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車子轉了個彎,餘夏便看到了一道巍峨的鐵門。
自識別了車牌後,鐵門緩緩打開。
目的景林木轉蒼翠,即使是在蕭瑟凋敝的冬季,這裏卻是一片清鬱幽韻,兩旁的景觀猶如百裏畫廊,不勝收。
想必這裏出自園林大師的心設計。
“這裏不會就是您的家吧?”餘夏看得歎為觀止。
看來這位池院長不是一般的貴婦,能在寧城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建造這麽一個世外桃源般的莊園,那家底厚的程度怕是遠遠超出了的想象。
“嗯,馬上就到了!”池雅雲很好客地為指了指前方不遠的建築群。
餘夏:“……”都認識的是什麽級別的土豪啊。
這時,又有一道鐵門出現在眼前。
駛後一棟古樸的別墅便緩緩呈現在眼前,旁邊還矗立著幾棟獨立的小樓。
“我們到了,下車吧。”池雅雲溫言提醒道。
餘夏茫茫然然地跟著下了車,環伺了一周,並沒有看到有什麽特別的標識。還以為有錢人都喜歡在大門上掛個恢弘大氣的“某某宅”、“某某府”呢。
不過這裏遠離塵世的喧囂,自然大氣、平實致、意趣盎然,的確是塊風水寶地。
挑高的門廳和氣派的大門都彰顯著大氣和顯貴。
“快進來吧。”池雅雲熱地招呼進屋。
“快請坐。你想喝點什麽?”池雅雲始終都是笑嗬嗬的,十分溫雅。
“白開水就行了。”餘夏很隨和地說道。
“孩子不都喜歡吃甜品嗎?我讓他們沏點水果茶好不好?”池雅雲對很是照顧。
餘夏都有點難以招架了,“謝謝。”
“你先坐一會兒。就當是自己家,不要覺得拘謹。”池雅雲起離開的時候對說道。
不一會兒就端了吃得喝的回來了,“午飯他們還沒做完。先吃點東西暖暖喂。這是椰燕窩,你嚐嚐喜不喜歡。”
“您太客氣了。”餘夏剛說完,的手機就響了。
是池慕程打來的,問在哪裏?
餘夏皺了皺眉,這個要怎麽說呢?
現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哪裏。
隻能求助地看向池雅雲。
池雅雲老神在在地問:“是池慕程的電話嗎?”
餘夏驚呆了,表僵住了,“您……怎麽知道?”話都說不利索了。
池雅雲示意打開揚聲,“我來跟他說。”
餘夏碧波般清澈的眼眸裏一片呆萌,將手機放在了桌上,下意識地依言照做。
腦子裏迸出了無數個問號。
所以池雅雲認識池慕程?
對了,他們是同一個姓,池這個姓也不是很常見……
一邊疑地想著,一邊看到池雅雲揚了揚角,“在家裏。”
隨即那頭傳來池慕程詫異的驚呼聲,“媽?你怎麽會跟餘夏在一起?”
媽?!
餘夏眼仁一,下都快驚掉了,不可思議地掃向池雅雲,池慕程剛才什麽?!
池雅雲竟然是池慕程的母親?
的確,池慕程前兩天還跟說他是隨母親姓的。
餘夏都快囧死了,怎麽就沒想到呢?
“這件事說來話長,總之餘夏在家裏,你就別瞎擔心了。”池雅雲說完也不給池慕程再問的機會,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餘夏故作鎮定地端起燕窩吃了幾口,低垂著眸子,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麽麵對池雅雲了。
隻不過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居然就到了未曾蒙麵的婆婆,簡直比巧克力還巧。
所以這裏就是程宅嗎?
老天鵝呀!
跟婆婆該怎麽相,可完全沒經驗啊。
餘夏大腦的cpu都快崩了。
“對了,你有沒有什麽忌口的,我忘了吩咐廚房了。或者你有沒有什麽喜歡吃的,我現在吩咐廚房去做?”池雅雲的態度倒是沒變,依舊對很照顧。
餘夏連連搖頭,“沒有!”高聲回答,聲音有點一驚一乍。
懊惱地咬了咬。
“你是不是被嚇到了?”池雅雲看出了餘夏的不自在,斂了幾分氣勢,不想給餘夏造太大的力。
“我……就是太突然了。”餘夏第一次發覺自己有點沒出息。這種場麵竟然就把嚇住了。
“沒關係。張是正常的。我第一次見公婆的時候比你還張呢。本來想去衛生間補個妝的,結果卻跑進了廚房,我婆婆還以為我沒吃飽。可糗了。”池雅雲跟說笑著。
餘夏漸漸在別一格地安當中平靜下來。
“您是怎麽知道我跟池慕程的事的?”餘夏慢慢變得放鬆,也能夠應對自如地跟池雅雲流了。
“他帶你去參加顧氏的慈善晚宴可引起了不小的轟。我想不知道也難。不過我之前也不敢確定,畢竟也有可能是同名同姓。直到你剛才說你住在壹園,我才敢確定的。”池雅雲笑著抿了口茶。
“啊?不就是一場晚宴?”怎麽還引起轟了?
“總有那麽些好事的人,別管它。”池雅雲不屑一顧地說道。
隨即,眉梢一挑,“要不你跟我說說,你跟我們家老二是怎麽認識的?”
“……”餘夏猶疑地吃了口燕窩,跟池慕程那麽奇葩的經曆,是可以說的嗎?
而且跟池慕程已經領證了,就這麽先斬後奏,他們家能接嗎?
好在看出為難,池雅雲也沒有強求,“行了,不想說就算了。你們年輕人有自己的生活。”
“你上次怎麽會出現在海宴鎮?”池雅雲又問了一些基本況。
這些都沒什麽好瞞的,餘夏便一五一十地都跟說了。
“我家就是海宴鎮的。”
“這麽巧。我這兩年有好幾個項目都要跟海宴鎮的研究基地合作。沒想到上次第一次去就到你了,果然是緣分。”
池雅雲現在總算明白餘夏為什麽長這麽水靈了。
果然是海晏鎮的水土養人。
“下次您再去的話,我請您去我家做客。”餘夏想著要禮尚往來,便這麽說了一句。
沒想到池雅雲頓時笑開了,“就算你不請,我看我很快就得去登門拜訪。”
餘夏反應了幾秒才明白的意思,白裏紅的臉又增添了幾分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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