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竟的心又跟著疼起來,而且疼得有些厲害,他過了很久,才說:“怎麽樣才可以讓你不那麽辛苦一點?”
他頓了頓,又抱了唐錯,道:“你以前說,我不會的,你都可以教我,你還願意教我嗎?”
唐錯的眼淚落了下來,有得償所願,有心酸委屈,知道,這一次,的夙願要達了。
唐錯抬起頭來,朝著周竟看過去,眼眶潤潤的,鼻音重重的問:“你真的要學嗎?”
“嗯。”
“那你要認真一點。”唐錯說:“要一直一直這麽認真。”
“好。”
“那你還不快點來親我。”唐錯的鼻音很重,嘟著。
周竟先是抬手給唐錯了眼淚,然後就低下頭,撮住了唐錯的,不是很用力,然後慢慢的,帶著珍重意味的,很輕的開始和接吻,不像剛才,恨不得將拆吞腹似的。
這個吻接的時間很長,周竟引導著唐錯換氣,兩人都吻得很,漸漸的有點槍走火。
但是顧及著唐錯的,周竟沒敢繼續下去。
他拉住唐錯的手,覆住:“再接下去,要出事了。”
唐錯臉有點紅,說:“那你能忍得住嗎!”
周竟莫名覺得這是個送命題,要是他說能,有種就死定了的覺,很快,他灼灼的看著唐錯,目沉邃:“不能,我老婆這麽可,又,我怎麽可能忍得住?”
唐錯的臉明顯好看了不,說:“那你還不快點過來?”
周竟:“……”
周竟說:“我能先去網上查一下嗎?我有點怕。”
他以前不是個會將害怕掛在上的人,那個時候宋綰都那樣了,他哪怕心裏又怕又慌得不行,卻依舊不顯分毫,更不要說坦誠自己的害怕了。
那個時候他幾乎了宋綰的頂梁柱,是宋綰的依靠,他不能說怕,得頂著。
可是這會兒,他卻將自己的害怕坦誠得明明白白。
唐錯其實自己也怕,都沒有和清醒狀態下的周竟發生過關係,那兩次,都是下藥給周竟的,周竟在床上又兇又狠。
第二次下藥的時候,周竟雖然沒要掐死,但也是往死裏折騰的。
而且那兩次,他除了兇狠,是一句話也不說的。
唐錯想了想,自己也怕出事,就勉為其難的答應了。
於是周竟就上網搜了搜,周竟還不怎麽放心,又打了個國際長途回去給蔣奚。
蔣奚不知道在電話那頭說了什麽,周竟漸漸放鬆下來,他掛了電話後,朝著唐錯招了招手:“過來。”
唐錯就過去了,周竟附在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麽。
他頓了頓,又說:“我沒和別人……,前兩次,都是在被下藥的況下,沒有輕重,要是你不舒服了,要說,嗯?”
唐錯愣了一下,錯愕的看著他:“你說什麽?”
不可置信:“你……不會吧?”
周竟到不覺得這是個很丟臉的事,之前二十幾年的生活,他一心隻想找宋綰,每天都祈禱老天爺能讓宋綰一點苦,他記得當初他救張佳佳的那一回,是因為知道那邊有個很靈的寺廟,他和驢友一起過去,到了寺廟,他聽人說要三叩九拜,顯得誠心。
他就真的三叩九拜上去了,每一步都是他赤忱的心。
那個時候他總是在積德行善,不敢讓自己樂分毫,更不要說去放縱了。
好像他一旦放縱一點,宋綰就多一點苦似的。
後來到了男人最該談的那幾年,又正好是他找到宋綰,宋綰出事的那幾年,他更不可能去樂,再然後他了植人,醒來後,又剛好遇到宋綰病最嚴重的時候,為了能給宋綰好的生活,忙得昏天暗地,再加上他本又是這種寡,有缺陷,沒有辦法對人心的格,竟然真就沒找過人。
直到他栽在了唐錯的手上。
周竟說:“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當年過的什麽生活。”
唐錯其實本沒有想過周竟不和別人發生關係,也不是很在意,重遇周竟的時候,周竟年紀已經不小了,這種年紀的人,又優秀,長得還這麽好看,高中的時候追他的人都不知道排了多排。
本就沒有做過周竟沒有和別人發生關係的這種夢。
結果沒想到,他的第一次竟然是自己的!
唐錯瞬間就覺得,他當初要掐死自己這件事,都能原諒了!
唐錯有些開心起來,說:“周竟,那你是完完全全,屬於我的,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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