有很多人稱它為許願橋。
所以,李清歌說要去買河燈,再正常不過。
“清歌,我陪你一起去吧。”淩姝姝抬眸看向了李清歌,目幹淨澄澈。
看得李清歌瞬間有些心虛,突然就生出一了罪惡。
猶豫了一瞬,還是咬了咬牙開口道:“那什麽,姝姝,我和顧公子去就行了,你先過橋去等我們。”
說完,立馬拉著顧硯初的袖轉離開,生怕多停一秒會改變主意。
淩姝姝見急不可待的拉著顧硯初離開,微挑了挑眉,臉上浮現出一副了然的笑意。
以為李清歌瞧上了顧硯初,想同他單獨說幾句話。
看著兩人逐漸遠去,淩姝姝收回目,轉獨自踏上了星河橋。
這廂,李清歌在拉著顧硯初轉後,心中忍不住慨:姝姝啊,不怪姐妹不仗義,要怪就怪那人財大氣,給得太多。
姐妹沒住,對不住了。
不過姐妹也是為你好,放眼整個京城,不論是才貌還是權勢地位,沒人能比得過他了。
姝姝啊,你可得爭點氣啊,拿下他,咱地位可就水漲船高了,到時楚君離那狗東西見了你都得俯行禮,尊稱一聲……
如果可以姐妹我舍也願替你上,奈何他眼太高,看不上。
沒辦法,這潑天的富貴,可就得靠你自己把握了……
顧硯初垂眸,沉默的看著這一路上拽住自己袖的那隻蔥白如玉的小手,神若有所思。
“李小姐,我們已經離賣河燈的地方越來越遠了。”顧硯初好心提醒道。
“啊?哦……”
李清歌反應過來後,立馬放開了他的袖。
在看到他被自己拽得皺的袖口時,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麵窘迫的開口道:“顧公子,不好意思啊,一時著急沒注意,弄了你的裳,不如我賠你一件新的?”
顧硯初沒有回應,直接開口道:“你不是真的想要去買河燈,對吧。”
雖是疑問的話語,卻是肯定的語氣。
李清歌愣了愣,沒有反駁。
顧硯初眼眸暗沉了下來,語氣中多了幾分怒意:“如果顧某沒猜錯的話,李小姐當是人之托,特意將淩小姐帶到了星河橋。”
“是。”李清歌沒有瞞。
顧硯初皺了皺眉,沒有說話,舉步就要走回去。
“喂,你去幹什麽?”李清歌在他後喊道。
“我不放心一個人,在下答應了父親要保護的安全,便要說到做到。”
顧硯初說這話的時候語氣認真又慎重,令人不可忽視。
“姝姝不會有危險的,你大可放心。”
“喂,顧公子……顧公子……”
“顧硯初……你走慢點!”
顧硯初走得極快,李清歌在其後追趕,試圖阻止他。
淩姝姝還未走到星河橋的中間,便見橋的末端有一俊出塵的男子迎麵向走來,他著墨紫鎏金廣袖長袍,頭戴紫金玉冠,襟與袖口各都點綴著大大小小的紫寶石,華貴致至極,周更是散發著與生俱來的高貴冷傲氣質。
他出現在橋上的瞬間,猶如天上神君下凡一般,超凡俗,風華絕代,帶著一種令人仰而不可及的氣勢和風姿。
引得橋上過往的行人紛紛為之側目,他們自覺地避開,為他讓出一條道路。
“啊啊啊……”有子的尖聲響起。
“天啊~好生俊俏的小郎君!”
“打哪來的?不會是仙人下凡了吧?”幾個妙齡子激的抱著同伴的手臂搖晃著,震驚道。
“誰說不是呢,老婆子我在京城活了這麽多年,從來沒見過長得這麽好看的男子,這模樣生得比子都要俊俏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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